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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喊話!」胡車兒的示意之下。一個漢人千人將點了點頭,直接打馬衝到了前端。這個漢人千人將很是囂張,騎著戰馬揚起了一陣陣的塵土,在劉莽大軍的面前終於停下了腳步,手中的鞭子直接指著劉莽大軍「你們哪一個是大漢偽王,讓他出來,揚武將軍麾下胡車兒將軍說了,只要這個大漢偽王乖乖的滾出來,跪倒在地。舔我們的馬靴,那麼胡車兒將軍就繞你們大漢偽王一命!不然,呵呵,我西涼鐵騎劍鋒所指之處就是你們葬身之地!」這個漢人千人將當真是囂張啊,說劉莽是偽王已經在質疑劉莽了,後面還讓劉莽滾出來跪倒在地,還要幫助他們舔馬靴。呵呵當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嘛!
「你!」在劉莽大軍之中,許多將校都忍不住了,因為城管軍是劉莽一手調教出來的,可以說劉莽不單單是他們效忠的主公,還是他們崇拜的對象,可是現在主公被人侮辱了。城管軍將士們能不怒嘛!
一個千人將就要打馬衝出去,率先斬殺了這個漢人千人將,可是卻被劉莽攔下來了。
「主公,讓末將幫你取下這廝的狗頭,來解主公心頭之恨!」城管軍的校尉對著劉莽抱拳說道。
「沒必要!」劉莽很是淡然的笑著說道。激將法?這個胡車兒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羌族人呢,劉莽在之前就得到了西涼鐵騎主將的消息。是一個羌族人,劉莽不知道這個胡車兒的底細,因為一般以來這些蠻族基本上都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劉莽唯一能知道就是這個胡車兒曾經殺掉了三國第二猛將的典韋,但是沒想到光州城下他就給了劉莽一個驚喜,竟然懂得用計策,竟然震懾光州城!現在更是派出一個手下來,用激將法,妄圖來激怒劉莽,好暴露出劉莽的一些布置出來,又或者,讓劉莽大軍動起來,這樣原先形成的軍陣可就被破壞掉了。
「可是主公!「城管軍校尉還是心中不平。
「哈哈,大漢偽王?就是你這個小兒嘛?我大軍現在到此,你是怕了嘛?怕的話就直接跪下來吧!「這個漢人千人將大笑道,他看到劉莽阻止自己的手下還以為劉莽是怕了。
激將法?那也得看罵人的技術!有些人一句話能把人說了跳起來,而有些人就只會表面上的幾句髒話罷了!而這麼一個漢人千人將竟然跑到了劉莽面前班門弄斧,當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劉莽沒有搭理那個囂張的漢人千人將,而是對著自己麾下的校尉淡然的說道「你剛才也說了!你要砍下此人的狗頭,不過一條狗而已,你何必要和他動怒呢!人啊,是聽不懂狗說話的!」劉莽的聲音雖然很是淡然,但是分貝可不小,正好能讓在場的數千人全都聽到。
「哈哈,哈哈,是啊,是啊,我們不懂狗話,怎麼可能搭理狗呢!」邊上一些嗓門大的直接就爆笑了出來。
「劉莽小兒,你膽敢如此羞怒於我!」這個漢人千人將大怒啊,被當著眾人的面叫成狗,這可不單單是劉莽大軍在笑了,就連西涼鐵騎之中有些漢子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就算啊,我們能夠聽得懂狗話,但是呢,難道狗咬了你一口,你還要咬回去嘛!」劉莽繼續諄諄教導他麾下的校尉。
「當然不能,狗咬人,那是天性,人咬狗,你難道不嫌棄髒嘛!可是對付瘋狗該怎麼辦呢!」劉莽直接抽出了自己腰間的戰刀「對付瘋狗直接用刀就好了!」
「劉莽你!」那個漢人千人將,當真是羞怒到了一定程度了,要不是前方有數千重甲步卒形成的戰陣,可能他就會在直接衝上去了,士可殺不可辱啊。
「回來!」胡車兒直接在自己的軍陣之中大喊道,他可不想再讓自己的部下自取其辱了「漢人啊,就是如此,牙尖嘴利,你劉莽如此,你的那個便宜岳父呂布也是如此,可是到最後呢!合肥城下,可惜,可惜啊,可惜我胡車兒沒在,不然定要砍下那呂布的狗頭,不過也沒什麼了!」胡車兒指著自己胯下的戰馬咧開了嘴朝著劉莽大笑道「認識這些戰馬嘛?認識這些重甲嘛!」
「這是?!「城管軍之中有了躁動,因為對面的這些重甲和他們現在身上穿著的太像了。不止是像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銀白色的板甲。鋁合金製成!不但防禦力驚人而且重量還輕。
「嗯?!」劉莽的眼睛眯了起來,這些重甲當然是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因為這些重甲都是劉莽從現代讓人用車床直接壓出來的,他怎麼可能不熟悉呢,能夠穿上劉莽帶來的重甲的只有三個部隊,一個是呂布親自帶領的并州狼騎,一個是高順麾下的陷陣營,還有一個就是劉莽自己麾下的城管軍了。不但熟悉那些重甲,劉莽更加熟悉的是現在胡車兒現在胯下騎著的戰馬,這些戰馬高大並且健壯有力,邊上的西涼戰馬雖然也是良馬,但是和邊上的其他西涼鐵騎的戰馬相比要高出半個頭,這是阿拉伯戰馬,是純血馬!這些戰馬。別說在西涼了,就算在整個大漢整個東亞地區都不可能出現,唯一能出現的就只有劉莽帶來的數千匹。
「熟悉嘛?這些就是你的那個便宜岳父大人送於我們的!我們可很是過意不去啊!」胡車兒裂開了嘴唇笑道。胡車兒現在身下的這些戰馬還有重甲還真的是從并州狼騎身上拔下來的,戰馬沒多少,只有數百匹,好多戰馬都隨同他們的主人一起戰死了。但是這重甲可是繁多啊,人死了,戰甲也銷毀不掉,本來這些戰甲是劉備準備自己使用的,可是因為劉辟廖化伏擊了西涼鐵騎。導致劉備為了平息張繡的怒火只能把這些重甲剝掉了出來教給了西涼鐵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