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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杜塵也是生死未卜,他可不知道。杜塵到底情況如何,而且,最讓人擔憂的是,杜塵的身體狀況不過剛剛有些好轉,而今日又受了傷,這不知道他的身體狀態能不能堅持。
典韋風風火火的來到了杜塵的營帳,此時營帳的外圍已經密密麻麻的堆滿了曹軍士兵。眾人都想知道,太尉大人的情況到底如何,他會不會出現些問題。
仗著身體強壯。典韋擠開了眾人然後大步走進了營帳,現在的營帳之內的氣憤十分的壓抑,除了軍醫之外,還有高順與曹純在帳內。
高順比較沉穩。他正端坐在大帳之中,而與高順相比,曹純卻是一個停不下來的人,只見他來來回回的走著,臉上儘是焦急之色。
倆人看到典韋進來,先是一愣,隨後便繼續沉寂在了自己的小世界之中,杜塵受傷。眾人定然是十分著急,而最具體的表現。便是與杜塵最為親近的曹軍將領。
沒理會高順與曹純,典韋直徑來到了杜塵的床榻前,床榻一旁,軍醫正在忙活,杜塵的傷對軍醫來說並不是什麼,這不過是最簡單的皮外傷罷了,身為軍醫,比這嚴重的傷自己也見過,可是都未如此的小心翼翼。
不過杜塵的身份與眾不同,但是他那一個太尉的身份,便讓軍醫做起來有些畏首畏尾,好不容易將杜塵胸前的傷口包裹好,軍醫終於鬆了一口氣,這份差事簡直不是人做的,如此小心翼翼,著實要了自己半條性命。
見軍醫將杜塵的傷口包紮好,典韋急忙開口問道:“軍醫,先生的情況怎麼樣。”對於這一點,典韋可是著急知道,畢竟先生受傷,很大第一部分的責任在自己的身上。
聽到典韋的話,這讓軍醫嚇了一跳,剛剛太過於聚精會神,就連典韋出現在一旁自己都不知道,他定了定神,然後看了看典韋,然後開口說道:“將軍放心,大人所受的不過是皮外傷罷了,並無大礙的。”
聽到軍醫這麼說,典韋終於鬆了一口氣,知道先生是傷並無大礙,典韋的心多少也好受了不少,不過他看杜塵雙眼緊閉,好似昏迷了一般,他剛剛放下的心便又提了起來。
他伸出自己的大手,一把便抓住了軍醫的衣領,所好只見典韋提起了軍醫,然後用異常冰冷的語氣開口問道:“既然先生不過是皮外之傷,為何此時卻依舊昏迷?”
典韋那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軍醫頓時慌了神,他滿是驚恐的看了看典韋,然後慌張的說道:“將軍不要著急,大人並未昏迷,不過是這些天很是勞頓,大人睡熟罷了。”
聽到軍醫的話,典韋露出了些許疑惑的表情,他惡狠狠的盯著軍醫,然後厲聲問道:“你要知道,欺騙老典我的下場可是十分的悽慘的。”
但是典韋那滲人的長相,便讓大部分的人望而生卻,那就更不要說被他惡狠狠的盯著,而此時此刻,軍醫正在承受一切。
“將軍莫要冤枉在下,在下為何要欺騙將軍您呢,如果大人有什麼問題而在下瞞而不報,那最終吃虧的還是在下啊。”軍醫無奈的說道,
聞言,典韋終於將軍醫放開,他的話一點都不錯,如果先生真的出現什麼問題,那眼前的軍醫絕對性命不保,他看了看軍醫,然後開口說道:“是老典我唐突了,還望軍醫見諒。”
軍醫鬆了一口氣,他順了順氣,然後開口說道:“無礙的,無礙的。”
雖然軍醫對典韋那粗暴的行為很是不滿,但是體諒典韋是在關心杜塵的基礎上,加之杜塵對典韋又是禮敬有加,所以軍醫也不好多說什麼,
這裡的一切都沒有逃過高順與曹純的耳朵,倆人聽到杜塵確實沒事,他二人都微微的鬆了一口氣,而就在這時,趙雲走了進來,他看到高順與曹純之後,急忙開口問道:“先生情況如何?”
幾人看了看趙雲,隨後做了一個噓的手勢,隨後,曹純來到趙雲身旁,他小聲說道:“先生所受的不過皮外之傷,如今敷了藥熟睡了過去,不要吵醒大人。”
聽到曹純的話,趙雲探頭朝著裡面看了看,然後開口說道:“大人確實沒事了,可是那個張飛便不知道情況如何了。”
聞言,高順與曹純倒是沒有什麼感覺,但是典韋卻神情一動,他看了看軍醫,然後囑咐道:“小心照顧大人,老典我且去看看那個莽漢如何了。”說完,典韋便走了出去,
典韋來到趙雲跟前,然後憨聲問道:“子龍,你詳細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雲看了看典韋,隨即暗嘆了一口氣,“說也說不明白,還是讓軍醫告訴你吧。”說著,趙雲便將典韋拉出了營帳,朝著張飛所在的營帳走去,
如今,真箇營帳被曹軍重兵把守,所有將士都神情嚴峻,畢竟此時營帳之內的人是曹軍的重要的俘虜,如果被他們跑了的話,那自己絕對會因此受到牽連。
趙雲與典韋突破層層包圍出現在了營帳之內,帳內,關羽正眯著眼,臉上淨是殺氣,他的這份殺氣,讓營帳之內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
看到趙雲身後的典韋,關羽神色更冷,畢竟,張飛之所以到這個地步,都是拜典韋所賜,所以,他自然不會對典韋有好臉色。
不過如今自己身在曹軍陣營,他還要指望曹軍醫治張飛,如果此時此刻自己與典韋發生衝突,那張飛的性命怕是真的保不住了,所以他不會那張飛的性命去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