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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桂也是死裡逃生,不由心中舒了一口氣,能夠活著誰願意死呢。
「來來來!為張桂將軍鬆綁!」劉備也不惱怒,而是繼續笑面相對,能夠做到劉備這種的,也算是一種本事了,所以後世有人給劉備曹操孫權出了一本厚黑學啊。
「主公,這?!」邊上的胡車兒和廖化趕忙制止道,這個張桂再怎麼說也是一個武將啊,胡車兒和廖化合力之下才擒獲了張桂的,這要是給他鬆開了,傷了人怎麼辦!
「給張桂將軍鬆綁!」劉備根本不在意,現在的張桂還能翻出浪花來嘛,邊上不說有和車兒和廖化兩人在,就說他劉備自己也是武藝不弱啊,更何況還有這麼劉備的親兵們在,張桂手中又沒有武器。
「是!」廖化無奈之下只能上前給張桂鬆了綁。「劉皇叔,別以為給我張桂鬆了綁我就降服於你!」
「既然將軍不願意臣服,那麼備自然不會提的!」劉備笑眯眯的說道。
「拿你想如何?殺了我嗎?來吧!大好的項上人頭在此!」
「我要是想殺了將軍的話,何必自己動手呢,剛才就可以讓人人把將軍拖下去了!」
也是,張桂想了想,想要殺了自己要這麼麻煩幹嘛,難道還是給自己一個舒服一點的死法嗎!
「那你想如何!」
「我想送將軍回去!」劉備的話語說了出來直接就驚住了在場的眾人。
第五百一十六章 忌諱
「樊城告急,樊城告急!豫州劉備盡起西涼鐵騎奇襲樊城!」
「樊城告破,樊城告破,劉備的西涼鐵騎已經攻入了樊城之中了!」
消息一個接著一個的傳來,而在荊州太守府,劉表坐在主位之上臉上都快陰沉得滴出水來了,那邊江夏的戰局還沒有結束呢,這般西面的邊境又起了戰事。
如果單單只是兵臨城下,那還無需驚慌,因為以樊城的城防完全可以懶得下敵人的攻擊的,只要固守待援就可以了額,可是現在樊城卻是被攻破了,樊城一破,那麼可以說整個荊州的門戶就大開了,這和直接丟了江夏有什麼區別?樊城和襄陽更是就隔著一個長江的支流罷了,可以說敵人朝起幕至,這襄陽可是他劉表好不容易經營出來的,難道要他劉表遷都嘛,這要是一遷都的話,這涉及的東西就太多了,荊州就算再富裕也不能玩這個啊。
「主公,我就曾所言,這個豫州劉備狼子野心,現在昭然若揭了,竟然攻占我荊州樊城,這是想要得樊城而荊楚啊!」一個文官站了出來對著劉表言語到,此人是鹿門書院的官員,可以說當初是他們最為鼓惑想要幫助劉備的,現在劉備一和荊州開戰了立刻就把毛頭指向了劉備。這就叫死道友不死貧道。
「是啊,龐統龐士元和他劉備劉玄德狼狽為奸,前來我荊州,名為借糧,實則是探我荊州虛實,挑撥我荊州和揚州的關係。殺揚州蜀王殿下的使者殺我荊州唐雲。妄想挑起戰端。讓百姓陷入生靈塗炭之中,簡直就是十惡不赦啊!」又一個鹿門書院的人站出來說話了,牆倒眾人推,可以說現在的龐統在荊州這般人的眼睛之中早就被打成了奸賊的標籤了。
就在眾人一直的嘴頭上討伐豫州劉備的時候有人卻是調轉了槍頭了,只見一個文官走了出來,他一直就在劉表的文官之後,所以難以看到。
「豫州劉備是可惡,這個龐統龐士元也不是個東西。但是諸位啊,你們卻忘了一個人啊!」這個翩翩公子站了出來。
「黃射,黃伯起」眾人都是看到了這個站出來的翩翩公子,不正是荊州的大將黃祖的寶貝大兒子黃射嘛,黃射可是因為羅口渡的事情很是低調了一段時間,畢竟要是被查出來是他黃射乾的他黃射卻是吃不了兜著走的,可是現在羅口渡啊,什麼其他的一切全都栽贓到了龐統龐士元身上去了,自然和他黃射無關了,黃射也就跳出來了。
「忘卻了一個人?!」下面的人都不用腦子想的。這個黃射黃公子只會和一個人不爽,此人必然就是揚州之主蜀王劉莽劉漢揚了。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蜀王劉莽的方向。這可是豫州偷襲了荊州,還拿下了荊州的重鎮樊城,可是十分重大的事情了,而劉莽是和劉表是盟友,還是攻守同盟,要是按著盟約那麼現在的劉莽是需要出兵相助的,所以劉莽也來參加了此次額議事。
劉莽看著眾人看向了自己,也不去辯解,而是坐在一旁很是淡然的說道「什麼時候執筆令不用筆書寫了,而是改做用嘴了!」
黃射是荊州的執筆令,說到底就是一個記錄劉表日常的言語的,這是可以作為史記的記載的。
「你!」黃射被劉莽一個嗆聲啊,按道理來說一個執筆令是沒有資格言語的,畢竟你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官罷了,執筆令唯一的好處就是能夠直達天聽罷了。私底下你可以多言,但是正式場合還是要顧忌的。
就像當初的龐山民一般龐山民就是因為愈矩了,所以龐山民便向主公劉表請辭了,那一次因為唐雲,龐山民實在是忍不住了。
而這次同樣是執筆令黃射含沙射影的開口了,劉莽一句話就嗆死他,你什麼身份,能夠在這裡胡亂開口。
「黃射還不退下!」劉表還沒有開口邊上蒯越就直接呵斥了,蒯越可是荊州文官之首,這文官愈矩可以說算是他蒯越的過錯的,一個龐山民已經夠受了,還來一個黃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