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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現在這個劉磐和黃射都是是敵非友,所以與其上去找一方麻煩,不如現在在下面看著這兩條狗狗咬狗不是更好嗎。
「聽說劉磐將軍出城前去捉拿叛逆偽王劉莽劉漢揚去了,怎麼,抓到了嘛!」黃射調侃的看著劉磐。
「黃射!」劉磐也看到了黃射,他面對黃射的挑釁當即就是眉頭一皺,抓到沒抓到他黃射會不知道?他劉磐燒山的場景可以說整個襄陽都知道了。入城也沒有抓到劉莽。相信黃射定然是知情的。他這麼說完全就是在嘲諷劉磐了。
「哼!黃射這麼多年不見,我本想著你會張近一點,誰知道,還是這般的狗改不了吃屎啊!」劉磐對著黃射根本就不需要客氣,當即就反嘲諷了過去。
「你!」黃射怒了,他對著劉磐雖然嘲諷但是還是保持著一點斯文的,最起碼沒有直接對罵,而劉磐就不一樣了。直接就罵黃射是狗啊,黃射當然就忍不住了。
「你算什麼東西敢辱罵我們大公子!」邊上就有黃家的武將就要上前對付劉磐了。
「你想幹什麼!」那邊劉磐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也拔出了刀劍,雙方就要刀劍相向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那邊州牧府邸的親衛大聲的喊了起來。
「州牧大人到!」從州牧府邸的後院之中劉表緩緩的走了出來,現在的劉表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種的生氣了,而是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年紀已經大了再加上這幾日,劉表的元氣大大的消耗了。
「我等見過主公!」下面的一眾荊州文武看到了劉表出來,當即就拜倒了下去對著劉表行李了起來。
「免禮。免禮都起來吧!」劉表對著手下人揮手道。
「磐兒,來來來!」劉表看到了那邊的劉磐。對著劉磐招了招手讓劉磐到他劉表的身邊來。
劉磐聽了命令朝著劉表的方向而去,走的時候還一腳踩在了邊上的黃射腳下,讓黃射瞪大了眼睛,想要找劉磐算帳卻不能。只能幹瞪眼,畢竟大庭廣眾之下的黃射也不能太過分。
「父親!」劉磐對著台上的劉表抱拳道。
「我還沒有給諸位介紹,此人,就是我從子劉磐,當初他可是調皮非常啊,還和子柔有了計較,所以我把放入了邊軍之中,想要藉此磨練他,現在看來已經有了成效了現在的他的已經浪子回頭了!」劉表對著下面的手下介紹到。』我等見過二公子!「下面的一眾荊州文武對著劉磐抱拳道。
要是再平日,下面的一眾文武會不在意,劉磐回來就回來把,多了一個二公子又如何呢,不過就像是大公子劉琦一樣遲早會被丟出襄陽而去,離開這個荊州的權利中心,可是現在不同了,蒯家和蔡家現在遇到了很大的危機,蔡夫人都被關入了襄陽大牢之中,大公子劉琦又脫離了荊州再揚州,這麼一個關頭多出了一個二公子,就不得不讓人多想了,這個主公劉表到底想要這個二公子擔當什麼樣的位置啊,而去這個二公子可不是空手而來的,他還帶來了兩萬兵馬現在就駐紮在城外啊。
劉磐也是謙虛的對著下面的一眾荊州文武行李道。
劉磐為什麼來到荊州,其實這早就是劉表規劃好的了,劉磐被劉表送出去,就是為了在邊疆之中能夠拉起一隻部隊來,這歸根結底,還是不信任蔡家和蒯家。
蒯家和蔡家兩家人一家統帥荊州的兵馬一家是荊州文臣的主子,這兩個結合起來可以說已經占據了大半的荊州的權利了,本來劉表是想利用黃家來制衡蔡家和蒯家的,黃祖是可以制衡這兩家,但是黃射不行啊。
劉表知道自己的壽元無多了,現在活著可以壓制著蒯家和蔡家,這要是死了,等著幼子劉宗即位,那麼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劉宗徹底的成為傀儡,他們荊州劉佳就徹底的完蛋了。
所以劉磐本來就是劉表為了幼子劉宗準備的一個外援,畢竟一家人能夠信任一點。
可是發生了現在這個襄陽的事情,就讓劉表多想了,他開始不僅僅的想讓從子劉磐來輔佐幼子劉宗了,甚至有時候在想把荊州的繼承權就給從子劉磐了。
「父親,磐無能,沒有能夠拿得下偽王劉莽,讓偽王劉莽給逃跑了!」劉磐當即就朝著劉表請罪了。
「什麼!」劉表驚了一聲,他雖然也是有這個想法了,但是卻還是有點悔恨,讓蜀王劉莽給逃了。
「主公,二公子麾下精銳如此之多,都能夠讓這個偽王劉莽給逃跑了。這說明啊。這個偽王劉莽本事了得啊。恐怕是那天神下凡,這怪不得劉磐公子啊!」邊上黃射站了出來,對著上面的主公劉表說道,這表面之上是給二公子劉磐面子求情的,實際在卻是嘲諷劉磐。
這劉莽是天神嘛?不過就是一個凡人罷了,這一介區區凡人卻能夠在千軍萬馬之中逃脫升天了,這說明什麼,這只能說明兩個問題。第一那精銳就是一幫烏合之眾,這其二就是這個主將是一個無能之人、「哼,黃執筆不說我都忘了,父親,孩兒去西門追擊這個偽王劉莽劉漢揚的時候,這個西門的守門校尉葉成故意拖延時間,不打開城門讓孩兒前去追擊偽王劉莽劉漢揚,恐怕有這個通敵的嫌疑,甚至孩兒覺得這背後之人定然是賣主求榮之徒。」劉磐對著劉表說著,在西門的時候。劉磐就已經很憤怒了,他是奉命追擊敵人的。可是到了西城門卻是被自家的人給堵截了起來,這能夠不窩囊嘛,這是坑隊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