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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府門口,百姓們走到附近都是避而驅之,生怕沾染上什麼東西,可是有一個人卻是不這麼想,他走到了劉磐的府邸門前。
卻是不由的嘆息了起來「一將功成萬骨枯啊,劉磐啊,劉磐,你雖是名將,卻捲入了這場權利的漩渦啊!」此人嘆息委婉,似乎在為劉磐做著哀悼。要知道這個時候哪裡還有人敢提劉磐的事情啊,基本上牽扯到的都被黃射給殺了。
劉磐此人要說沒有功績那是假的,起碼他在武陵的時候,巫溪蠻族,還真的少有人敢出來鬧事的。
同樣劉磐還是一個練兵高手啊,手下荊州鐵騎還有武陵軍那都是精銳兵馬,可以說劉磐的存在,才讓其他的諸侯對荊州有了一絲的忌憚之心啊。
所以這個年輕的文士在惋惜,不過隨即此人的臉上卻又浮現出了一種詭異的笑容「死,死得好啊!」
這個人真的是奇怪,剛才還在惋惜不已,現在卻是對劉磐的死哈哈大笑了起來,甚至還說出了死得好這樣的胡話、「你如果不死,荊州之局破不了,你如果不死!劉表終將把持荊州,你如果不死,黃射如何能夠得到權利呢。你如果不死玄德公又如何能夠入主荊州呢!所以你死得好,死得好啊,死得其所,哈哈,哈哈!」
第七百七十五章 後路
劉磐最終還是沒有玩得過黃射,在自己的府邸之中,被黃射的人斬殺了,人頭被掛在了襄陽城外的城樓之上。
一夜之間荊州就換了主人,劉表也被宣布死亡了,重傷不治而亡,而殺了劉表的兇手就是劉磐。
在黃射的帶領之下,小公子劉宗坐上了那個位置,繼承了荊州牧的職位。
黃家的兵馬也從鹽池變到襄陽城之中。
黃射是喜氣洋洋的回到了府邸之中,看了兩眼,拉住了邊上的一個家僕問了起來「我父親呢?」黃射的父親黃祖卻是沒有出現在今日的少公子劉宗的即位大典之上。
所以黃射回到了府邸之中,第一句話就問的就是黃祖。
「老爺,老爺,他在祭靈!」家僕對著邊上的黃射說道。
「祭靈?」黃射眉頭皺了皺「帶我前去!」祭靈的地方不是別處,而就是在黃家的靈堂裡面,這裡面可是有著黃家的列祖列宗在的。
黃射大步朝著靈堂而去,推開了靈堂的大門,自己的父親果然跪倒在靈位的面前。」來啦!「黃祖沒有轉過身子而是直接對著門外的人說道,似乎知道來得是誰。」父親!「黃射也是對著黃祖喊道。
「今天,州牧府上如何?「黃祖問著那邊的黃射。
聽到了自己父親的問話,頓時黃射就眉飛色舞了起來,把今日州牧府邸之上的一切給那邊的黃祖說了一遍,荊州的百官莫敢不從,那些個不聽話的一個個的都被黃射給殺了。留下的都是對著黃射諂媚之人。這種萬人跪倒在地面之上的榮耀。怎麼能夠不讓黃射開心呢。
黃射一向以來就是想要得到黃祖的認可的,以前他自己無能,可是卻心高氣傲,總是做出一些個事與願違的事情,江夏之亂,就是他黃射硬生生的拱手把勝利送到了蜀王劉莽的手中,再後來一次次的也是都是出盡了洋相,到了最後黃祖受不了。直接把他打發到了襄陽來,讓他在襄陽之中做了一個小小的文官,執筆令。
所以黃射一直就是想要得到自己父親黃祖的認可,現在機會來了,以前黃祖一直在說黃射是一個廢物,可是現在呢,他黃射可以說是一天之下萬人之上了,甚至連少公子劉宗都對黃射很是依賴。
可以說這個荊州已經不信劉了,而是變成黃家了。
黃射本想著從自己的父親的眼中看到一種欣喜,看到一種認可和寬慰。可是黃射沒有,反而看到的是一種冷漠。」跪下!「黃祖冷冷的對著邊上自己的兒子黃射說道。」啊啊!「黃射愣了一下。不明白自己父親想要幹什麼。」我讓你跪下,你沒有聽到嘛!「黃祖重複了一遍,語氣更加的冷漠了。」父親?「黃射雖然不明白,可是黃祖的積威在那裡,黃射不得不跪,可是當看到了面前的那面靈位的時候,頓時黃射就站了起來。
或者說是跳起來的,因為那個靈位之上寫得不是旁人,而正是已故的荊州牧劉表。」父親你讓我跪他「黃射瞪大了眼睛,指著面前的那面靈位不敢相信的說道。「父親,他已經死了,已經死了,就是死在我的手裡,死在你的兒子的手裡,你現在讓我去跪他?」跪下!我讓你跪下你聽到沒有!「黃祖也是怒目得等著自己的兒子吼道,「弒君叛義,我黃祖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兒子!」黃祖怒目看著自己的兒子。
「我弒君?那是他劉表要殺我?他劉表還有他那個兒子口口聲聲的指著你的兒子的臉面罵,我們黃家就是他劉家的一條狗,他想殺,就殺,想不要就不要!是他逼我的額,一切都是他逼我的,我不反抗,我不殺了他,那麼死得就是我,就是您的兒子,難後毀滅的就是黃家,黃家啊!「黃射對著自己的父親大聲的吼道。
甚至手中直接就一巴掌給扇了過去。」啪!」打在了那邊黃射的臉面之上。
「父親,你打我?」黃射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他捂著臉面上說道。
看著自己兒子臉上那個通紅的巴掌印,黃祖的心中不由的軟了下來,他剛才是怒氣十足,所以這一巴掌基本上是全力的,頓時黃射的臉面就漲紅了起來,黃祖十分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