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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戰馬就是他們的親人,可是現在他們卻向著他們的親人下起了狠心為的就是追上自己,追上并州狼騎。
「可是有這麼簡單嘛!」呂布直接避開鋒芒,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這是兵馬所云,在騎兵上同樣適用,這些豫州鐵騎刺了戰馬雖然速度驚人但是比起并州狼騎還是要慢上一分的,只要呂布拖著他們,他們勝利就必定屬於呂布了「丟巨盾!」呂布大吼道,他現在需要的也是放棄輜重,放棄不必要的重量來為并州狼騎肩負,這樣才能遠遠的甩開豫州鐵騎。
這幫豫州鐵騎現在就是一幫瘋子,誰碰到了都要倒霉,呂布不想做無謂的傷亡。
「沒用,沒用一定會追上你的!」看著呂布軍都丟下了巨盾,張凱越發的猙獰了,你以為拋下了輜重就可以了嘛!不可能,張凱都拼命了他怎麼可能讓呂布逃掉,他已經破釜沉舟了,如果不戰,那麼倒霉的就是他張凱了,就像項羽一般,如果項羽把舟釜都給破壞掉了,而這個時候秦軍選擇的不是攻擊而是安營紮寨,或許直接後撤,那麼留給項羽的那就是死路一條,沒有船他們就走不掉,沒有做飯的鍋他們就會餓肚子,餓上一天兩天,項羽絕對全軍覆沒歷史上也就不會出現楚霸王了。
可是歷史就是歷史他已經發生了,已經沒辦法改變了,現在的張凱就是那個當年的項羽而呂布就是秦軍,張凱要拼命了,他賭上了全部他要贏。
不知不覺之中張凱已經把自己放到了一個弱勢的群體之中,項羽雖然最後戰勝了秦軍,但是那也是他節節敗退之後的事情了,而在之前豫州鐵騎可是追著并州狼騎打啊。張凱手中的匕首再一次的刺入了胯下的戰馬屁股上,一股血花揚了起來,戰馬一陣長嘶吃痛之下速度又快了一分,而屁股上的傷口也在這劇烈的運動之中冒出了一股股的鮮血,現在豫州鐵騎所有的戰馬都變成汗血馬了,每一匹戰馬都被自己的鮮血染紅了,棕紅和黑色的戰馬還好看不出來,而那些白色的戰馬就十分的明顯了血染紅了一大片看起來十分的恐怖「丟騎兵長槍!」呂布再一次的喊道,這張凱當真賭最後一把了,遇到這種賭徒最好的作法就是不和他去對賭,因為贏了輸了對自己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如果輸了那麼之前贏的就全部作廢了,如果贏了,這種瘋狂的賭徒還不知道會給你帶來什麼樣的傷害,所以呂布選擇的避開鋒芒。
「主公,這騎兵長槍!」有并州狼騎發出疑惑了巨盾可以丟。那是防禦型的東西,說實話這些并州狼騎都不願意用,而被叫上帶巨盾的都是并州狼騎之中成績靠後實力靠後的,因為他們弱自然就負責防禦,而其他的并州狼騎們實力強自然就是攻擊的人,狼信奉的是進攻不是防禦。
他只有鋒利的爪子和尖利的牙齒,你看到過狼有堅硬的甲殼嘛。巨盾丟了他們一點的壓力都沒有,反而有著一絲的竊喜,而這騎兵長槍卻捨不得了,因為他們用得順手了,這些騎兵長槍是劉莽從現世帶來的,都是鋼製品。不但堅固而且鋒利,那些以往對於并州狼騎來說很頭疼的盔甲在這騎兵長槍的面前根本就抵擋不住,一槍下去能串起一圈。現在呂布,這個主公讓他們放下手中的騎兵長槍自然不願意了。
「猶豫什麼!等會再回去撿起來不就行了!」呂布直接喊道,這騎兵槍每一個并州狼騎都有,丟了他可以快上許多。
「是!」呂布一句話就讓這些并州狼騎毫不猶豫的丟了手中的騎兵長槍,而且臉上還沾沾自喜。為什麼!因為呂布說等會再回去撿回來,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呂布根本不把眼前的這些敵人放在眼中,等會迎接他們的將是呂布軍的全面打擊,呂布軍贏了,才有可能打掃戰場去取回騎兵長槍。
豫州鐵騎快,并州狼騎更快,丟了數十斤的重量純血馬的優勢就展現出來了,這些遼東戰馬根本比不上那些基因改良過的後代們。即便是這些老前輩們已經血流滿身了,已經在玩命了可是趕不上就是趕不上。
「可惡」!張凱要承受不住了,這要是真的趕不上豫州鐵騎就真的全軍覆沒了,而對面的并州狼騎除了之前損失的數百騎之外,可以算得上毫髮無傷了,這個結果張凱接受不了,就算八公山下他打得那麼殘也能有八百豫州鐵騎離開。現在呢所有的豫州鐵騎都刺了自己的戰馬就算活下來戰馬也廢掉了,沒有戰馬,騎兵當步卒都不行。
「啊啊啊!」刺戰馬的後遺症來了,一些戰馬已經承受不住了。又累,又是大量的失血,它們不是機器就算是機器這樣破壞也差不多了,一匹又一匹的豫州鐵騎脫離了大部隊,一旦離開了大部隊就再也沒有能趕上來。
張凱知道那些都是損失的豫州鐵騎了,難道蒼天真的要他張凱戰敗在這大江邊上,要他張凱在在這裡?張凱不服,不服啊,他也是一個大將,他也是騎兵統帥,他自認自己在騎兵的統帥之上不比任何人差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就不能贏呂布軍,就不能贏并州狼騎,豫州鐵騎和并州狼騎作戰可不是一次兩次了,從袁術征伐徐州開始,就是豫州鐵騎打得先鋒,再到呂布征戰豫州,再之後幾家合圍攻打袁術,八公山下,以及現在這一次,可是沒有一次豫州鐵騎贏過,前幾次雖然輸了但是也都能大體撤退,而現在這一次,等著胯下戰馬承受不住了,摔倒下來那麼豫州鐵騎的末日也就不遠了,他們面對的是一千多的并州狼騎,他們是步卒的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