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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沛國比起以前我們剛來的時候好了很多,雖然不能說百姓豐足,但是起碼不會再有衣不遮體的人出現了。但是偶爾還是有要飯的乞丐,詢問之下,一般都是由別的州或郡國逃難過來的,所以治安也好了很多。這可能就是夏侯家和曹家一幫孩子沒有出事的原因吧。看來父親這兩年的治理還是頗有成效的,要不然他忙得天天不著家,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去譙縣要經過費亭,這地方有些山峁子,樹木從雜。初夏的季節,到處顯得都鬱鬱蔥蔥,林間不時傳來鳥鳴猿啼。樹林邊上開滿了各式各樣的野花,招惹的蝴蝶和蜜蜂漫山遍野的飛舞,好像唯恐比誰少採了一點花粉似的,爭先恐後的在各處的花間穿梭。山間流淌的小溪,潺潺而過,溪水中的魚兒會不時躍起,雖然沒有化龍,但是帶起的水花也非常炫目,偶爾還能看見一朵彩虹。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如果不是大隊的行進,我真想在這地方住上一段。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古人誠不欺我,真是好地方啊!”我十分有感觸地說。
曹鶯在邊上也是非常高興:“來的時候還沒這麼綠哪,也沒有這麼多花和蝴蝶,現在可真好看。你看那邊有彩虹,你看哪....”曹鶯已經完全沉醉在這山水之間了,滿是一副小兒女之態了,那樣看了更讓人心疼,合著山水之間那簡直就是一幅仙子臨凡塵的玉女圖啊!
可惜了,沒帶照相機(也得有啊),不過我可以記下來,將來我可以把他畫下來,我心裡已經在構思我來到三國的第一副仕女圖了。
就在這時,十分煞風景的情況出現了。腳步匆匆,一大幫子扛著各種武器的山賊出現了。真是什麼人都有,從幾歲的到六七十的我估計快全了,穿的破衣拉撒,一個個面有菜色,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拿的武器更是五花八門,除了為首的漢子手裡拿的是打鐵的大錘以外,其他的幾乎全是廢舊農具,最多的居然是扁擔。
只見為首的漢子喊了一聲:“此山......”然後在他尷尬的說了幾聲沒說出來後,沖我們歉意地擺擺手,回過頭去衝著邊上的一個孩子說道:“兄弟,我又忘詞了,你提醒一下哥哥,該怎麼說來著?”
我們所有的人都為之絕倒!!!
第十九章 典韋
那個孩子好像很不好意思,趴在那為首大漢的耳邊說了幾句。那大漢若有所悟得點點頭,然後轉過頭來衝著我們嘿嘿一樂,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不好意思啊,我這人笨,兄弟教了幾遍都沒記住,現在我重念一下,你們聽著啊。”
“此山我開,此樹我栽,要從此過......”那大漢又回過頭去:“兄弟啊,這詞太難了,最後一句又忘了。”
那個孩子衝著那漢子又說了幾個字,那漢子馬上回過頭來很有氣勢地說:“你們聽著,最後一句是,留下錢財。”
我們都快笑趴下了,這都是什麼山賊啊,居然說話說成這樣,應該算是開歷史之先河,古今之蹊徑了吧!
大漢看著我們笑成這樣,大為不解,又回過頭去問那個孩子:“小韋啊,為什麼跟你說的不一樣,他們不僅不怕,還一個勁的在樂?”
我們的笑聲剛剛有點放小,聽到他這一問,又開始了變大了。
黃忠畢竟年紀大,比較老成,忍著眼淚(笑出來的):“你們是那裡的人,為什麼在此行著無良的勾當,不怕官府降罪嗎?”
“我們這樣就是被官府逼得,人都活不下去了,還怕什麼降罪啊?”那大漢惱怒的說。
“我剛才的話你們沒聽清楚嗎,留下錢財,你們就可以走了,我們只劫財,不想傷人。”
“但是如果你們不按照我們的要求做,你看到了嗎,這裡有二百多人,加上爺爺手中的大錘,你們今天就只有什麼都留下了。”
黃忠看了看對方說:“我看你們也是老實人,就是沒飯吃才落到這個地步,我也不難為你們,只要你們起個誓,從此不再幹這害人的行當,我就不再追究了,怎麼樣?”
那漢子聽了黃忠的話,立刻就翻臉了:“你們也不長眼看看,你家爺爺我是那種會聽你們的胡說八道的人嗎?”
“雖然我沒有殺過人,可是我殺過豬,我看你們這些人裡面除了你以外就沒一個能頂事的,你認為你家典爺爺會怕你們嗎?”
“再不把錢財交出來,你家典傑太爺爺就不客氣了。”這輩份是一個勁的往上竄那。
黃忠聽了,也火了,可是有人比他更火,那個人就是夏侯敦。他從下人手裡拎過一桿戟就衝上去了“你他媽的是誰的爺爺,大呼小叫得就牛逼啊?你奶奶的老子今天讓你看看誰頂事。”看來這傢伙的訓練真是成問題,他居然是拿戟去拍人家。對面的那個大漢看到戟到了,竟然單手掄錘向上就磕。耳輪中就聽得“鐺”的一聲巨響,再看兩個人,樂子大了去了,夏侯敦明顯的吃了虧,戟都快飛了,整個人倒退了好幾步,然後一屁股坐地上了,看得出來,虎口裂了。對面的大漢被砸得原地轉了個圈,手裡的錘直接掉了,但是手沒傷,至少表面上是這樣。這可是單手對雙手,明顯的夏侯敦在力量上跟人家就不是一個檔次。然後對面的那個叫典傑的大漢就伸出了食指,衝著夏侯敦擺了擺,那意思,你不行。怎麼看這個動作怎麼象是學NBA穆大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