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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說,馬騰已經出兵了,不僅僅只是出兵了,而且還是傾巢而出,沒有給自己留任何的餘地,在他人看來,馬騰是想一擊決定生死。或生或死,那就看這一戰了。
對於馬騰的出兵,曹軍的反應顯然很是冷淡,除了抽調了幾千將士駐守在函谷關之外,曹軍便便沒有什麼太大的舉動了,很顯然,曹軍顯然並沒有將馬騰的攻勢放在眼中。
不過這也難怪,有一座曹軍有函谷關這座雄關,馬騰想要攻擊曹軍,必須攻克函谷關,如今函谷關之中駐守了不下萬人。有這些將士,馬騰想要撼動函谷關顯然十分的困難。
畢竟,關卡的目的就是為了防禦敵軍而建造的,它的作用與城市不同,跟城市相比,關卡就是一座戰爭利器,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雖然這麼形容有些誇張,但是也體現了關卡的強大,
函谷關是司隸的門戶,他跟虎牢關一東一西的扼守京畿之地,想要攻克這兩座險要的關卡,顯然十分困難的,畢竟,曹軍的綜合實力要比他馬騰強大太多,縱然如今的曹軍沒有能力組織大規模的攻擊,但是也不是馬騰可以比的。
“令明,如今我軍距離那函谷關還有多遠?”端坐在馬背之上,馬超朗聲對身旁的馬超問道,幾天枯燥的行軍讓馬超有些急躁,他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是個頭,很顯然,現在的他已經等不及了,
看著馬背之上的年輕人,龐德的心中很是感慨,按年齡算,自己真的比馬超大不少,但是按實力來算,馬超的武藝顯然不是自己可以比擬的,無論是馬背之上還是下馬,馬超的武力都不是自己可以比的。
不過馬超雖然武藝高強,但是也正是因為如此,讓他心浮氣躁,對於這點,龐德能夠理解,一來馬超的年齡還不大,二來,馬超是少爺,雖然在天下人看來馬超的勢力不怎麼樣,但是在涼州,卻是當之無愧的豪門,說一不二的,
馬家在涼州勢大,加上馬騰還十分欣賞這個兒子,所以特別疼愛,所以這麼個少爺,有些少爺的脾氣顯然很正常,龐德稍稍思慮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少爺放心,照現在這個速度,用不了幾天便能抵達函谷關。”
一聽龐德說還需要幾天,馬超頓時鬱悶不少,本來自己的心情就不怎麼樣,而聽到龐德的話,馬超的心情便更加煩躁了,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斥候策馬由遠前方飛奔而來,
那個時候來到馬超身邊,翻身下馬單膝跪地隨後開口說道:“少主,我軍前路被人給截了,他們不肯讓我們過去,縱然我們如何勸說,但是人家絲毫都不領情。”
聽了的斥候的話,馬超頓時憤怒異常,一股邪火有心而生,隨即很快的時間便占據了他的大腦,滿臉煞氣的看了眼前的斥候一眼,馬超隨即開口說道:“是誰居然敢如此大膽?”
“應該是張白騎的人。”斥候思慮了一下,然後沉聲說道,對於那對人馬是不是張白騎的人,斥候確實不敢確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接下來就到了張白騎的地盤,如果不是他的,還能是誰的,
馬超沉吟了一下,隨即扭頭對龐德問道:“令明,這張白騎是什麼人?”對於張白騎是誰,馬超顯然不是很清楚,畢竟,以前的馬超一直生活在涼州,他可能知道像曹操這樣的大諸侯,但是顯然不知道張白騎,
龐德顯然是一個很好的副手,他想都沒想,隨即開口說道:“張白騎原本是黃巾賊,如今他占據了弘農,而弘農就在函谷關旁邊。所以是通往函谷關的必經之地。”
“可是我軍早已經與張白騎達成協議,他並不會阻止我軍,不知為何他居然出爾反爾。”龐德顯然有些不解,身為馬騰的心腹,龐德自然知道馬騰雖然與張白騎沒有什麼聯繫,但是關係也不差。張白騎犯不著為了這些事情得罪馬騰,所以龐德很是疑惑,不知道張白騎為何會這樣做,
“出爾反爾,小人一個。”馬超沉聲說道,隨即他策馬上前,飛奔而去,而龐德看到這個情況,也急忙揮動韁繩。急忙追了上去,他可不放心馬超一個人去,以馬超的脾氣,讓他自己去的話,天知道會惹出什麼禍事來,
馬超騎馬飛快的趕到了事發地,就見一隊身穿盔甲的將是將路堵的死死的,而一個長相猥瑣的人正趾高氣揚的站在那裡。看模樣,這些士兵顯然是他統領的。
馬超策馬上前。眾士兵看到馬超來了,紛紛給其讓路,很快,馬超便來到了兩軍對陣的最前方,他端坐在馬背之上,然後朗聲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你等又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擋住我軍去路?”
聽到馬超的話,剛剛那個趾高氣揚的人扭頭朝著馬超看了看,隨即開口說道:“看來你便是這些人的將軍了,既然管事的來了。那我便跟你說說。”
“我乃張白騎將軍麾下百夫長,之所以攔住你等,是因為上面傳下命令,無論是誰經過這裡,都要按人頭收錢,價錢並不貴,一人一貫。”那個自稱百夫長的人說道,
聽到此人的話,馬超頓時青筋暴露,一人一貫還叫價錢不貴,要知道,自己這五千人馬可就是五千貫銅錢,這根本就是針對自己張白騎根本就不想放自己過去,
馬超皺著眉頭,他那英俊的臉上此刻儘是陰霾,如果他這個表情讓他人看到,顯然知道此刻的他已經十分的想殺人了,不過這一切那個百夫長可不知道,他顯然覺得這樣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