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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也沒有!」楊奎對著左傑言語道。
「什麼意思?」左傑皺了皺眉頭,他現在可是期盼著楊奎給他一個確定的答覆呢。可是楊奎卻給了一個這麼的回話。
「有的意思是。不知道這一萬五千人馬之中精銳幾何?「魯肅笑著看著左傑詢問道,這裡面的水分可就真的大了,如果你說一萬五千兵馬全都是雜牌,就是那些個才拿上武器的農民,那麼他魯肅就算是戰神在世也搞不定對面的呂蒙啊,但是你要是給的全都是精銳。那麼他魯肅都敢直接出城拉出陣勢來和那呂蒙打野戰,硬碰硬。
「上次楊奎先生麾下三千人馬。五百精銳,這次楊奎先生帶出去一萬五千人馬,這個精銳必然不少於一千五白,不,不!」左傑咬了咬牙齒對著楊奎說道「必然不少於兩千!」
「兩千精銳?」魯肅的眼神轉動了起來,這個兩千精銳看樣子已經是這個左傑的極限了,要知道整個城牆之上不過三千精銳啊,這個左傑一下子拿出了兩千,那麼說這個城牆之上真正的算得上是老兵的最多也就在一千多,就算那些個老百姓雜牌再多,也不抵用啊。
「如果左傑少爺給予的這一萬五千人馬之中有兩千精銳,那麼別的我楊奎不敢保證,這個呂蒙大軍必破!」楊奎對著邊上的左傑言語道「如果呂蒙不退,那我楊奎提頭來見。」
「那沒有是什麼意思呢?」左傑要問清楚。
楊奎喝了一口水對著上面的左傑說道「左傑少爺,那呂蒙可不是什麼三歲小孩,同樣他也不是什麼庸才,破其營地我楊奎有把握,但是要殺了這個呂蒙嘛?這個還真的難做到。」
「這是為何?」左傑不明白了破其營地了,為何殺不了這個呂蒙呢?
「我們家先生的意思啊,這個一旦打起來,破了這個呂蒙的營地啊,這個呂蒙自然是逃命要緊了,到時候我們要忙著收拾呂蒙的那些個殘兵敗將呢,哪有功夫去找那個呂蒙啊。」邊上的楊晨對著左傑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這麼已解釋左傑當即就笑了起來,這呂蒙的人頭都仿佛是他們的禳中之物了,還破了他的營地,呂蒙逃跑?這不是在告訴他左傑,這個楊奎有十足的把握嘛?
「如此,傑方可放心吧這一萬五千兵馬教給楊奎先生了!楊奎先生還是早早的準備,拿下那呂蒙小兒接觸了這個會稽之圍吧,我左傑在此立誓,如果楊奎先生能夠破了這個會稽之圍,只要有我左傑的一口吃的就定然要給楊奎先生一口喝的!必然不會虧待先生的。」左傑在給楊奎許著好處,楊奎雖然心裡不在乎。但是表面之上卻是感激涕零啊。
「多謝左傑少爺的信任!」楊奎對著左傑言語道。說著便坐了下去繼續喝酒了。
「先生還需要什麼,盡可言語!」左傑對著楊奎說道。
「現在還不需要!如果需要必然要向左傑少爺討要的。」楊奎喝了一口酒水說道。
「先生您的意思是?」
「左傑少爺,這昨晚剛剛偷襲過敵營。左傑認為那呂蒙今晚會不多加看守嘛?」楊奎笑著問著邊上的左傑。左傑點了點頭,是啊,如果是他左傑當天晚上被人偷襲了,第二天必然會嚴加看管的,這樣一來,想要再故技重施根本就不可能。
「那先生您?」
「休息一兩日,也是讓麾下的眾兄弟好好的樂上一樂。過兩日,便是那呂蒙的敗軍之日。」楊奎對著自己很有信心的打著包票。
「如此一切就看先生的了!」
「左傑少爺當真不告訴一下左立太守?」楊奎又繼續言語道。
「不必了。此等事情還是交由我等小輩來辦吧,父親也是年邁了,也是該休息的時候了。」左傑在被楊奎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之下已經開始準備奪權了。
「呵呵!」楊奎笑了笑不說話,眼睛之中的狡黠卻是一閃而過。一萬五千兵馬,這也是楊奎探知的左傑的極限,如果再多的話,那麼必然就會驚動那個左立了,驚動左立這可不是魯肅想要的,因為左立這個人不但保守,而且此人對魯肅還是抱著一絲的警惕的,不然不會讓魯肅連一點兵權都接觸不到,還讓自己的大兒子來監督者魯肅。要不是這個左傑實在太蠢了,而且是想建功立業瘋狂了,魯肅也不會這麼容易的就得到左傑的信任。
魯肅之所以再提出來一邊就是讓左傑對自己的父親左立產生一種厭惡感。或者說是一種叛逆感,他的父親越是不把左傑當一回事,他左傑就越是要做,之前魯肅帶著麾下兵馬偷襲呂蒙大軍,的確是帶來了不小的戰果,這也足矣。讓左傑嶄露頭角了,但是告訴了左立。那麼左立對魯肅的嚴防就更深刻了,保不齊,他魯肅的計劃就失敗了。
現在魯肅已經成功把左傑對父親的那種叛逆給激發出來了,可以說魯肅已經放心了,起碼在兩日之後不會出現什麼么蛾子的。
果然那邊左傑一出了會稽的南門城牆,就立刻給那邊的城門校尉還有其他一眾家將下了封口令,讓他們嚴防死守絕對不許透露出半個字被他的父親知道,如果有人泄露半點,那麼即便是被左立懲罰,他左傑也要讓此人生不如死。
左傑左大少爺在左家之中雖然沒有威望,但是確實有凶氣啊,因為他就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你讓他幫忙可能幫不到什麼,但是他要是想壞事你一點辦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