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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由您,但是我覺得會,王甫和曹家的關係豈是一個沒過門的小姑娘可比的?王甫一定會勸服曹家的。”
“嗯,你說的也不是沒道理,我過一會兒去找趟張讓,讓他派人盯緊點,防微杜漸嗎,也許真的能找到些證據也說不定。”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好像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我正覺得這次歷史可能改變了,但是宮內土人傳來消息,皇子病了。
“您說皇子病了?”
“病了,而且很重。”叔祖帶著笑意看著我。
“不會又是中毒吧?”我也笑嘻嘻的看著他。。
“錯,是時疫,是傷寒。宮外現在還沒幾個人知道。”叔祖看著我的眼神又不對了。
“你小子這回猜對了,王甫曹節的人最近好像有些動作,但是沒發現他們有投毒的事情。”
“那皇子怎麼得的傷寒?”
“別說你覺得奇怪,連我都覺得蹊蹺,張讓跟我說,宮內現在沒人得這個病。”
不會吧?居然改傳播病毒了,難道有人是此中高手,不可能啊,現在那裡有人知道病毒的存在呢?不過也沒準,霍去病就曾經利用病死的牛羊對付過匈奴人。
“查到什麼蛛絲馬跡了嗎?”我只好問叔祖其他的問題。
“沒有,至少張讓他們沒發現什麼特別的。”
“但是有一點是王甫他們最想看到的,皇子已經被轉移了住處,任何人不許探視,除了太醫,誰也不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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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大哥高明,居然能想出這樣的方法來,這下皇子還不死?”王甫小聲地在曹節耳邊說著恭維話。
“哼,你先別得意,雖然這種傳播時疫的法子起到了作用,但是這只能讓皇子死得不明不白,你還得加緊準備下一步。另外,那幾個經手的人記得讓他們消失,最好是永遠消失。”曹節做了個往下砍頭的動作。
“我知道了。兄弟辦事,您放心。”王甫答應著離開了。
十一月了,陣陣的寒風吹得人心裡發涼。我和許褚正在府里練武,血液循環的加速不僅驅散了寒意,還在我倆的身邊帶起了一圈的霧氣,叔祖從外面急匆匆地走了進來,衝著我招了招手,就直奔書房下去了。
我趕緊跟許褚打了聲招呼,也奔著書房走去。
“什麼事啊?您這麼著急?”
“還能是什麼事?宋家要完蛋了?”
“這麼快?皇子屍骨未寒,這才剛下葬,宋家就要跟著陪葬,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是啊,誰說不是呢?但是就是這麼快,而且這回誰攔都攔不住了。”
“為什麼?”
“皇上前兩天不舒服,以為是因為皇子剛剛去世心情不好造成的。可是王甫知道了就對皇上說,他認識幾個方士,可以替皇上驅邪。皇上當然高興了,一連死了幾個皇子,連聖上自己都認為是有邪氣干擾,結果這些方士一進宮就說皇后宮中有邪氣,接著就跑到皇后那裡去了。皇上在方士們的帶領下來到後宮,居然找到了一大堆的魘鎮之物,有咒皇上的,還有咒其他妃子的,甚至還有咒董太后的。”
叔祖嘆了一口氣道:“雖然皇后說她沒有見過,但是皇上那裡肯信哪?這次宋家是徹底玩完了。”
第七十章 頂罪
十一月,這個可怕的十一月,不僅皇子死了,皇后一家也遭難了。
連皇后的父親在內幾乎所有的皇后家族的人全都被判了死刑。本來他們可能還不至於這麼慘,但是皇后臨死前做了一件誰都想不到的事情。皇上臨走的時候顧念舊情,只是收了她的璽印,並沒有判她的罪,打算以後再調查的清楚一些。她卻不幹了,自己把自己關在一間大屋子裡,在裡面大罵後宮眾人,然後自盡了。皇上一聽,還有這麼幹的,氣壞了,你這是自己承認了吧!要不,怎麼還沒等朕繼續調查,你就自盡呢。臨死還罵了那麼多人,也就是太監們不敢說,估計其中還有朕。如此可惡,我怎能留你一家,於是滿門抄斬,有連帶關係的也都銷職入獄。最慘的是人殺了不說,還暴屍荒野,不許收斂。
本來這都沒什麼讓人吃驚的,和歷史上幾乎沒什麼區別,但是有一件事卻使我十分詫異。曹操的頓丘令居然也被免了,被帶到京師投進監獄了。罪名是受到宋家之事的連帶,寒!!這關曹操什麼事啊!就因為宋奇是曹操的准妹夫?我決定到監獄去問問,而當我進監獄探視的時候,見到的卻是另一個人,那個還沒成年的夏侯淵,他居然跑到這裡來頂罪。
我見到夏侯淵的時候,他正坐在監獄的大炕上,身下鋪了一層稻草,床上居然還有床乾淨的大被子,手中拿著一隻整雞,在那裡大啃呢。整個牢房孤零零的就他一個人,他看看見我進來,也是一愣:“師叔,你怎麼跑來了?”
“還問我,本來我是過來看孟德的,怎麼換了你了?”我也看著夏侯淵,心裡好笑,這哪裡是坐牢,分明是休假,這待遇也太好了。
“嗯,孟德哥哥很忙的,這個牢我替他坐幾天,過幾天也就出去了。”夏侯淵嘴裡的雞肉還沒吃乾淨,居然還往下掉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