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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權手中知兵的人還真的是少。那幫武將沒有一個願意和孫權一起造反的,畢竟孫策和他們有著打仗的生死交情。
「主公何須驚慌,他擴軍就擴軍吧。他一擴軍更是說明了他孫策的虛實,他已經怕了,或者說已經堅持不住了。「邊上的張昭對著孫權說道,孫策有多大的本錢他們不知道嘛。說個好聽一點堅持三萬兵馬那都是在省吃儉用的,如果有江東一地,還能夠養活這麼多人,可是現在就剩下建鄴一城了。還敢擴軍這不是找死嗎?這說明孫策已經忍不下去了。
「主公只要嚴守城池,拖上個一年半載。我看那孫策自己就能敗亡了。」張昭的主意不錯,孫策缺少糧草,現在還窮兵黷武的擴軍,五萬大軍他倒要看看孫策拿什麼去養活他們。都不用孫權的兵馬出手,拖上一年半載,孫策就堅持不住了。
「張昭先生言之有理。」聽著張昭的話語孫權這才心安了一起。
「不,不是,那,那吳候有!」邊上的探子看著孫權等人的安心著急了,就要說的時候,那邊一個文官跑了進來。
「主公,主公。不好了,不好了!吳候,吳候發檄文了。」文官對著上面的孫權喊道。
「什麼不好了。君前失儀,來人給我拖出去杖責。」孫權惱怒了,這個文官實在抬不過說話了,什麼叫做主公不好了。
「是!」兩側的侍衛立馬上前架起了這個毛毛躁躁的文官。
「主公,我冤枉,冤枉啊。檄文,檄文。」那邊文官還在大聲的叫著。
檄文落在了地面之上。左立上前把他撿了起來,這一看之下,手卻在顫抖了「主,主公,吳候,吳候他,他!」
左立說不出來,把這個檄文教給了孫權。
孫權一看之下,猛地丟在了地面之上「孫策孫伯符,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吾勢必要殺汝全家。」孫權羞怒之下忘了孫策的全家也包括自己。
原來那個檄文之上卻是孫策把江東之中屠村的髒水潑到了孫權的身上,不單單如此,檄文裡面還是一副哥哥教訓弟弟的語氣,絲毫沒有把孫權這個新任的江東之主放在眼中,還說要綁了孫權到父親的墳前懺悔。
「主公,這個孫策居心叵測啊。」那邊張昭皺著眉頭說道,上面也提到了自己,對自己的處置自然就是殺之了,孫策把這個屠殺村落的髒水坡道了孫權的身上,這樣一來會讓孫權失去民心的,孫權雖然占據著大半個江東,可是好多地方那都是聽調不聽宣的,都在觀望這兩兄弟之間到底誰能夠占據上風再決定投靠誰。現在這麼一盆髒水潑在了身上,這對麾下的民心那可是一個打擊啊,甚至還打擊到了士氣。
「不是說這個屠殺村子的是那揚州軍嘛?」一個人開口說話了,此人正是現在孫權麾下的一個有力的謀士也是孫權封賞的曲阿的太守楊奎先生。「吳候這麼做,難道不怕揚州軍趁勢進軍江東嘛,這樣一來,他吳候可就真的是腹背受敵了。
「主,主公,那,那揚州軍,給,給吳候,送,送了軍糧和武器。」邊上本來就顫抖被打斷的探子繼續說話了。
「什麼!」現在孫權的麾下眾人是徹底的傻眼了,本來前面還想著說人家孫策是自己作死呢,擴軍五萬,只要拖住時間,遲早孫策會崩潰掉,可是現在看來完全就不對勁了,揚州軍竟然給孫策送軍糧和軍械,這蜀王劉莽是瘋了嘛。
「吳候,吳候已經改換旗幟了。」探子繼續言語到,原先孫策的部隊是紅衣,插的旗幟那都是孫或者江東,現在全都換成了黑色的旗幟,變成了揚州了。
孫策投降揚州了?揚州大軍就要登陸江東了?孫權身邊的一眾江東文武那幫士族老爺們徹底的慌亂了,如果單單只是一個孫策嘛,他們反了就反了,無所謂大不了就是一戰,可是再加上一個揚州,這個仗怎麼打?揚州就算整個江東聯合起來也不是人家的對手,現在這江東分裂了,再和揚州斗,更不是對數了。
「不可能,不可能,我大兄怎麼會投降揚州的。他不是恨劉莽嘛?劉莽可是和他有奪妻之仇啊,他怎麼可能投降。」孫權語無倫次的說道。
「這都是假的,是假的。」孫權大聲的叫著。邊上一幫士族都開始心虛了,他們在思考自己加入了孫權軍是不是真的是對的。「告訴我,這是假的,這是假的!「孫權一下衝下了主位一把抓住了下面的探子的脖子給拎了起來,孫權八仗的身軀還是很有力氣的。
「主公,那船一船船的從揚州送到江東來,我是親眼所見啊!」探子有點心慌的說道。
「不。這都是假的你看到也都是假的,說。你看到是假的。」孫權直接拔出了自己的長劍把長劍架在了探子的脖子之上,輕輕一划,鮮血已經出來了,要是再加深一點那就要人命了。
「主。主公,我,我!」探子不知所措了,不知道該怎麼說而來如果說是假的,那是謊報軍情,是死罪,如果說是真的,那麼看孫權的樣子真的能夠殺了自己啊。
「仲謀,仲謀。你冷靜,你冷靜一點!」張昭猛地喊著孫權希望孫權冷靜一下,他直接上前奪走了孫權手中的長劍。
「你所見都是親眼所見?所聞都是親耳所聞嘛?」張昭問著探子。
「是啊。是啊!軍師大人我全都是親眼所見啊,好多,好多的大船從揚州而來,還有那吳候原先的紅色的旗幟也變了。」眾人知道這個孫策可能真的是降服了揚州蜀王劉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