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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羽微微愣了一下,繁榮昌盛倒是普通的吉利話,但後面的千秋偉業……這個史意古的心思還真不少。
蕭羽笑容更是溫和了加上此時俊秀的面容,康健的身材一舉一動都帶著一股子親和的氣質。很容易讓第一次見的人大生好感:“呵呵,那就借史兄吉言了!”
隨後,蕭羽入坐迪深那一桌。談笑古今典故,刑案,經史都有涉及。蕭羽言笑間隨手拈來,時有令人深思之句。一番下來,那幾個本來還帶有讀書人自有高傲的兩個師弟神色間越發恭敬了。在武功上能有如此成績,他們自愧不如。就連他們三個熟悉自傲的經史子集,文牘案例都如讓這幾個浸淫數年的慚愧不已。那還有什麼可自傲的?
蕭羽邊說心中更是大為暢快,後世蕭羽本來就是文科出身,在那種信息爆炸的時代這些什麼案例,典故之類的很多網友就喜歡翻那些偏僻無人問津的。於是蕭羽就算是個半吊子專家專挑他們自己翻到過的典故他們自然不會猜疑有他。至於刑案,嘿嘿。蕭羽更是偷笑了,後世央視十二套的幾個欄目那是常看不厭,而且蕭羽甚至看鑽研過一段時間的法學。對付這個時代的案例自然是不在話下。
於是,一邊蕭羽將後世所知的一些拿出來炒炒冷飯。一邊這些當過幾年書吏的幾個書生都是奉如聖經。就連一旁的親溫的幾個武夫和倪家的那個管事也是立刻將蕭羽劃入了才子一列。而水平本來就不錯的夏鷗小婢蓮心也是意外不已,也是對蕭羽的厭惡少了一分。
蕭羽看著談得差不多,再有半個時辰慶典就要開始了。起身對迪老、史意古、吳丘、黎琦道:“時光短促,能結識諸位英傑,是蕭某之幸事。在下暫行告辭,請見諒。”
蕭羽此言一出,眾人都是附和。不過吳丘和黎琦對蕭羽又是感嘆一聲:“當年我們在蕭兄這個年紀的時候,學業未必如何,性子卻是尖銳無比。慚愧啊。”
黎琦道:“沒想到,這琉球偏僻之所也有這等人物,唉。喝酒!”
蕭羽可沒想到自己的發揮也讓他們發出這些多感慨。不過,就是想到也未必會上心。
蕭羽起身後就遇到了溫班,嘴角微微翹起。頓時想到了溫班的來意,很快就跟著溫班來到了溫老那桌前。
很快如出一轍般,蕭羽又是靠著來自後世的軍史戰例,講的是熱血沸騰。
半個時辰下來,兩個青年漢子更是面紅耳赤,若不是今天是精武門開門慶典,兩個漢子怕是要拍桌子吼一聲:好!
而蕭羽在端出兩罈子烈酒後,靠著身體那變態的素質,大喝特喝,爾後就連那個頗為沉穩的中年漢子也是跟蕭羽稱兄道弟起來。頓時好的像親兄弟一樣。都說酒能是人際的添加劑,蕭羽這次算是徹底了解了。
在蕭羽的三言兩語中,靠著烈酒的作用。蕭羽算是將三個人的底細給套了出來。
中年漢子算是溫老的親信了,名叫章志。本來是個屠夫,跟著溫老逃到琉球也繼續跟著溫老。手上也是沾過不少血的,不過為人卻是持重,頗為沉穩。家傳的一套拳法打起來是虎虎生威,讓蕭羽頗為看重。
而其中那個年輕漢子,名叫秦普說起來就長了,祖上本是南宋行朝的一個中級軍官,跟著行朝逃到南洋後。家裡也是靠著軍官的身份找了份活計,日子過得也是紅火。但時運不濟,中年漢子的父親得罪了也是到南洋的謝家。可謝家算是南洋頭幾的大族了,這樣一個龐然大物壓下來。中年漢子一家除了當時在外當著小軍官的秦普竟然合家都被下了獄,不久就莫名其妙地死在裡面。偶然得知消息的秦普,急忙逃走,混上了一艘商船逃到了琉球群島,然後又跟了溫班到了溫家塢。
而最後一個最小的來歷倒是最為普通,名叫鄭學春。家裡就在溫家塢。時代是做鐵匠的,不過令鄰里羨慕的是,家中他有個哥哥就在精武門的一個弟子。
三人中就數鄭學春看蕭羽時最為狂熱,越是知道蕭羽所作所為的人,才越知道蕭羽的不凡。
嗡……
一聽到這個聲音蕭羽就立即起了身。
吉時到。
慶典正式開始,而普通的客人也看是進入大院。外面嗓門不錯的人開始唱名,以及客人帶來的禮物。至於倪家和夏家的禮物早就到來了。
而此時的禮物大多都是一些尋常物品。來的也是途經琉球群島聽說精武門的商賈。他們大多都是看到倪家和夏家的動作才跟來的,不過隨著,今天的所見所聞很快將迅速傳播出去,而蕭羽的精武門揚名也是指日可待。
賓客盈門,高朋滿座,喧囂之聲四起,道賀之聲四溢。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那個世家在舉辦宴會呢。
而最吸引眾人眼球的該是六十餘精武門弟子。一襲黑衣,劍盾徽章。不少少年弟子都是眼神灼灼地盯著這新式的服裝,幹練的氣質。以及那奇怪有精緻的徽章。
慶典都是溫老和迪老舉辦,在眾人看來自然是精武門的正式開宗立派的日子。但直到內情的人自然有更清醒的認識:精武門雖然看起來是武林高手蕭羽建立的一個武林門派。但所作所為分明就是蕭羽的一個公開的武力機構,說句不好聽的,蕭羽就是打著精武門的旗號來聚集武力的。
知道是一回事,說出來就是另一回事了。況且這件事對眾人沒有壞事,蕭羽的武力越是強大他們的安全保障就越是高。而且觀蕭羽品行也不是劉由那種渣滓比得了的,那可是天地之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