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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言馬中赤兔人中呂布,我看也沒什麼了不得的嘛!」邊上一個戰將開口了「這呂布軍現在也就區區數千人,看到我大軍到來,不暫避鋒芒就算了,還準備和我們打正面戰,當真是狂妄無比啊!家主,末將請命為先鋒,為家主取來那呂布小兒的頭顱!」
陳登也是眉頭緊促,呂布到底在想什麼!陷陣營并州軍他不是不知道,他也曾經在呂布手下做過事!
陷陣營可以說是步戰之王,陷陣不滿萬,滿萬不可敵!八百陷陣之士能壓著五千大軍打!
并州軍原本是并州狼騎,現在雖然沒有了馬,但是也是百戰之兵。
可是就這樣也不可能是自己手下一萬五大軍的對手啊!更何況從曹丞相的手中得知,這呂布軍糧草不多,按著時間現在已經斷糧有一天了!
難道有詐?!陳登多疑的性格讓他看不透對面的呂布。
「走,我們去會一會呂溫侯!」陳登看不透呂布的想法只好先試探一番!
「架!」陳登一行人朝著大軍的前方騎了過去。
「呂布呂溫侯何在,廣陵陳登前來拜見!」陳登親自喊道。
「哈哈,哈哈,陳登陳元龍是什麼東西?背主棄義之徒嘛?!」一個豪邁的笑聲,呂布大馬而出。
「安敢辱我家主!」一個戰將就要上前廝殺,被陳登攔了下來,和呂布單挑?找死嘛?雖然說呂布沒有赤兔和方天畫戟,但是也不是家將這種二流末的戰將能比的!
「溫侯別來無恙啊!」陳登拱了拱手說道。
「托你陳家父子的福!還沒死!」呂布手中的三叉戟在嗡鳴,說明了此事它主人的殺意。
「呵呵沒死就好,沒死就好!」陳登打著哈哈「溫侯啊,幾日之前,你還坐擁徐州,手下披甲之士七萬,怎麼現在就剩下這麼一些人?!」陳登笑著說道。
「哼,怎麼剩下這麼多人,你陳登不清楚嘛?!如果你陳登不知道也不會現在出現在我呂布的面前吧!」呂布冷哼了一聲說道。
「溫侯啊,溫侯,我父和我這麼做也是為了溫侯你好啊!」陳登一副為你著想的表情「曹丞相奉旨監管天下,溫侯你身為漢臣,本就應該放下兵權入朝為官,到時候再官升幾級,豈不是光耀門楣!把徐州讓於曹丞相和讓於陛下不是一樣嘛?!」
「為我好?哈哈,好一個為我好啊!怪不得,你廣陵陳家能在徐州這麼多年紮根下去!一萬五千大軍啊,好大的手筆!」呂布也對陳家有點佩服,陶謙當政徐州的時候陳家就在了,陶謙忘了他還在,再後來劉備,再到他自己,這陳家還依然是廣陵一霸!絲毫沒有傷到半分,反而在這反覆之中越做越大!
一萬五千大軍都能比得上一方諸侯了!
「就是可惜啊!」呂布接下來說道「可惜你老父陳矽看不到咯!」
聽到呂布說到他的父親陳登眉頭一皺「溫侯俗話說打人不打臉,說人不提親!溫侯這般就有失禮儀了吧!」
「哈哈哈哈,我懂了,我懂了!」呂布譏笑的看著陳登,果然如公台所言啊這陳登還不知道那件事「你應該還不知道吧!難怪,難怪!」
「不知道?!」陳登本來就疑心呂布有詐現在聽到呂布所言更是疑惑。
「什麼時候溫侯也吞吞吐吐了,這不像溫侯的風格啊!」陳登說道。
「哎,陳登啊,你何苦呢!你的曹丞相既然不告訴你,那就一定有苦衷的,你說我一個外人,怎麼插手你們的事情呢?!」
曹操有事情瞞著我?陳登目光掃視過陷陣營并州軍,這曹操不是說呂布軍已經沒有軍糧已經餓了一天了嘛?可是這個神情很明顯是紅光滿面啊!飽食之相啊「溫侯有話就直言吧!」
如果說陳登有什麼放不下的一個是他陳家的發展,一個就是他的老父陳矽了!
「元龍大義啊,我呂某人不如,不如啊!」誰說呂布不會使計謀,只不過他一直不屑罷了。
「喪家之犬,你本來就不如我家家主,有何可嘆的!」一個家將早看呂布不爽了,憑什麼他呂布有天下第一戰將之稱。
「元龍啊,關好自家的籠子可別讓狗到處亂咬人!」呂布要不是想看看陳登知道那個消息之後的表情,他早就揮軍斬殺了,怎麼可能這般!
「退下!」陳登迫切想知道自己父親的信息。「讓溫侯見笑了可否告知登老父的訊息!「陳元龍不傻!曹操能瞞住他的就只有老父的訊息了!
「好吧,看在元龍這般虔誠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吧!陳矽陳老先生已經故去了!」呂布看著陳登臉上精彩的神色想笑卻又不能笑!
「不可能,不可能!」陳登,瞳孔放大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呂布,登對你禮貌相待,你為何要欺登!」陳登質問道。
「怎麼,你陳元龍看我呂布像是那種口放虛言之人嘛?!」呂布臉色也冷了下來。
「你老父不但已經故去了,還是死在你效忠的曹丞相的手中!」呂布一字一頓的說出了出來。
「你撒謊!撒謊!」陳登不淡定了,陳矽或許會死,但是絕對不可能死在曹操的手上,殺了陳矽對他曹操一點好處都沒有,曹操不會這麼笨!
「愛信不信!」呂布也懶得去解釋「你只需去問問曹阿瞞,你老父死前說了什麼話,就一切都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