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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孫策以為是曹操賊心不死要殺自己,對於許貢的出現孫策這才沒震驚,也沒有慌亂,因為孫策在茂林之中早就讓呂蒙凌操兩人待命了,他想抓住許貢幕後之人,因為許貢竟然拿出了床弩,這個東西在江東可是絕密,需要從戰船之上拆除,而戰船之上對這個東西看管十分的嚴格,哪怕戰船要沉沒了,都要吧這個床弩給燒掉。
可是這個許貢竟然有床弩,讓孫策不能忍了,他的江東的高層竟然有曹操的人,孫策怎麼受得了,但是孫策最後卻沒想到這個幕後之人會是孫權。
「原來,原來,你早就都知道了。」孫權所做的一切都是被孫策看在眼中,一切孫策也提前準備了,就等著抓住這個瓮中之鱉了,所以孫權想要篡位的謀劃就是一個笑話了。孫權苦澀的癱倒在地面之上。
「來人,給我把這個逆賊孫權拿下,給我拖出去…」要是其他人,那麼得到的必然是一個字斬,可是誰讓孫權是孫策的弟弟呢,到了最後孫策也是下不去這個狠手只能咬了咬牙齒「給我拖出去關入大牢之中,派重兵把守。」
「是!」很快孫權就被幾個江東甲士給帶下去了。
「散會,現江東事宜一切都交由諸葛瑾和步履。」孫策對著下面的眾人說道。他不相信那幫江東士族了,現在孫策能夠用的,要麼是寒士。要麼就是其他州的士族。諸葛瑾和步履兩人剛好符合條件。
「臣等領命!」江東一眾文武全都退了下去。
「諸葛大人恭喜,恭喜!」孫策一走。立刻那邊江東一幫人就圍到了諸葛瑾和步履的面前對著諸葛瑾和步履恭喜。
「同喜,同喜!」諸葛瑾只能對著這些個同僚手下抱拳回禮道。
「哼,不過走了狗屎運罷了,也不知道這個長使能夠當幾天。」邊上左太守可是滿口的酸溜溜的感覺啊。
「就是,張長使,遲早還是會回來的,某些人這個位置呆不長!」
「你!」諸葛瑾是一個老實人,不擅長言語。聽著這些人風涼話,只能安生悶氣,卻不知道該如何反擊。
諸葛瑾不擅長言語可是邊上卻是有一個擅長言語的人啊「在一天,那就得管你一天!左立何在。」步履一下子到了前來,諸葛瑾怎麼樣,本來步履是不會管的,但是現在諸葛瑾成為了長使,他步履就變成了諸葛瑾的副手,主官這麼被人羞辱,他這個副手臉上也不會好看的。
「黃口小兒你想如何!「太守左立對著步履怒氣騰騰道。
「難道我江東上下沒有左立這個人嘛。」步履對著左立的怒火視而不見的說道。
「自然有左太守!」
「既然有。那為何見了上官不參拜啊。」步履繼續言語到。
「爾等黃口小兒,拼合讓我左立參拜。」左立還是不服道。
「不憑何,就憑我們家大人是主公親自立下的江東長使。左立你是拜還是不拜。」步履笑著看著左立問道,這個笑看上去和煦但是在左立的眼睛之中卻是如同惡魔一般。本來只是官僚之間的口舌之爭,就像政見不合會爭辯一般,可是卻被步履給上綱上線了。拜的話,顏面盡失,不拜的話,那就是藐視上官,輕則杖責,行軍之時重則斬殺。
左立還在遲疑著邊上和左立有交情的江東官員言語了「左太守。您就拜了吧,這個諸葛瑾再怎麼說那也是我江東現在的長使啊。不過就是一拜而已。」
「諸葛長使大人,左大人。已經年邁,這個身形施展不開,可否免去禮儀。」又有人對著諸葛瑾勸說道,本來諸葛瑾無所謂,就要開口,可是步履卻插上來了,湊在了諸葛瑾的耳邊「如果大人想要當一個施展不了任何抱負的傀儡長使,那麼大人就仁慈吧。如果大人想要施展自己的抱負,能夠讓自己的言行成令,那麼就請大人聽我的。」步履的話語讓諸葛瑾止住了腳步不以規矩不能成方圓,家中無禮則無倫理,國過無禮則亂社稷。步履的意思那就是一定要這個老太守給諸葛瑾行禮。
看著步履的樣子如果左立不行禮,他還真的會命人拿下左立杖責。
如果沒有之前人的勸說,那麼左立必然是行禮,可是這邊上人一多嘴,立刻左立倔強了起來「老夫上拜天地,下拜君主,何曾拜過黃口小兒,不拜!」
「當真不拜?」步履又問了一句。
「不拜!」
「好,來人把這個藐視上官的左立給我拿下,拖出去杖責五仗。」本來應該是十張可是怕打死左立變成了五仗。
「我看誰敢拿老大人!」邊上的江東甲士們面面相覷。
「怎麼,你們連主公新任的長使大人的命令都不聽了嘛,難道你們想和那左立一般藐視上官,還是想和那許貢一樣意圖謀反呢。」步履可以加深了主公兩次,這幫甲士可都聽孫策的。
「是!」
「黃口小兒,你給我記著,我要上高主公,我要上告主公!」左立最後還是被拖了下去。諸葛瑾也是怕當場把左立打死啊,步履言語,已經讓手下人放水了,五仗下去即便杖責之人放水了,那也不是左立這個老頭能夠撐得住的,兩三下也不知道左立是氣得還是什麼昏迷了過去。
步履揮了揮手,讓手下退去「送老太守回府,下次如果再有人膽敢藐視上官,左立便是榜樣!」步履一席話頓時讓下面的一眾江東文武對諸葛瑾有了一絲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