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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啊，你忍心嘛！」劉莽愛惜的看著蔡夫人就像是一個賞花之人看著老牛咀嚼了牡丹一般。
「我？！」蔡夫人被劉莽這樣輕撫著，不但沒有絲毫的反感，反而是一種享受，曾經的她也是這樣想著吧，才子佳人，兩人相伴白雪，可是因為家族的緣故卻是讓她只能嫁給了能夠做自己爹的人。
第四百九十四章 上下之分
「夫人，請恕我劉莽劉漢揚直言，你的兄長就算靠著荊州換取了蔡家的富貴，我就想問，夫人你和劉綜公子又是何去何從？！」劉莽眼光爍爍的看著蔡夫人。
「自然在曹公麾下當荊州牧？！」
「是嘛！有這個可能嘛？！」劉莽譏諷道，「荊州已經被蔡家作為晉身之資給送出去了，你認為曹孟德還會讓劉綜公子擔當這個荊州之主嗎？荊州是一塊肥沃之地，這個地方不單單江東想，曹孟德也是想，還有和曹孟德一起的直隸兗州的士族也是想！夫人認為劉綜公子能夠保得住這個荊州之主的位置嘛！」劉莽冷笑了、「說個不好聽的，到時候你們娘兩就是整個荊州多餘之人了，為了能夠全面接收荊州，劉綜公子必然要遷到許都去，至於夫人你就將會是曹操曹孟德的一介玩物，甚至連姓名不保！」劉綜是劉表的兒子。就算是小兒子，但是父承子業，劉表留下的荊州基業也應該是劉綜和劉琦的，就像蔡夫人忌憚劉琦一般，同樣曹操也會忌憚劉綜的，因為劉綜才是名正言順的荊州的主人，而他曹操只不過是何占雀巢罷了，為了讓荊州的那些個野心分子或者說忠誠於劉表的人死心，也是為了接受荊州的民心，最後劉綜的結局絕對不是好的。
這樣的人在歷史之上多了去了，遠的不說，就說近的，曾經的徐州牧陶謙的兩個兒子，全都沒有了蹤跡，劉莽知道呂布並沒有殺陶謙的兩個兒子。老曹那個時候連徐州都差一點沒打下來的時候陶謙的兩個兒子就徹底的失蹤了。
這剩下的人是誰出的手自然不言而喻了劉備劉大耳。陶謙就是獻上了整個徐州城想要包下自己的兩個兒子。和整個陶家，可是最後別說陶家的士族身份了，連兩個兒子都沒有保住，整個陶家直接就亡了，而曹操曹孟德可是比之劉備這個奸雄還要強大一分的梟雄，在得到荊州之後劉綜還會活命嘛？
歷史之上劉表的兩個兒子，大兒子劉琦，劉備靠著劉琦的名義剛拿下了荊州。數月之後劉琦就病亡了，劉綜更是在蔡家奉先上了荊州之後就被曹操遷徙掉了，擔任了一個青州刺史，最後絕跡於了歷史之上。
歷史之上最有容人之量的也就是是宋太祖趙匡胤了，給了讓位的柴家最大的榮耀丹書鐵劵，非造反而不上刑法，但是卻免不了監視，就是這樣，柴進還是上了梁山，這可看出在權力江山面前。一切情誼功勞都是假的。
「夫人最後死了，我劉莽也不知道夫人的墓碑之上會寫上是的劉蔡氏。還是曹蔡氏了！」劉莽這個譏諷的言語讓蔡夫人指著劉莽說不出來話。
「總之，夫人為蔡家些許，最後連進入蔡家的祖墳的資格都沒有！只能白白花費了自己的年少芳華罷了！」古人之中女人的地位是很低的，嫁出去的姑娘就是潑出去的水，是回不了娘家的，死了也不會埋入祖墳的，甚至死了連個名字都沒有。
「可是蔡家終究是生我養我的地方！」蔡夫人的眼神迷惘了起來，劉莽說得沒錯，她幫助了蔡家，但是到頭來自己又得到了什麼呢，禮記之中三從四德寫的是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女人的一輩子其實很簡單，為了不就是自己的丈夫和兒子嘛！蔡夫人的丈夫對於蔡夫人來說沒有感情，但是這個兒子確實她生出來的，即便是不為自己照相也得為孩子著想啊。
蔡夫人的兄長蔡瑁對待蔡夫人是不錯的，蔡家對於蔡夫人也很不錯。所以蔡夫人這才猶豫。
看著蔡夫人的猶豫劉莽又言語到：「夫人欠蔡家的早就還了，數以十年的花樣年華，這已經足夠夫人去報恩了：「如果沒有蔡夫人的犧牲，恐怕蔡家也達不到這個程度，蔡瑁可是荊州的軍師啊，手下數以十萬的兵馬，還掌管著荊州的錢糧，要是蔡瑁有什麼野心的話，自立都可以了，所以劉表才會用一個黃祖來制衡蔡瑁。
這些都是蔡夫人用她的花樣年華來換取的，女人一輩子最為繁華的不就是十六歲到二十六歲之間嘛！蔡夫人已經把她一生最為精華的部分貢獻出來了也為蔡家換取了如此的繁華，報恩已然足夠了。
「所以夫人你還要遲疑嘛？！」
「可是！」女人的猶豫不決，女人的遲疑，這是女人最大的一個弱點所在。
「兩條路給夫人選擇，其一，為蔡家奉先上一切，包括自己，包括劉綜公子夫人得到的只有一介玩物的身份，以及劉綜公子不明不白不得善終！」
「不，我不要！」蔡夫人聽得了劉莽的一番言語孟德搖頭，她可以犧牲，她可以為蔡家做一切，但是這個前提是她的兒子劉綜要在，這才是蔡夫人的一切。
「那麼還有一條路給夫人！」劉莽嘴角揚了起來「那就是和我揚州結盟！外御強敵，曹操，江東孫策，內可相互共生！」
「你們揚州要也是狼子野心如何？！」蔡夫人死死的看著劉莽，劉莽雖然說得她怕了，但是她更怕的前去拒絕了老虎，這後面又落到了餓狼的手中，這樣的話前後都是死，還不如早一點死早超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