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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拋射
話說杜塵起了身,燒好水後,洗了把臉,看著昨日留下的飯菜,懶得再弄,心中想道:“怎麼辦呢,我不想做,琴夕在休息,這事整的。有了,上陶老頭那裡蹭一頓,應該不會介意吧。”幸好陶謙早已知曉了杜塵的性格,也是見怪不怪,還力邀琴夕同杜塵一道前去。只是琴夕面薄,不但自己從來不去,而且私底下和杜塵說了好多次,但是杜塵覺得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上陶老頭那裡吃幾頓嘛,有啥子呢。
在州牧府邸吃了頓飯後,杜塵與陶謙一起來到了南門,剛到南門,一眼就看見了方悅,頓時上去和他打招呼。
“屬下見過大人和杜先生。”杜塵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城外說道,“無忌,那黃巾可有動靜?”
“杜先生,現在還沒有動靜。”
“唔!”杜塵應了一聲,換了個角度,心中想道:“倘諾自己是張燕,攻城時,遇到了壕溝和碉堡,如何?
想來想去想不出有效的辦法,頓時作罷,就看看那黃巾將領如何……
突然,城牆之上,一名守將大吼一聲:“啊!黃巾攻城了!”杜塵等人立刻俯在城牆上看著南門之外,只見遠處有一小塊黑影逐漸變大。頓時,南門上下,立刻刀尖出鞘,輪到的三千徐州精兵紛紛進入戰壕,搭弓上箭。越來越近,杜塵的眼神卻有些異樣。“咦,那是什麼東西?”身邊人問著旁邊的人。“這個……似乎是糧車?”杜塵心中大嘆,果然不能小看古人的智慧啊!那張燕竟然在糧車前端訂了一塊厚厚的木板,然後將幾十輛糧車用麻繩串聯,人在後邊推著,慢慢靠近徐州。如此一來,弓箭和弩箭豈不成了擺設?杜塵的眉頭深深皺起。“後面還有人?”方悅的一聲低呼引起了杜塵注意,杜塵抬頭一看,後面又是幾十輛糧車,不過這些糧車似乎極為沉重,移動地非常慢。等等……杜塵心中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莫非他們想填平那些壕溝?不要認為填平壕溝是多麼巨大的一個工程,其實不然,要填平的只是一條通往徐州東城門的路而已。“無忌!”“屬下在!”方悅領令。“待會讓將士們用拋射!”“拋……拋射?”方悅遲疑了一下,疑惑地問道,“何為拋射?”嗯?杜塵反到愣了一下,這個時候還沒有拋射這個詞嗎?“你看,黃巾軍分明是想用那怪異的糧車當掩護,這樣一來我們的弓弩不就成了擺設?”“屬下也正在為此煩惱!”方悅皺著眉頭說道。“過來,我教你!”方悅上前幾步,杜塵在方悅耳邊說了幾句話。
“杜先生果然博學,如此射法,無忌聞所未聞!”方悅領了命,下去準備了。陶謙蹭到江哲身邊,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杜小友……不知這個……”“呵呵!”和陶謙相處的時日不短了,杜塵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笑著說道,“待會你就知道了!”“哦……”陶謙心中實是著急,但杜小友既然已經如此說了,如何再求?嗯,待會自己要看個仔細。黃巾軍已經在城外列陣,張燕一馬當先,冷眼看著徐州南門,今日的他不同於昨日,驕傲和輕敵已經完全消失,剩下的心思只有一個!踏破徐州!張燕手一揮,幾十輛怪異的糧車慢慢地挪向徐州南門前面的壕溝。“弓手戒備!”一千弓箭手紛紛搭箭列隊。“槍兵戒備!”“喝!”一聲洪亮的應答,這三千餘要拼搏在第一線的槍兵展示著他們的氣勢。張燕滿意點點頭,大喝道,“傳渠帥令,攻陷徐州,犒賞三日!”“喝!”頓時,那些黃巾將士紛紛激動地面紅耳赤,徐州,徐州可是天下少有的富裕之地啊!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黃巾軍士氣大振,反觀徐州,卻隱隱有些被對方的氣勢壓倒。形勢嚴峻……終於,徐州南門迎來真正的一戰,沒有投機取巧,只有以硬碰硬!
“全軍戒備!”方悅一聲大吼,他也明白,真正的戰鬥現在才開始。黃巾軍已經進入了戰壕中徐州精兵的射擊範圍,雖然方悅已經逐一和幾個將領說了使用拋射,但是在緊張之下,有大半的箭是平射的。篤篤篤,頓時,那數十輛怪異糧車前端的木板上訂滿了箭支,只有寥寥數量的箭射到糧車之後,造成了一些傷亡。“我如何交代你們!拋射!”方悅怒喝一聲。這一喝不要緊,將士的氣勢頓時有些低迷起來,本來就被黃巾軍的士氣所壓,現在更是不堪。“聽我號令!”方悅奪過身邊將士的弓,搭弓上箭。眾將士在其將領指揮下跟著方悅的動作。“放!”方悅又是一喝。張燕的眼睛一眯,只見箭支鋪天蓋地射來,使用的竟然不是平常的平射,朝天射箭能有多少威力?但是他馬上就明白了,這樣的射法究竟有多少威力。在他不敢相信的眼神中,那幾十糧車附近的地面上釘滿了箭支,不少黃巾精兵硬是被釘死在地上。竟然還有這等戰法,張燕皺著眉頭,心痛地看著那些哀嚎的士兵,但是這等時候如何能退?只有進攻!只有進攻!只要攻下徐州!同一時間,張牛角得知張燕強攻南門,立刻下令其他三門配合,頓時,徐州一片動亂,到處都是那臨死前的哀嚎。“第二隊!上!”這時,後面的那些糧車也到了,張燕見那些糧車已經到位,頓時派上第二支部隊,這支部隊沒有武器,沒有裝甲,他究竟想幹什麼呢?立刻就有了答案,原來那後面的糧車上裝的都是成袋的干土,他的想法竟然和杜塵一樣,要填出一條路來?拋射一出,黃巾傷亡慘重,但是第一道戰壕卻被填平,那些瘋狂的黃巾們面對著第一道戰壕中的徐州兵,向狼一樣沖了過去。黃巾軍的強勢終於在這一刻體現出來,兩名徐州兵竟然只能擋住一個敵人?當收到致命傷後,那些瘋狂的戰士們竟然都選擇了同歸於盡,每一個看到這種情景的人不禁都寒毛直立。黃巾軍竟兇惡如斯?第一道戰壕千餘名徐州精兵的覆滅不但是徐州的重大損失,而且因為他們的死,後面的戰士看到黃巾軍的瘋狂,不禁心生畏懼,看的方悅大搖其頭。“擂鼓!擂鼓!”站在城牆之上的杜塵大聲吼著,到了這種時刻,計謀之類的只能是屁話,靠的還得是人!“咚咚咚!”鼓聲越來越響。眾徐州精兵稍稍一回頭,竟然看見那個博學多才的杜塵親自給自己等人擂鼓助威,頓時氣勢又稍稍回漲。“眾將士!”方悅沉聲喊道,“徐州存亡,徐州百姓之存亡,皆在汝手中!長槍隊,跟我迎敵!”方悅的話如一道驚雷將眾徐州精兵劈醒,心中只記得杜塵的一句話!用自己的死去換取自己至親的生!“殺!”看著越來越近的怪異糧車,一名伍長大吼一聲,握著長槍帶著幾個人便沖了過去。這一衝不要緊,那邊的張燕慌了,前面派出的隊伍只是用來填坑的,便是那弓手隊還有一段距離呢,更何況是自己身邊的。“長槍兵,上!”張燕也派出了槍兵。鹿角拒馬皆被拆除,第二道戰壕被填平的時候,那先前的五百刀手也被徐州軍的反撲全滅。徐州精兵得勢不饒人,見那些填坑的黃巾手中沒有兵器,便紛紛朝他們招呼,但是他們實在是低估了黃巾將士的狂熱,為了他們的大賢良師,為了他們的理想,死!又有何妨。每殺掉兩個手無寸鐵的黃巾,徐州軍便要付出一人的代價,這種剛強的軍魂頓時讓杜塵看得渾身顫抖。這就是黃巾軍?天下間最強軍隊的實力?“杜小友……事到如今,放棄戰壕吧……”陶謙有些看不下去了,低聲說道。“鳴金……”杜塵嘆息著說了一聲,但是手中的鼓還是擂個不停。“他們撤了!”張燕自然也聽到了鳴金聲,冷板的臉上微微露出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