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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到我們的射程範圍了!」現在距離有七百步了,這個範圍之中是可以射穿對面敵人的戰船的,有校尉問著陸遜「不動!」這是陸遜的恢復,現在雖然可以打開炮門把戰船之上的床弩給拋射出去,擊沉敵艦,但是不要忘記了,他是旗艦,雁型陣的頭。
「將軍,六百步了!」有校尉提醒了起來。
「不動!」陸遜還是這樣的答覆。
「四百步了!」校尉又提醒了起來。可是陸遜還是不言語,他不開口,麾下的人也不敢射出床弩。
「三百步內發射!」陸遜對著手底下的人說道。「三百步?」三百步的話,這可是對面的敵艦都能夠拋射出床弩了,劉莽賣給荊州和江東的床弩的威脅射程就是三百步啊。
「執行軍令!」陸遜冷言道。
「是!」麾下校尉只能聽從命令,很快三百步就到了。
「將軍敵艦已經進入我前鋒射程了!」文聘的邊上有人通知到。
「傳我軍令,發射床弩!」和陸遜相比,這邊的文聘就大方得多,三百步剛到,立刻前鋒部隊就船隻打橫了起來,一艘戰船之上五架床弩被費力的搬運了出來,箭只瞄準了對面的戰將。
「射!」校尉的一聲令下,文聘的前鋒部隊,拋射出了無數的床弩箭雨。
「轟轟。轟!」無數的巨箭從天而降落在了陸遜戰船之上。發出了一身身的轟鳴。
好幾艘戰船都是帶著傷勢了。床弩的威力還是不變的。
「什麼?」文聘本想著靠著第一波拋射好歹能夠讓敵艦損失個數艘吧,可是這二十艘戰船,基本上人人帶傷,可是就是沒有一個沉默的,好些箭只落在了水中還有的是擦碰在戰船的船體之上卻是劃開了。
「第一波進攻完畢了嘛?那麼該我了!全速衝過去!」陸遜對著手底下的人喊道。
「是!」這個時候二十艘揚州軍戰艦,那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勁頭來了,廢話嗎,跑得慢了。那就要吃床弩了的巨箭了。
「恩?」文聘讓部隊發射出了第一波箭雨,雖然給對面的揚州軍帶來的損傷,但是呢,他卻是以犧牲自己的速度為前提的,而現在對面的揚州軍的戰艦卻是速度不減啊,直接就朝著荊州軍沖了過去。
「準備撞擊!」陸遜大吼了一聲,所有的船員都抓緊了他們身邊的固定物,劉莽本來設計出這種戰船的時候,前面的衝撞的尖頭是靠著好看才放上去的,誰知道被陸遜把那些個撞尖給搞成了一個個消減尖了的巨木。這樣衝撞過去就相當於用一把長矛刺入了敵人的身軀之中。
「避開,避開!」文聘下達了命令。那揚州軍戰艦前的衝撞木那可不是鬧著玩的,靠著這種加速度,剛才一艘樓船直接就被從中間給撕裂了開來解體了。
文聘現在有一種錯覺,那就是他現在哪裡是在打水仗,而是在陸地之上迎戰,而他是步足,對面是騎兵,現在就是被騎兵給撕裂了的感覺。
好在文聘的命令及時的傳達了下去,所以那邊出了先鋒部隊來不及轉換船頭的被撕裂了開來,其他的都錯過去了,這樣荊州水軍和揚州水軍的戰艦,你夾著我,我夾著你的錯落了開來。
「用床弩,用床弩,給我射穿他們!」文聘大怒的吼道,近距離面對面就看誰的手速快了。
很明顯是揚州軍快了一步,因為他們一直都控在弓弦之上沒有射擊呢。
「放!」陸遜的聲音又傳了出來,無數的床弩箭只不用說,就在這個戰船之間相互轟擊了起來。
文聘發現了一個很難受的事情,那就是這些個揚州水軍的戰船,比他們的樓船要低矮得多,而樓船的床弩那都是在甲板之上的,所以想要射擊到敵人必須把角度調低了,不然拋射出去不但傷不了敵人還能連帶著自己人一起倒霉。
「轟轟轟!」戰艦很快就錯落開了,揚州軍的戰艦雖然有損傷,但是前面文聘部隊更慘,已經沉沒三艘了。都是被撞擊撕裂開來的。
「怎麼會?」陸遜在旗艦之中看著已經錯落過去的敵軍戰艦,剛才那麼一波射擊竟然沒能擊沉一艘敵軍戰艦,這不符合邏輯啊。那些個戰船有的都成為刺蝟了,可是還是沒有沉沒。
「哈哈哈哈!」文聘在旗艦之上看到了自己的前鋒部隊雖然傷痕累累但是沒有沉沒不由笑了出來,水密艙,這還要感謝軍師啊,是軍師在這些個戰船的船底分出了一個個單獨的艙門,這也就導致了唄箭只擊中,除非傷勢太重,不然都能夠拖回去修理不會沉沒。
「水密艙!」陸遜也猜測到了,因為他們的戰船底部就有這樣的設計,沒想動這個荊州水軍也有。
「包圍他們!」文聘對著手下的戰艦發布著命令他的中軍部隊也過來了,文聘現在的打算就是靠著戰船包圍了揚州軍的戰船,反正你也射不沉我,我靠著人數眾多把他包圍在中間,接舷戰慢慢收拾你。
「包圍我?」陸遜很明顯的看出了文聘的想法,不由的冷笑,他陸遜讓手底下的人到了三百步都沒有拋射出床弩除了怕影響速度之外,還有一點那就是新兵多,他怕這些個新兵蛋子手軟。射不中,所以就拉近了打,面對面總不能射不中吧,所以剛才第一波攻擊都是新兵在射擊,陸遜在藏拙,因為他認為剛才那一撥轟擊就能夠讓敵人沉沒了,可是誰知道敵人竟然有水密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