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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要和那邊的張家的人說好了。不管是結帳還是還本,我都要金呂布,其他的我不要,我給他的同樣也是金呂布!」劉莽嘴角浮現出了笑容說道。
「主公,你是想把金呂布趁機帶到兗州去?」糜竺瞪大了眼睛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
、「為什麼不呢!」劉莽眨了眨眼睛。
金呂布這個玩意完全的就是再以揚州為主,為金本位制度,以前揚州的金呂布和金子可以完全的等價交換,現在卻是不可以了。以前你有多少金呂布我都還給你,現在,十張以內也就是一千金,那麼我可能會換給你,但是超過十張,那就是需要審核了,一般來說審核一下也就十天半個月,如果你金額數量重大,那麼時間就更長,對於商人來說時間那可就是金錢啊。就是把金子放貸出去,那也是白花花的錢財回來啊。要是這個金子是換出揚州以外的比如兗州,那麼審核期更加延長。
正是因為審核麻煩。這樣導致的一個結果那就是很多的商人都不願意去換了,我就留著金呂布,因為金呂布存在的意義還是有的,也不編織,還方便攜帶,一百金就是一百金。
慢慢的充斥在市場之上的就是金呂布而不是金子了,金子自然被收到了揚州的國庫之中。
劉莽讓這個張家用金呂布結算那更是有著他的打算。
這個出海,劉莽不說百分之一百的賺,但是百分之八十的可能還是有的。那邊劉能帶回來的消息,就是自己船對之上用了一個水壺還有一把破刀。就從那林扈小國的一個小部落裡面換取了兩塊金子,那個個頭比之劉莽的拳頭都要大上一倍。這兩個玩意還是不值錢的,要是值錢的東西,比如說一些個新的茶葉瓷器之類的,那些個部落老爺們自然會喜歡,一旦喜歡,那還差錢嘛?所以一個國家再窮,他的統治者那都是富得流油的。
正是因為如此,劉莽才準備組織了一次大規模的開商路的交易活動。也派出了八千的海軍士卒為的就是保護商船。
這第一次出海之後,劉莽相信那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到時候,揚州出海商隊的規模只會越來愈大,糧食也會源源不斷的運送回來。
糧食這個東西就算糧倉密封性再好,那也不能長久保存,多了,劉莽自然需要把那些個時間長的糧食全都賣出去,這個賣出去的人是誰,靠得近的也就是兗州荊州這些的。交易上來了,兗州只會慢慢的融入到揚州的金呂布體系裡面來,等到他發現他已經離不開金呂布的時候,兗州也算是差不多完蛋了。
「那兗州之中會同意嘛?」糜竺還是有著顧慮的,這個兗州方向會同意金呂布的流通嘛?以前就有被打退回來的經過。
「以前那是以前,現在荀彧不在了,我看誰還會阻止!」劉莽冷笑道,就算有明白人,但是他們更加明白的是,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你一旦拒絕金呂布的流通就是阻止兗州的士族前來賺錢,這樣一來到時候就算再不願意,那些個士族也會施壓的。
和糜竺商量了一會,定下了一些基礎的東西,糜竺也就回去了。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的。
揚州一處客棧的院子裡面,幾個中年男子,還有幾個年輕人都在庭院之中,中年男子走來走去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家主,這個出海有多大的風險,家主你不知道嘛?」其中一個中年人對著那邊的主位之上的中年男子抱怨了起來。
「就是,三弟,父親讓你繼承我孫家家主的位置,我們兄弟幾個都沒有反對,那是因為我們知道三弟你是有本事的人,只有你才能夠把我們張家帶來榮華富貴,可是現在你這件事情也實在是太魯莽了把!」又一個中年男子開口了,同樣也是抱怨。
「二叔,大伯,父親這也是迫不得已!「那邊年輕男子解釋著。
「迫不得已?是有人拿著刀逼迫著他去租船了嘛?是有拿著道逼著他寫那個申請證了嘛?」
「這齣海未必不是一條出路啊,我們孫家在交州本就是被人趕出來的,難道現在還能回得去嘛?在揚州雖然商路廣闊,可是你們想沒想過,我們孫家憑什麼能夠在揚州站穩腳,一無權二無勢?這一切不就是靠著父親這才做到的嘛?」年輕男子也是惱怒了起來。
「哼,孫武你別為你父親說好話,要我說,就應該拿出錢來,讓我們家成兒前去揚州書院讀書,考取個功名回來,這樣一來才能夠給讓我們孫家站穩腳跟!」那個大伯又開口了。
說到底他還是因為錢的緣故,揚州書院,除了靠著自己的本事考進去之外,還有一個就是花錢了,可是百金的學費不是普通人能夠上得起的,這個大伯便像孫文要錢,可是孫文卻沒有給,不是孫文小氣,而是他大哥家的那個兒子實在不是一個讀書的料子啊,這錢花了不是打水漂了嘛。
現在孫文又來了一個租船出海,頓時這個大伯就爆發了,給我兒子讀書的錢你不給,現在你要拿著全部家當去賭?
「大伯,得了吧,成哥兒就他還讀書,有那幾個錢,他早就給瑤姐了!」年輕人對著這個大伯不客氣的說道。
「你說得這是什麼話,有你這麼和長輩說話的嘛!」大伯也是怒了對著那邊年輕人吼道「今天你父親也在這裡,不尊長輩,按著我孫家家法應該如何?」
「家法?你眼中還有家法?我父親是孫家家主,他作何決定還需要你大伯指手畫腳嘛?「氣氛越來越的緊張了起來,似乎一下子就能夠爆炸開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