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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我便將這包袱拿給老爺一看,至於老爺肯不肯見你,那就看你的造化了。”說完,老者提著包袱轉身走進了徐庶府邸,
當大門嘎吱關上之後,斥候又陷入了黑暗之中,不過黑暗之中,斥候的臉上是掛著一絲絲的微笑的,因為斥候知道,自己這第一步已經成功的邁出了,至於後面的事,只要徐庶看了包袱,自然便是水到渠成,
老者提著包袱朝著書房走去,提著這輕輕的包袱,老者的心中還是稍顯忐忑的,此刻他的心中很是糾結,他顯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打開這這個包袱去瞧一瞧,
就在掙扎之中,老者來到了徐庶的書房前,書房內燈火明媚,很顯然此刻的徐庶尚未休息,看著明亮的書房,老者微微一嘆,老爺哪裡都很好,就是太過操勞,
咚咚咚,老者輕聲敲門,然後幽幽的問道:“老爺,你休息了嗎?”等了片刻,徐庶的聲音由屋內傳來,“是福伯啊,我尚未休息,你有什麼事情嗎。”隨著徐庶話音落下,書房的門被緩緩的打開,
看到眼前的徐庶,福伯沉聲說道:“是這樣的老爺,門外來了一個人好似老爺的故友,他交給老夫一個包袱,說是非要老爺親自打開一看,他還說,若是老爺看了這包袱之後,自然而然的會選擇見他一面。”
“我看他說的言之鑿鑿,而且語氣頗為自信,便將這包袱拿來與老爺一看。”說著,老者將手中的包袱提了起來,而徐庶聽了老者的話則是微微一皺眉,隨即朝著老者手中的包袱看去,並未發現任何可疑之處,
“福伯可知道這包裹之中是何物?”徐庶沉聲問道,很顯然,徐庶認為此中還是有些疑惑的,自己的故友。有什麼故友會選擇在這個時候來拜訪自己,很顯然,這不僅僅是單純的拜訪了,畢竟如今天色已暗,難道來找自己秉燭夜談,可就算這麼說得通。但是也沒有人會選擇這麼一個時辰吧,他若是再晚來一會兒,自己可就睡下了,
福伯微微的搖了搖頭,“來人說必須將這包袱親自交給老爺,所以老奴不敢查探這包袱之中到底是何物。”
此刻徐庶心中的疑惑顯然更加多了,此人慾蓋彌彰,顯然是要掩飾什麼,而且他又選擇了一個這麼不可告人的時辰前來。顯然是他不想讓人知道他來過自己的府邸,既然是這樣的話,徐庶顯然對來人的身份有了一絲明悟,
不過此人也真是膽大包天,他就不怕自己擒了他嗎,不過此人既然敢來,而且言之鑿鑿的說自己看了包袱內的東西便會見他,很顯然他是有些依仗的。不然的話他顯然不會將話說的如此之滿,
徐庶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他對福伯揮了揮手道:“時辰不早了,福伯先行下去休息吧,若是有事,我再叫你。”
聽到徐庶這麼說,福伯自然不好在繼續呆下去,微微的點了點頭。福伯轉身走了下去,
看著福伯遠去的背影,徐庶轉身進了書房,來到桌案前,將包袱發在桌案之上。徐庶便麻溜的將包袱打開,他到時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能夠讓來人如此的自信,
打開包袱之後,一件縫補了多次的衣衫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徐庶微微一愣,隨即他迅速將衣裳拿了起來,仔細的端詳了一下,徐庶頓時方寸大失,若是徐庶此刻的表情被相識好友看到,他們顯然不會相信徐庶會流露出如此震驚的表情,很顯然,這小小的一件舊衣衫給徐庶的內心帶來了多麼巨大的衝擊力,
盯著眼前的衣衫,徐庶的眼眶頓時濕潤了,愣神了許久,徐庶這才想起門外還有一個人在等著自己,霎那間,徐庶便飛奔出了書房,而後直奔大門而去,
打開大門,一個青壯的漢子正在自己府邸前走來走去,看他的模樣,顯然有些想走的意思,雖然自己沒有看清漢子的臉龐,但是徐庶能夠猜測的出來,此人臉上必然帶著些焦急的神色,畢竟他已經等了很久了,
看到徐府的大門打開,斥候顯然心中一驚,自己等了許久,本以為徐庶不會見自己,可是沒想到,徐庶居然親自出來見自己,很顯然,這是斥候比較意外的事情,
“這衣衫是你拿來的?”徐庶盯著來人,語氣頗為不善,不過這在斥候看來絲毫威脅都沒有,徐庶不過是一介文人罷了,縱然他學過一些騎射,又怎麼可能是自己這個身經百戰的曹軍斥候的對手,
“正是。”斥候點了點頭,此刻他的嘴角微微的上揚,顯然現在的他是很高興的,不過這顯然很是正常,徐庶肯出來見自己,那麼說明自己拿的衣衫絕對非常有效,
聽到肯定的答覆,徐庶頓時神色一凝,他盯著眼前的來人,然後沉聲說道:“衣衫是從哪裡來的,又是誰派你來的,莫要跟我耍花樣,不然我定然讓你生不如死。”
對於徐庶的威脅,斥候顯然並沒有將其放在心裡,此刻的街道如此之空曠,若是自己想跑,憑藉徐庶的體格想要攔住顯然一句玩笑話罷了,
隱隱的感到眼前人對自己很是不屑,徐庶將手中的衣衫放在地上,然後向前一竄便對斥候展開了攻擊,要知道,徐庶可不像看上去那麼文文弱弱的,徐庶當年可是俠客出身,而且曾經暴起傷人致人死亡,他可不是一般的文人,若是小看徐庶的武力的話,那可是要吃大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