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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的一日清明,一輛馬車停在了洛陽城門口。“這就是洛陽……”杜塵從馬車的車窗中探出頭來,看著洛陽雄偉浩大的建築讚嘆一聲。琴夕有些好奇的望著窗外。方悅坐於前端策馬之位上,勒馬停住,方悅說道,“先生,洛陽到了!”這時,洛陽城門處走來三兩名軍將,喝住杜塵馬車說道,“你們從何處來!”方悅抱拳行禮,沉聲說道,“某家先生從徐州而來,往洛陽城中拜訪一位叔伯。”“哦?”為首的將士看了方悅一眼,見此人目光炯亮,氣勢不凡,似是出身行伍,當下口氣客氣了許多,“至半月前始,入城著皆要納一貫錢。”“一貫錢?”方悅愣了一下。那將士看了方悅一眼,說道,“閣下莫要以為是我等刻意刁難,實在是宮中下令,我等不能不行……”杜塵在馬車中看得明白,頓時明白這是十常侍大肆斂財的手段,開口說道,“無忌,與了他,我們也好快些入城。”“是的,先生!”方悅從包裹中取出三貫錢遞了過去。那將士點了點頭,走到馬車邊說了,“某職責所在,恕罪!”隨即撩起掛布,往裡看了一眼,頓時表情有些怪異,“放行!”那小子不過十七八歲,竟然就被稱呼為先生?還能有一個如此漂亮的婆娘?這世道!那將士看著杜塵馬車離去,搖了搖頭。
進了洛陽城門,方悅看著寬廣的道路,頓時有些迷惑了,這究竟往哪裡去呢?方悅心中無奈,於是回過頭來,問杜塵道,“先生,往哪裡去?”杜塵摸了摸懷中的書信,“中朗將蔡邕府邸!”“某明白了!”方悅一揚馬鞭。時才蔡邕剛下朝,回想朝中污穢,蔡邕黯然長嘆,忽聞下人來報,有遠客至。蔡邕疑惑地撫著長須,皺著眉頭問道,“是何人?”“是一位年輕先生,姓杜,名塵……”“姓杜?…”蔡邕思索了一下,難道是他的……?頓時蔡邕說道:“快快有請!”“吱”的一聲,大門打開,蔡邑大步走出,望了一眼杜塵等人,說道:“杜青藤那老兒,怎麼捨得派人看我了!”
這時杜塵上前一步,行禮答道,“叔父安好,老師他對您甚是想念,再者說了,君子之交淡如水,這樣才顯得叔父與老師之間的友情深厚。”“好一個君子之交淡如水,這老小子都快死了,倒是收了個好學生,你叫……”
對於蔡邕口中對村長的特殊稱呼,杜塵對此翻了翻白眼,沉聲答道:“小侄姓杜名塵字思朗!”
“杜塵杜思朗?好名字,快進來,叔父為你接風洗塵”,蔡邕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大步而入,“來人!備宴!請小姐!”
ps:哈哈哈哈,書友們,杜塵的平妻要來了,對了,你們說說,他應該娶幾個老婆?
第三十九章:秦時
杜塵大步走了進去,琴夕落後杜塵半步,緊跟其後,方悅四下張望了一下,隨即跟上。馬車自然有蔡邕府上的的下人幫忙照料。請一眾人在廳中坐下,蔡邕喚來下人上茶,隨即笑呵呵地看著杜塵說道,“杜青藤那老傢伙過得怎麼樣了。”
“回叔父話,老師他過得很好,就是有點想您,對了,這裡有一封老師給您的書信。”杜塵取出懷中的書信,恭敬的回答道。
“哦,那傢伙還會給我寫信,真是不容易呀。”蔡邕看完書信後,沉吟一會,說道:“他所說之事,我已明白,你們三人且先在這裡安心住下。”“謝叔父。”
“呵呵,小事一樁。”
這時,一聲嬌喚在門外響起,“得爹爹召喚,不知有何事?”“哦?”蔡邕正在與杜塵問答,聞言一笑,“邕之女來矣,昭姬,快進來,為父替你引薦一名少年英傑!”
杜塵抬頭一望,見一妙齡女子踏著碎步而來,真是秋水為神玉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與琴夕一比,也不落得些許顏色。
“昭姬見過爹爹,見過……”蔡琰一抬頭,雙目看向杜塵。蔡琰,三國時期乃至中國歷史上著名的才女和文學家,精於天文數理,既博學能文,又善詩賦,兼長辯才與音律。但是卻也是三國時期最悲慘的一位女子。蔡琰第一次出嫁,遠嫁河東衛家,她的丈夫衛仲道是大學出色的士子,可惜好景不長,不到一年,衛仲道便因咯血而死。蔡琰因忍受不了衛家的白眼,而憤然回家。可是東漢末年社會動盪,蔡琰又被擄到了南匈奴,嫁給了虎背熊腰的匈奴左賢王,飽嘗了異族異鄉異俗生活的痛苦。整整過了十二年,才被曹操以重金贖回來。但是當她告別了自己的子女跟左賢王回到陳留以後,面對的卻是斷壁殘垣,已無棲身之所近況。最終,只得在曹操的安排之下嫁給田校尉董祀。想到蔡琰重重的悲情,杜塵便覺得自己有些心痛,看著那個斯文恬靜秀外慧中的美麗女子,杜塵便覺得自己的心隱隱作痛。“不絕對不可以,既然上天讓我來到這裡,我便絕對不會再讓你重複歷史上的悲情。”看著蔡琰,杜塵在心中暗暗起誓,一個保護自己摯愛的起誓。
“蔡小姐安好,在下杜塵杜思郎。”
這時,蔡邕說道:“好了,小姐也已到了,開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