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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師,軍師!」邊上的人大驚失色趕忙上前要扶起徐庶,徐庶還想掙扎,但是卻被老將黃忠給壓住了。黃忠的一雙臂膀如同千鈞一般壓在了徐庶的身上讓他動彈不得。
劉莽的眼睛閉了起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良久良久這才睜開了一眼。嘆了一口氣,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劉莽睜開的那雙眼睛之中爆發出了一種堅毅的神色「揚州之圍,糧草之困。事情皆又我起!元直何錯之有!」如果不是劉莽的徵召令,也不會出現揚州的困境,雖然劉莽是不被人算計了,但是如果沒有徵召令會被算計嘛!所以一半的責任在於劉莽的身上。
「臣等萬死!」劉莽這麼一說,這正殿之上還真的就沒有人呢敢站著的,他們的主子都在罪己了,他們還有其他的理由站著嘛!自古以來主辱臣死。劉莽去得荊州,雖然劉表說是盛情邀請,但是實際上不就是一種羞辱嘛!你我同為一州之主,可是你就得前來荊州拜訪予我。因為你有求於我啊!
「萬死哈哈,你們可不能死啊,你們要是死了,誰人為我劉莽守衛城池,又有誰能為我劉莽開闊疆土征戰天下!這荊州,我劉莽去定了,我倒要看看,這個荊州八駿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物!」
劉莽一言既出下面無人再去反對了,因為他們和劉莽共事已久自然知道劉莽的性格,一旦下定了決心去做誰也阻攔不住的。
「如果主公要去荊州,還請主公帶上曄!曄雖然不能解除揚州之困,但是卻可以在荊州之行,為主公分擔一二!」劉曄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劉莽前去荊州了,現在就指望劉莽能夠帶上自己了,可以一路上為劉莽出謀劃策規避風險,如果實在避開不了危險了,那麼就和主公一起上路吧!荊州之行危險重重。
劉莽也很是感動,光州之時,劉曄出謀劃策讓劉莽以身涉險了,那也是逼不得已,劉曄和自己一起涉險了,現在荊州之行,劉曄又要和自己一起,當真是感動萬分「子揚你如果離開了,這壽春的工業區又該如何呢!」劉莽笑眯眯的對著劉曄說道。劉曄可以算得上是劉莽軍中的機關術大師了,也是一個理科男,他要是離開了,恐怕這壽春的工業區就真的兩眼抓瞎了,劉莽留下的那些書也無人能夠看懂的。
「那麼主公!」劉曄還是不死心想要劉莽帶上徐庶,因為徐庶劉曄都是人中之傑,也是一流的謀士。
誰知道劉莽還是搖了搖頭,徐庶也不能離開,因為徐庶是揚州的軍師需要統帥揚州一切的事物,有徐庶在揚州,劉莽方可放心前去。
「呵呵,此策為文和先生所言,自然是帶著文和前去!」劉莽笑眯眯的說著看著一邊的賈詡賈文和。
賈詡感受到劉莽的眼神,心中只能苦笑,上前抱拳而道「主公,詡年歲以深,已經當不得長途跋涉,子揚先生比之詡年輕氣盛,當伴隨主公身邊!」荊州之行可以算得上危險重重,搞不好劉莽就能留在荊州作為人質了,賈詡這把老骨頭還想多活幾年呢,怎麼可能把自己送到哪裡去呢。
「是嘛!」劉莽笑吟吟的直接從自己的作為之上走了下來,他雙目不動的盯著賈詡「文和先生何必謙虛呢!文和先生本就是邊塞之人,常年奔波,從武夷,到洛陽,到長安,再到南陽,文和先生可沒有表現出絲毫的老邁啊!此次荊州之行,是文和先生提出,文和先生要是不追隨於本王,本王可是會傷心的!」劉莽眼角之上戲虐的神色看著賈詡。
賈詡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呢,這是一個絕對損人利己之人也是自私之人,此人可是把自己的小命放在第一位的,此次荊州之行,本就是危險十足,以賈詡的本性這種危險的事情他是不可能去的,如果賈詡很乾脆的就答應下來,那麼劉莽會毫不猶豫的拒絕荊州之行,並且直接拿下賈詡審訊問罪。一個人變得反常,除非是迫不得已,那麼就剩下有陰謀了南陽為劉備所得,賈詡又來自南陽,劉莽不得不防,就和無事獻殷勤是一個道理。
可是賈詡的本性變不掉,這種趨利避害的本性告訴他荊州不可去,賈詡如此反應倒是讓劉莽安下心來!最起碼其中沒有劉備的身影了,賈詡再怎麼算計他也不會把自己算計進去的。
「主公,不是元直小人之心,而是賈詡來此南陽,現在南陽為劉備所得,防人之心不可無,主公帶著賈詡如果賈詡無二心還好,當可為主公排憂解難,一旦賈詡心存二心,那麼主公此舉不下於放虎歸山,而且主公還能把自己陷入危險之境,還望主公三思!」徐庶不是小人,而是他是站在一個為劉莽這個主公策劃的角色上面給予劉莽建議。
賈詡如果是有二心,那麼劉莽帶著賈詡不正是羊入虎口,並且讓賈詡能夠放虎歸山逃回去嘛!而把賈詡留在壽春如果賈詡有二心,直接就可以拿下賈詡。
「元直之心,我已盡知,但是我卻相信文和先生!」
相信我?賈詡表面上沒有動靜,但是心中的鬱悶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如果相信他又為何眼中會出現殺意呢!好在賈詡也知道他新降劉莽是不可能絕對相信他的。
劉莽說著直接上前拍了拍賈詡的肩膀,在賈詡看不到的地方朝著徐庶釋意著。賈詡留在壽春劉莽才不放心,這樣的毒蛇善於陰謀,而徐庶劉曄兩人雖然智謀過人,但是在玩陰謀上面還真的不一定是賈詡的對手,賈詡留在劉莽身邊,一來可以出謀劃策,這二來,如果賈詡有任何的二心,呵呵,劉莽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但是卻能保證能把手中的戰刀送入賈詡的身軀之中,賈詡不會不知道,就算真的算計自己,恐怕賈詡也會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保護自己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