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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邕話音剛落,便聽到身邊侍女喊道:“是,老爺。”
“思郎啊,杜青藤那老傢伙,身體怎麼樣啊?”
杜塵對此只能再次翻翻白眼,一時間變成了三國時期的日向寧次,無奈的答道:“叔父,老師他,一向安好,在村中很是悠閒。”
“他倒是挺悠閒的,想當年我們一起入朝為官,後來他看不慣朝中的奸臣,憤然離去,回到了杜家村,算來,已有十幾年了,我原本以為,他一輩子不會來找我,沒想到......”,蔡邕好似嘆息地應了一聲,隨即打量了一下琴夕與方悅,問道,“這幾位是……”“某河內方悅,字無忌,見過司徒大人!”方悅不吭不卑地行了一個軍中禮儀。“奴家乃思郎之妻,喚作刁琴夕……見過叔父……”琴夕盈盈一禮,答道。“刁琴夕?好名字。對了,思郎啊,諸子百家學說,你學的是哪一家?”輕飲一口酒,杜塵站起身來,回答道:“五步之內,百人不當,十年磨劍,一孤俠道;千里揮戈,萬眾俯首,四海江湖,百世王道;
天下皆白,唯我獨黑,非攻墨門,兼愛平生;
幻律十二,五調非樂,大道陰陽,無極太一;
蒼生塗塗,天下潦潦,諸子百家,唯我縱橫;
極樂天韻,魔音萬千。術以知奸,以刑止刑;
合縱為捭,連橫為闔。捭闔者,天地之道也;
歷史為骨,藝術為翼,中華文明,宏揚百世!”
“哈哈哈哈,好一個五步之內,百人不當,十年磨劍,一孤俠道;千里揮戈,萬眾俯首,四海江湖,百世王道;
天下皆白,唯我獨黑,非攻墨門,兼愛平生;
幻律十二,五調非樂,大道陰陽,無極太一;
蒼生塗塗,天下潦潦,諸子百家,唯我縱橫;
極樂天韻,魔音萬千。術以知奸,以刑止刑;
合縱為捭,連橫為闔。捭闔者,天地之道也。”蔡邕撫掌笑道,話鋒一轉,“對了,思郎,那個歷史為骨,藝術為翼,中華文明,宏揚百世這是哪家學說,我為何沒有聽說過?”杜塵張張嘴,心中說道,“我了個去,靠,怎麼把這事給忘了,看《秦時明月》看得太多了,直接把這一句給說出去了,怎麼辦,怎麼辦?”
蔡邕很有深意的看了急的滿頭大汗的杜塵一眼,笑著說道:“既然思郎不想說,那就不說了,吃飯。”
宴中,蔡邕一直招呼杜塵多吃點,琴夕等人也多有提及,這時,我們的杜塵同學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前方一雙妙目正痴痴的看著自己。杜塵眉毛一挑,舉目看去,恰巧看到蔡琰雙頰暈紅,轉過了頭。
這是怎麼回事,該不會看上自己了吧,我了個去,那幾句話,是個月餅,就能說出來,突覺得腰間一陣疼痛,回頭看時,卻是琴夕,原來琴夕見到他跟蔡琰似乎正在‘眉來眼去,於是乎,重重的在他身上擰了一把……杜塵咧了咧嘴,心想:來而不往非禮也。因此杜塵頭也不回的順手往後一摸,也不知道摸到了什麼地方,便使勁捏了一下作為報復。輕手卻只覺得一片滑膩,柔柔的猶如捏住了海綿一般,卻又充滿了彈性,哇塞手感大好。琴夕小臉紅紅的,接下來,一句話也沒說,看到這一幕的蔡邕笑了笑。
“對了,思郎,你這一路原來可曾遇到黃巾軍?”“黃巾軍?”杜塵放下手中的蹄髈,“小侄一路過來,倒是未曾遇到……”“如此便好……如此便好……”蔡邕哈哈一笑,“那杜家村呢?”
“也沒有!”
這時,方悅答道:“說起徐州黃巾軍的事,先生功不可沒。”“哦!這是為何?”蔡邕好奇地問道,這時,對面,一雙秋水般的眼波也盈盈地望了過來。“在徐州,那賊子率軍五萬強攻徐州,不想被某家先生寥寥數計擊潰……黃巾賊子,不過如此!待屬下與蔡大人細細道來。”“妙……”半個時辰後,蔡邕撫著長須看著杜塵,“杜青藤老兒真是好福氣呀!好了,思郎,你先下去,好好休息吧。”“謝叔父。”杜塵行禮,恭聲答道。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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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明月
如此,杜塵等人便在蔡邕府上住下了。話說那杜塵等人回房休息,而蔡邕則與蔡琰漫步於庭院之中。“昭姬啊,你覺得思郎如何呀?”
“什麼如何,爹,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如今琰兒已經大了,也該找個婆家了,前些日子那個河東衛家向我提親,我正考慮著呢,不過嘛,我覺得,思郎更好。”
“爹,不理你了,淨說胡話。”蔡琰嬌嗔一聲,跑遠了。蔡邕看著蔡琰遠去的身影,笑了笑。
第二日清晨,杜塵來到院中,卻看見回來的蔡邕,上前一步,問道:“叔父,您不是上朝了嗎?”
蔡邕長嘆一聲,““朝廷之上以張讓為首的十常侍玩弄朝綱,弄得宮中一片烏煙瘴氣,這朝,不上也罷,這不,今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