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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喬氏姊妹花的名氣傳遍全天下,曹操早已有垂涎三尺之心,只可惜名花有主。不過那些名媛佳麗,若是聞聽曹操大興土木,招賢納士,外帶金屋藏嬌,愛慕富貴榮華的美眉,肯定如過江之鯽,紛紛主動自薦,她們的親人也在身後助陣。諸葛亮就沒有曹操這般光耀了,他一無豪宅,二無別墅,出道之前還住在茅廬蝸居里,按照我們現行的標準,頂多是經濟適用房。劉備的處境也不妙,居無定所,四處遊蕩,好不容易向孫權租借了荊州,暫作棲身之地。魯肅討還住房,劉備甘當釘子戶,耍賴胡攪蠻纏,硬是不挪窩。

    劉備還不及房奴了,人家依稀看到希望的曙光,劉備則永無出頭之日,他偏安山高路遠的蜀地,才擁有自己安身立命的住所。曹操為何被後人非議?他太高調了,不懂得謹言慎行,夾著尾巴做人。某明星大腕便是一例,頻繁出鏡,其代言GG的商家無一倖免,相繼倒閉破產。這位大明星好出風頭,我行我素,且口無遮攔,得罪了一些人,自然淪為眾矢之的。曹操也一樣,說過頭話,後代學者對此有多種解讀,可是曹操結怨甚多,眾口鑠金,斷章歪曲,緊緊抓住他的小辮子不放。曹操是霸道,平心而論,他分給別人的公攤面積也不少啊。

    曹操還是沒有膽大妄為到越俎代庖,登基稱帝,他也有自己的打算,準備百年以後,把江山過戶給兒子曹丕。在眾多諸侯王中,曹操最具英雄本色,品相和性格。我並不是偏袒曹操,古往今來成大事者,都必須有呼風喚雨的本領,果斷出招,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說到這裡,又該提起劉備,有句俗話,劉備摔孩子,邀買人心,他總是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劉備所採取的以柔克剛太極術,攻心為上,才得以稱霸,而他的懦弱表現,無法令人信服。曹操好比是鬥士,愛憎分明,頗有心計,蓄勢待發,一旦覓得良機,該出手時就出手。  

    (三十八)

    我入建築行太久了,經常說起話來,名詞術語脫口而出,諸位要是覺得彆扭,還請多多海涵。我們一路跋山涉水,轉眼已是炎熱酷暑,雖然王允事先指明前往的方位,可我們還是迷路了。我們來到一處袖珍小鎮,不僅房屋規模玲瓏精緻,那裡的居民也是濃縮的精華。我和貂蟬在小吃攤上品嘗了湯鍋,一種當地的特色美食,享用佳肴的同時,我倆聆聽激昂婉轉的山歌對唱。夜幕降臨時分,我們又有幸目睹了南瓜燈,極富民族氣息的裝飾品。鎮上的男女老少傾巢出動,圍在篝火前,祈福誦經,然後跳起集體舞。

    儘管言語不通,我們從一對對男女悄然離場,鑽進後山樹林的舉動來判斷,這裡正在上演速配的好戲。我聯想起電視台的相親節目,本來男女的那點事,就是值得探究的永恆主題,電視編導為了作秀,吸引觀眾的眼球,我可以理解。拜金思潮泛濫,是相親娛樂活動暴露的最大問題,迎合大眾的口味和獵奇心理,正是其收視率不斷攀升的主要原因。而邊寨里自然淳樸的青年男女,他們之間的擇偶配對,似乎最接近原本人類談情說愛的初衷。我們今天以利益關係衡量對方,古人多數拋卻地位財富的框架,就是單純的喜歡。

    轉天,我發現一件奇事,許多年輕女人袒露胸部,立於街市四周,旁若無人,任人撫摸。更令人不解的是,這些花季少女不但不覺得難為情,而且也不躲閃,笑語歡聲在村莊上空迴響。我很是納悶,此地屬荒僻之野,人煙稀少,也不至於開放到這種程度。後來,我聽一個懂中土語言的老者講,部落內的摸奶習俗由來已久,長達數百年的歷史。連年點燃戰爭烽火,絕大部分男人,也包括一些未成年男子,被抓壯丁充軍。有很多男人,事實上還不能稱其為真正意義的男人,他們從未接觸過女人,就當了炮灰,死於戰場。  

    部落里所有人都非常迷信,他們猜想戰死沙場的士兵,將會變成孤魂野鬼,向世間的女子索命,帶到陰森恐怖的地獄做老婆。依他們來看,冤死鬼均有處女情結,是那種身體敏感部位尚未被男人染指的女人。尤其是沒有嘗過男歡女愛滋味的少男,不甘心就此形單影隻,來找至純至潔的女孩做他的鬼婆,而有不良作風記錄的女子,野鬼是不會問津的。那些未出閣的姑娘,沒有人願意被鬼魂勾走,於是老族長想出了對策。鬼節前後幾天,少女以失去所謂的貞操為代價,其實大家都明白並未真失身,來換取更加寶貴的生命。

    我來自發達文明的現代社會,不相信封建迷信這一套,或許部落里出現過極為巧合之事,土著人放大渲染了這種偶然個案所導致的厄運。實際上,這樣的事在古代只是特例,女人們普遍傳統守舊,恪守婦道。正因為如此,貂蟬嫁過人,她自認為是貞節烈女,始終不肯與我重修舊好。再看我們當代人,竟然有人大言不慚地宣稱:**是由陌生到熟悉的最佳方式。我雖為現代人里的一分子,畢竟沒有這麼放任,更有國外的性感明星屬於性解放的追逐者,她曾經直言不諱地對媒體說:只有脫光衣服,我才感到自由暢快。

    反觀古代的貞烈女子,如果被男人摸過手,由於男女授受不親的戒律,她會砍斷那隻手。我聽爺爺講過,早先村裡有個黃花閨女,被男人觸碰了三寸金蓮,她父母不依不饒,非讓年輕人娶她。結果媒人作和,兩人結成一家,皆大歡喜。倘若小女子無人肯娶,她很可能輕生,以此了斷。我們在山村住了一些時日,貂蟬身體不適,我在她的身邊左右照料侍奉。隨後,寨子裡的幼童接連發病,高燒嘔吐,應是感冒或風寒一類的疾病。當地人不信任我,他們請巫師治病,採取祭奠作法,結果可想而知,病童紛紛夭折亡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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