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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杜塵再次輕笑幾聲,卻什麼也沒說。
大約一盞茶的功夫,那名通報的士兵回來了,“走吧,跟我來,大人召見你。”“草民杜塵杜思朗,拜見大人”,“民女刁琴夕拜見大人”。杜塵與琴夕來到大堂上,恭恭敬敬的說道,而那個士兵則是退下了。
“你說你有一計可退黃巾賊,是嗎?”
“沒錯,大人,我觀徐州城外,有大片空曠的地方,可布下幾樣東西。”
杜塵隨手拿起陶謙桌案上的文房四寶,在紙上畫了幾樣東西。
“這……”陶謙頓時看得莫名其妙,這什麼東西啊?“這個叫壕溝,深約一人,寬也約一人……”
“這有何用?”陶謙有些失望了。“大人!”杜塵有些不爽地說道,“我們的將士躲在這壕溝中,只有我們射(箭)他們的份,他們豈能擊中我們?”“那這個呢……”陶謙有些瞭然,指著畫中類似房子般的建築問道。“這個叫碉堡,我們的將士躲在裡面用槍……咳,用弩攻擊……”
“哦?”陶謙眼睛一亮,在腦中想了片刻,頓時看向杜塵的眼神充滿了星星。“那……那這個呢,這個!”“這個……”杜塵有些尷尬地說道,“這個叫鐵絲網,在空地上打下樁子,布滿鐵絲網,如果敵軍行翻越,那我們便射之!只是這個鐵絲不好弄啊……”
“這倒也是!”陶謙沉吟一下說道,“老夫觀杜小友所畫,皆是拒敵之物,這鐵絲網可否以鹿角拒馬替代?”
“鹿角拒馬?”杜塵隱隱有些失望,想了想說道,“就怕賊軍用火,這樣,將泥水倒在拒馬鹿角之上,用火就沒多大用了!”“如此甚好!呵呵呵呵,有此之物,必可拒黃巾賊於城外,杜小友,我陶謙代徐州城的百姓謝過。”
“不敢當,不敢當”,杜塵雖說是一副謙虛的樣子,但是,卻掩蓋不了他那春風得意的表情。
陶謙拿著這張紙後,立刻出去安排人實施。大堂一下子變得只剩杜塵與琴夕二人,看著四下無人,杜塵轉過頭,得意的對琴夕說道:“看你夫君我如何拒那黃巾於城門外!”此時的杜塵心中充滿了自信。
琴夕上前一步,拉著杜塵的手指指杜塵,又指指自己,妍妍一笑:“妾身永遠相信夫君,支持夫君……
話說陶謙出過門後,發布命令,讓徐州精兵和徐州城內的陳家、糜家以及曹家率領各自的家將在徐州城展開公使,壕溝、碉堡、鹿角拒馬進行地井井有條,另外,並大肆製造弓箭、弩箭,人老成精的他,從杜塵的計劃中把握到,如果要抵禦黃巾軍的進犯,那麼此二物便是關鍵!
雖然那些徐州精兵還有三大世家的家將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陶謙自然也不會與他們解釋,一句命令就將那些人打發了,一萬餘人的作業,到旁晚的時候便可隱隱看出局面了,陶謙站在城樓眼神灼熱看著底下的那些建築,又看了看那張杜塵的手書,仔細疊好,放入懷中。心中感嘆道:“此子,大才,以後必將是人中龍鳳!”
第十三章:雛形
走下城樓的時候,陶謙被那冷風一吹,想起了自己的兩個不爭氣的兒子,一陣唏噓,搖搖頭,回到州牧府邸。
入夜,陳府,陳圭看了手中之物之後,凝重地對陳登說道:“白天的時候,州牧大人召我們三位家主前去,並給我們看了手中之物,而曹家之主曹豹絲毫沒有看出此戰術的高明,而那糜家之主糜竺那小兒堂堂之氣太甚,與賊對敵也來公平之道?在我看來,那糜竺也不過如此。要不是州牧大人命令,估計他們二人是不會行動的,真是枉費州牧大人和杜思朗的一番苦心。”
“杜思朗?父親,這杜思朗又是何人?”陳登奇怪的問道。
“杜思朗,就是那畫為父手中之物的人,雖然未曾見過,但聽州牧大人說,此子不過十六七歲,真乃大才也!元龍啊,你要是見到了他,要好好請教請教。”
“是,父親大人。”陳登有點不服氣的答道。“呵呵。”陳圭聽了以後,摸了摸自己花白的鬍子,笑而不語。
三日之後,陳家負責的東門與州牧府邸負責的南門之外“面目全非”,陶謙看著城門外的成績,滿意的點了點頭,命令手下僅有的的一萬五千名士兵分三次全部在那壕溝之中走了一回,明白了它的作用之後,守南門的將士們士氣大增,他們明白,有了此物,他們的生存機率大大增強。
別看杜塵在《英雄聯盟》里率領英雄南征北戰,即使杜塵的世界屢次充滿了黑白,但是杜塵一點也不在乎。因為畢竟那只是一堆數據而已,而這,卻是一個個鮮活的生命,杜塵不想讓太多的母親失去兒子,不想讓太多的妻子失去丈夫,不想讓太多的孩子失去父親!哪怕只是一個人的犧牲,他也有些不忍,但是戰爭如何不死人?
除此之外,只有減少無謂的爭鬥,白刃之戰更是被杜塵拋到腦後,看著杜塵還在細細地看著徐州城南門的草圖,琴夕微微一嘆,取過一件長衫披在杜塵肩頭。
“是琴夕呀?”“夜深了,夫君……”琴夕坐在杜塵旁邊,替他沏了一杯茶。杜塵看了一眼外面,果然,外面黑漆漆的一片,他有些心疼得說道,“琴夕,你先去睡吧,我再看看,這一戰的成敗,關係到徐州城百姓的生死。”“夫君豈能如此說,夫君是為徐州城百姓操勞,妾身豈能獨自入睡,況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