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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塵一面應付著他們,一邊看著城上城下那些戰士的屍體,心中黯然長嘆,亂世……都是中華兒女……何必自相殘殺……唉……再想想晉朝的五胡亂華,不就是因為三國時期死的人太多了嗎?這個時候,他心中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親眼看看曹操,劉備,孫權等人,看看他們是不是真心為天下百姓,如果是,那麼……某便助之統一三國……
此戰,南門上下傷亡慘重,城牆之上守兵陣亡五百餘,陶應的那一千精兵損傷近半,另有千餘將士重輕傷不等,徐州可戰之兵寥寥可數。而那黃巾軍也不好過,陣亡人數幾乎是徐州軍的兩倍有餘,無有重傷,大多輕傷……此戰可以說得上是真正的勢均力敵,完全靠著士兵的死戰才能守下。要知道,徐州軍有著城牆之便,而且軍備武器優良,而那黃巾有什麼?僅僅是一桿破槍而已。除去這些,徐州耗費滾油無數,城下屍骸慘不忍睹。再說那南門以外的戰場上,更是屍骸遍地,慘象萬千。方悅遵了杜塵的命令,率領五百徐州精兵出城收檢屍,徐州士兵的屍自然好生帶回,待稟告其家屬後再自行安葬。而那黃巾軍嘛……哼哼,不再砍你兩刀就算好的了,還給你安葬?不過杜塵倒是有些心中不忍,死者為大,總不能這樣擺在南門之外無人收屍吧?但是看著眾將士看向那黃巾的眼神,杜塵只有暗暗嘆息,還好現在是冬季,要是夏季那就有些麻煩了。不想那張燕回去之後便手書一封,派人交與杜塵。送信的是一名黃巾護衛,本來按著陶應的想法要擺上一些好東西的,比方說調集數十名重甲護衛,中間再燃上一隻銅鼎,注油煮沸。杜塵一聽就心中有些好笑,你這又不是鬥法車遲國,唉,一個個真是閒著沒事幹。倒是方悅和陶應硬是說要滅滅對方的氣勢,穿著重甲握著長槍護在杜塵身後。杜塵無奈搖頭,喚人叫那黃巾進來。那黃巾護衛年紀不大,大步跨入內堂,看見空空如也臉上有些驚奇。“你來所謂何事?”杜塵坐在主位,自然是他說話了。那黃巾護衛正要說話,一抬頭,將杜塵身後的兩名“近衛”怒目而視,氣勢不凡,被嚇了一跳。杜塵暗暗好笑,輕輕咳嗽一聲。“額……”那黃巾護衛也是不凡,竟然瞪了陶應和方悅一眼,然後才徐徐說道,“某家將軍派某來是送一封書信交與你!”“我?”杜塵指指自己,有些莫名其妙,看了方悅一眼,方悅會意,走上去接了那書信。不過接是接了,看自然還是要身為主將的杜塵看嘛,於是方悅將書信遞給杜塵,杜塵打開一看,裡面只有寥寥數句,大意是兩方暫且休戰,他張燕想要回黃巾將士的屍體,後面便是數句通曉大意的話,什麼死者為大呀之類的,隨即笑著念了出來。“嘿!”陶應譏笑說道,“這賊將現在倒是想占那名分了?之前入寇徐州之時怎得不見他說?”“算了!”杜塵嘆息說道,“就讓他們帶回去吧……”“也是!”方悅笑著說道,“這樣擺在城外,總是不好看……”“這樣吧……”杜塵對那送信的黃巾說道,“你讓那張燕派五百兵,不許身帶兵器……”“這……”那黃巾護衛看了杜塵一眼,心說;“萬一你們出爾反爾,我們豈不是又要折掉許多人馬?”杜塵一看,頓時有些好笑,說道,“你且說與那張燕聽,我徐州說不落井下石就不會反悔!還有……希望他念重將士,快快休兵!”那黃巾護衛狐疑地看了杜塵一眼,見他坐在主位,而旁邊眾人附隨之,頓時說道,“你的話可做准?”“我杜塵杜思郎說話,自然作準!”杜塵點了點頭。“如此甚好!某告辭!”說完,那黃巾護衛便走了,真箇有幾分氣概。“且慢!”杜塵說道。“唔?”那黃巾護衛有些狐疑地回頭看著杜塵,“某不是閣下反悔了?”頓時臉上有幾分譏色,但是卻沒有半分畏懼。“不然!”杜塵笑著搖了搖頭,“閣下來此一趟,氣度不凡,不留下姓名與杜某知道,豈不可惜?”那黃巾護衛錯愕了半響,才猶豫著說道,“某姓徐名和,字子樂……告辭!”“不送!”杜塵徐徐說道。徐和?哪號人物?杜塵心中苦苦思索,但是想不出這人有什麼有名的,但是看他的氣度,不像是那些默默無聞的人呀!
算了算了,看來一本,《三國演義》遺漏了不少英雄豪傑,像陶應啊,方悅啊……三國英雄何其多也!
第二十七章:善後
杜塵看著徐和遠去的身影,暗暗心道:“早知道要穿越,就把《三國志》給看完了,對了,我的《秦時明月之羅生堂下》還沒看完呢,還有,也不知道那個大筒木羽衣是不是最終boss,就來到了這裡,搞得現在也不知道,這個徐和是什麼人?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無名之人呀?殘念啊,殘念!”
“杜先生?”方悅奇怪地看著杜塵發呆。“無事無事!”杜塵擺擺手,忽然想到一事,連忙問道:“無忌,我軍善後之事,做得如何?”方悅答道,“受傷將士我皆安置妥當,只是天氣寒冷,癒合甚慢,怕是無有再戰之力,戰死的將士……”他皺了皺眉頭,神情灰暗了些,“其家屬皆領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