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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射不由的疑惑的看著這兩位。
「軍師大人,我們所言的這個鄰居,不是揚州劉莽,而是益州劉璋!」蔡瑁提醒著邊上的黃射。
「益州劉璋?」黃射愣了一下。
「沒錯,益州劉璋劉季玉,殺了漢中太守張魯的母弟,雙方早就成為仇敵,新近,這劉季玉從潼關攻打漢中府,卻未曾想到,中了那張魯麾下楊松之計策,在子午關上數萬大軍全軍覆沒,逃回者不足千人,成都之中趙韙反動叛亂,蜀地多處響應,此誠益州內院外元之計!」蔡瑁對著邊上的黃射言語道。
益州劉璋兵敗?他黃射怎麼不知道?他的目光投向了另外一個人,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們的黃射軍師,現在的頭號謀士龐士元。
龐士元點了點頭,原本他早就打算把消息傳遞給黃射的,但是卻被劉備先阻止了還是由蔡瑁和蒯越二人告知才會讓黃射震驚。
「回稟軍師,這益州山路遙遠,雖已經派出斥候探子,但是情報卻不能立刻回應,還請軍師大人治罪!」龐士元站了出來對著黃射請罪的。
「無妨,無妨!」黃射擺了擺手,他根本就不在意,因為他現在心中是興奮不已啊,之前龐士元就給了他隆中對,讓他黃射的野心進一步的提升了起來,讓他黃射知道這個州牧的位置還只是一個小意思,稱帝,只要能夠拿下益州,那麼他黃射就能夠稱帝。
當皇帝啊。他黃射什麼時候做過這樣的美夢。
現在益州疲憊,那更是他黃射的大好時機啊,出兵益州。現在的劉璋算是內憂外患之中,正好是他黃射出兵的時機。拿下了益州,他黃射就能夠穩坐釣魚台了…
不過隨即一想,黃射的心中不由砰然大怒啊,為何呢!因為他黃射想要出兵趁火打劫益州劉璋,好占據了劉璋的基業,但是那也得有兵馬糧草啊,大軍早就整裝待發了,黃射足足拿出了八萬兵馬其中兩萬精銳。這些個兵馬足以對付現在的內憂外患之中的劉璋了。
可是又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黃射他沒有糧草啊,俗話說得好,大軍未動糧草先行,這個糧草都沒有,難道讓那些個兵馬喝西北風嘛?這麼想著他的怒火又要燒到那邊的津南五郡的太守身上去了。
好在那邊的蒯越和蔡瑁及時開口了「軍師大人,我荊州立業數十年,益州劉焉在時就時常窺視我荊州之境,後劉璋。又拉絨我荊州之民,讓我荊州境內田地無人耕種,荒廢至此。長此以往,荊州弱而益州強,我荊州雖有長江之天險,但是益州劉璋卻可順流而下。
常言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一旦劉璋益州平定下來,兵馬健壯,糧草充足,那必然是我荊州之殤啊!」蒯越對著上面的黃射說道。
「恩?」黃射的心中似乎想到了些什麼「那按著別駕的意思是?」黃射試探的問道。臉上甚至還有一種期盼的神色。希望這個蒯越能夠說出他黃射想要的東西。」故此,在下以為。恰逢益州內有外患疲敝之中,當是我大軍出動之日。進軍益州,一斬而下,方可解決我荊州之禍患!「蒯越對著那邊的黃射義正言辭的說道。」出兵益州?「下面的荊州一眾文武也是益潤紛紛了起來。
一個黃家軍的武將站了出來」軍師大人,這個益州連綿山脈,易守難攻,我大軍初行,恐非易事啊!必然傷亡慘重一旦此事揚州軍有所動靜,那可真的就是荊州之禍患了,還望軍師大人三思啊!」
有人不支持出兵益州,你黃射這個荊州的位置屁股還沒有坐穩呢,你那邊就想要益州了,典型的還沒有學會走你就想要跑了。
「這位將軍此言差矣,軍師大人現在正是我大軍攻取益州的最佳時機,如果放棄這次,等著那劉璋,重新平定了叛亂,整備了軍隊,就是我荊州之災難了,更何況,現在天下大勢已經漸漸分明,那揚州劉莽和兗州曹操,虎視眈眈,兩人必然會絕出霸主出來,光靠一州之地,吾等如何抵抗,只有拿下益州,靠著長江和山脈的天險,方可在這個天下之中占據一份!」蒯越的這句話簡直就是說到了黃射的心裡去了,他黃射也是想著拿下益州靠著這個天府之國,再不濟他也能夠當一個土皇帝啊,「主公,我大軍雖然已經整裝待發,但是這個糧草可還沒有到齊,沒有糧草,大軍難以成行啊!」又一個黃家軍的將士站了出來,入川作戰,哪裡可是連綿不斷的山脈啊,死人必然會多,這黃家軍好一些人都是不願意前去的。
「糧草!」黃射皺眉了,吃飯這個的的確確是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要是沒有糧草供給,還入什麼川打什麼仗呢,餓就把自己餓死了,還沒有出荊州邊境就差不多了。
「哈哈,糧草的事情,這位將軍就無需多慮了,我南陽郡今年豐收,本事荊州之一員,今荊州之大計,滅禍患於襁褓之中,必然要出一份力氣,十萬糧草早就已經裝備好了,隨手等著大軍的用度!」蔡瑁對著那邊的黃家軍將軍言語到。
大手一揮就是十萬糧草啊,他蔡瑁有這個豪氣,當了這麼多年的荊州的軍師了,這個糧草沒有個四五十萬石都不要意思出去見人,都不好意思告訴別人我曾經當過這個天下最富裕州的軍師大人。
「好,好,好!」黃射大喜了,這簡直就是送上門的糧草啊,十萬石糧草,那津南五郡就算是收齊全了賦稅也達不到這裡的一半啊。有了這十萬石的糧草再加上他黃射原本湊齊的,絕對可以用上數月了,只要拿下益州,這天賦之國還會缺少糧草用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