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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是城管軍和黑棋軍,應該是并州狼騎,重甲步卒不可能跑那麼快的!能快速支援的只有廬江主公麾下的并州狼騎了!」有人反駁道,他倒是也知道一些常識。
「是騎兵之王并州狼騎嘛!由戰神呂布率領的!」
「那是主公的名諱怎麼可能隨意訴說!」
一個個都開始討論了起來,反而把城牆上的死氣盪掃一空。
「援軍?!」郝邵只能自己在心中苦笑了,派出去的四個求援的士卒,三個死在了路上,就只有一個跑到了舒城也在昨日回來了,舒城是張遼再把守,所以他也沒有欺騙郝邵,也沒有隱瞞直接就告訴了郝邵,要郝邵固守待援,在最近的一段時日裡面可能沒有援軍出現了,因為現在廬江雖然在備戰,但是不單單是糧草不足,主要防備的還是江東的孫策。
江東孫策的艦隊動向實在是太不明了了,不探查清楚,呂布是不敢把并州狼騎和陷陣營泰山軍也拉出來幫助壽春的。
「弟兄們,就當我郝邵欠你們一次吧!」郝邵心中嘆了一口氣他也躺了下去,用布匹隨意的蓋了蓋身子天當被子地當床,就在這城牆之上休息了起來。
「咚咚咚!」天色剛一亮,戰鼓就擂了起來,劉辟的大軍開始有了動向,郝邵自己也起來了,直接來到了城牆之上一看到下面排列的軍隊郝邵就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
「將軍,看樣子敵人要玩命了!」宣建看著城下的劉辟軍對著郝邵說道,這能不是拼命的架勢嘛!除了那些死的傷的不能動的,恐怕劉辟已經把自己所有的軍隊都給拉出來了,就是為了今天一舉解決掉眼前的這個光州城之中讓自己難堪的呂布軍。
「拼命,就拼命吧!就算是死,我們呂布軍之中也沒有一個是孬種!」郝邵也火了,被打了這些天了,郝邵也打出了血氣,他雖然喜歡防守,但是他還是從并州狼騎之中出身的,可以說并州狼騎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欺負過,真當他郝邵是盤菜了嘛,想要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宣建不要預備隊了,你帶著麾下也上城樓來,今天要嗎城破大家一起戰死,要麼就是我們再一次的打退敵人!」郝邵已經不準備用預備隊了,反正看著對面劉辟的架勢都是要在拼命了,既然玩命那就來吧,當兵的哪一個不是把頭顱別在腦袋上的。
「是將軍!」宣建點了點頭。
下面的劉辟已經難得再去和郝邵廢話了,也不勸降,也不對嗎,直接就是一個字打,戰鼓之下第一波開始沖城了。
「殺!」
一架接著一架的雲梯在光州城牆之上架了起來,劉辟的豫州軍等著雲梯直接就衝殺了上來,護城河已經沒有了,現在就像之前的攻城一樣,只要登上城牆就可以了。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這句話在兩軍作戰之中是很有用的,但是不要忘記了還有一句話叫做不在沉默之中滅亡就在沉默之中爆發,劉辟軍太憋屈了,不管是劉辟自己還是豫州軍,被一個小小的光州城擋住了自己的腳步,又因為地形的原因還被胖揍了一頓自己卻無力還手,這種憋屈感真的很不爽。
而豫州軍本來就是賊寇部隊,一向都是他們讓敵人憋屈,什麼時候被人羞怒道這個樣子呢,所以豫州黃巾軍一個個都是拼命的朝著城牆上涌去。
「殺!頂住頂住!」郝邵一刀解決了一個登上城牆的劉辟軍大聲的怒吼著,城牆上守備軍只有不到兩千人,這幾日的戰鬥,又損失了不少,加上疲憊不堪,能堅持到這個程度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又是一小段城牆被占據了,郝邵仗著自己的武藝高超,只能充當銳器去把這些占據城牆的敵人趕下去。
「放火,放火!」郝邵想要故技重施,這樣下去城牆之上是遲早撐不住的,畢竟敵人是自己的數十倍,自己麾下士卒靠著城牆還能守住一波,一旦近身戰了,那新兵的短板就暴露出來了。
「放火,放火!燒雲梯,燒雲梯」一個個火把被舉了起來各種各樣的油朝著那些雲梯澆了過去,大火點了起來,但是卻達不到郝邵預想的結果了,往往都是只燒起來一小半火焰很小,甚至有些乾脆就點不著了。
「哼!還想故技重施嘛!」劉辟在城牆下冷笑道,他之前已經吃過一次郝邵用火把火油燒雲梯的虧了,雲梯本來就是木製的,為了雲梯不至於太光滑,基本都是枯木或者暴曬一會的木料,被油一澆,火一點,那可就成為一個個大火把了。
但是劉辟今天的雲梯都是特製的,他放棄了枯木,反而為了防火燒,他昨天晚上把所有的雲梯都放入了水中泡製了一個晚上,木頭本來就容易吸水,現在一個個都濕漉漉的,能被燒起來才有鬼了,雲梯光滑就光滑吧,只要注意一點速度放慢一點無所謂了,劉辟麾下可是源源不斷的登上城牆。
「該死!」郝邵摸了一把臉面,雲梯點不著,後面的敵人更多了。
「宣建上城牆!」郝邵大吼了一聲,他還有一個秘密武器呢,本來打算用他堅持到晚上的呢,可是誰知道一上來就需要動用了呢。
「是!」城牆樓梯上轟轟轟的走出了一隊隊的士卒,他們手持著巨盾,身著重甲,手上還扛著戰刀。
「白耳重甲兵?!」劉辟軍登上城牆的士卒一愣,白耳重甲兵,和他們豫州軍也相處了不少日子了,這些重甲的樣子他們自然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