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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塵剛剛回到自己的營帳,軍醫隨即便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這讓杜塵感覺多少有些無奈,但是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再怎麼說,這也是因為關心自己所導致的,難道杜塵還能拒絕。
經過軍醫一番詳細的檢查,杜塵的身體顯然並無大礙,除了有些疲勞,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囑咐了一下,讓杜塵注意休息,隨即軍醫便離開了杜塵的營帳。
杜塵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也想休息,但是如今大敵當前,他又怎麼可能休息的好,這幾日曹軍的連續失利,讓杜塵覺得自己並不是萬能的,他認為,此時的自己已經有了一些自以為是的表現。
他認為可以偷襲,但是卻被麴義所率領的先登死士打敗,他認為袁軍不會夜間來襲,但是卻被麴義所率領的先登死士燒掉了曹軍的一個糧倉。
雖然糧倉之中並不是曹軍的全部糧草,但是這些糧草被燒,對曹軍的打擊顯然是巨大的,因為曹軍的糧草本來就不多,而且杜塵依舊要注意後方。
如今歷史已經完全的走樣,所以杜塵並不知道,後方的許昌是不是真正的安全,歷史上,劉表雖然與袁紹聯合,但是他並沒有出兵的意向,但是現在,他不敢確信,劉表依舊會老老實實的不動,畢竟劉備出現在曹軍的後方。
不過杜塵顯然是想多了,雖然劉備投靠了劉表,但是劉備顯然得不到劉表的信任,而且,如今的劉備已經是實力大損,縱然讓他安安穩穩的發展一段時間,也很難恢復實力,這樣的人何懼之有。
想到這兒,杜塵的頭顱又隱隱作痛起來,他剛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帳外便傳來典韋的聲音。
讓典韋進來,杜塵便見到典韋端著一個碗走了進來,未等典韋靠近,杜塵便聞到了濃濃的中藥味道,這不禁讓他的臉色變得苦澀起來。
很顯然,這是剛剛軍醫給自己開的湯藥,而如今讓典韋端進來,那自己想不喝都不成,典韋是一個相當執著的人,對於這點,杜塵卻是沒有任何辦法可以破解的。
苦著臉色,杜塵將滿滿一碗湯藥都喝進了嘴裡,而這一切都是在典韋的監督下進行的,喝過湯藥,杜塵還想繼續想些什麼,不過這時候一旁的典韋忽然開口說道:“先生,大夫說了,讓你喝完藥便立刻休息。”
說完,典韋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杜塵,很顯然,如果杜塵不按照自己所說的去做的話,他顯然會一直盯著杜塵,杜塵感覺頗為無奈,他無奈的聳了一下肩,然後起身到了床榻之上。
躺在床榻之上,杜塵思緒萬千,不過他確實有些勞累,所以就在床榻之上躺了那麼一小會兒,他就被濃濃的困意所襲擾,沒一會便進入了夢鄉。
杜塵再度醒來的時候,他顯然有些意外,因為異樣的感覺告訴自己,今日顯然與往常不一樣,今天自己起來的要比以往晚上不少。
喚來了帳外的護衛,杜塵開始詢問,得知曹操曾經找自己來議事,但是見自己還在熟睡,他的使者顯然並沒有吵醒杜塵的打算。
杜塵皺了皺眉頭,自己的生物鐘一直良好,從未出現在這種情況,看來這幾日確實是忙壞了,不然也不會出現這種狀況。
杜塵仔細的收拾了一下,隨即出了營帳,既然曹操早早派人來尋找自己,那必是有事情與自己商議,已經耽誤了很長時間,但願別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
杜塵出現在曹操營帳的時候,營帳內顯然正在進行著激烈的爭吵,杜塵微微一愣,隨後走入營帳之中,隨著杜塵進入營帳,兩方的爭吵顯然安靜了下來,
杜塵多少有些愣神,他四下看了一下,隨後開口問道:“你等在討論什麼。”
聽到杜塵發問,這時候有人便開口說道:“剛剛接到許昌傳來的消息,說身處吳越的孫策企圖奇襲許昌城。”
聞言杜塵一笑,隨後問道:“你等就是因為此事在爭吵。”
眾人紛紛點了點頭,他們顯然不明白杜塵突然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孫策奇襲許昌城,這難道不應該讓人感到著急嗎,畢竟,孫策也是有一定的威名的,
杜塵搖了搖頭,隨即開口說道:“首先,我軍與孫策並無仇怨,而相反的是,孫策與劉表卻有殺父之仇,他有如何會放劉表而不顧,反過來偷襲我軍。”
“其二,孫策偷襲我軍,顯然是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如今的孫策,實力相對薄弱,但是劉表,他就不是對手,他又怎麼可能無辜偷襲我軍,而且,就算是他真的出兵偷襲許昌,他就不怕劉表斷了他的後路。”
“劉表與孫策之間的關係不可調和,換成你等是劉表,你等會放過這個消滅孫策的最好機會嗎。”
眾人齊齊的搖了搖頭,杜塵說的不錯,但是許昌傳來的信息顯然也是言之鑿鑿,難道荀彧會拿此事開玩笑嗎,這顯然不會,荀彧怎麼可能拿這樣的是開玩笑,
“文若自然不會說假話,孫策可能確實放出這個消息,但是在塵看來,這不過是孫策迷惑他人的手段罷了,依我看來,孫策的真正目標是劉表。”
杜塵剛剛說完,曹操便咧嘴一笑,他看著杜塵,隨後朗聲說道:“思郎說的沒錯,文若在信中也是這麼說的。”
眾人聞言之後,都紛紛的鬆了一口氣,這邊戰事正在進行,如果敵軍真的偷襲了許昌城,那對曹軍的打擊顯然頗為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