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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明明就是最近的,上面的筆墨還沒有完全褪色呢!」
「就算這個名刺是真的又怎麼樣?」張松笑眯眯的問道。
「那就說明你和劉備有勾結!」張肅喊道。
「勾結?我張松去宴請客人,會吧客人給帶到書房之中去嘛?還會讓客人在書房之中拿到這封書信?簡直就是笑話!」張松立刻開始反擊了。
書房一般來說是私人的地方,基本上是不會會客的,只有對自己人開放。宴請客人如何會再書房之中呢。
這是一個很大的破綻。
「這是你府邸之中的二管家代我前去的!說要等你一會!」
「我府邸之上的二管家?呵呵,你去傳來看看!看看到底是不是!」張松眯了咪眼睛說道。
「傳便傳!」很快就有人前去張松府邸之上了,不過很快也回來了。
說張松的二管家已然回老家有半月之餘了。
這一切的自然是張松的大管家做的。
「半月有餘?!」現在這個「真相」要大白了,你說你是張松府邸之上的二管家待你去的,人家都回家大半個月了,還沒有回來呢。如何帶你去呢。
「不可能。不肯能!明明就是!」張肅也是不敢想像「那封書信筆跡。對,那個筆跡就是你的,不會錯的。」張肅抓到了這一點,張松寫字很是不錯的有一代大家的風範。
所以他的筆記有著特色,眾人看過了那封書信,之所以一開始就認為是張松做的一大半的原因是這個筆跡的問題。
「現在你如何說?」
「主公,松斗膽,像主公討要筆墨紙硯!」張松對著那邊的劉璋說道。
「准!」劉璋點了點頭。他也不願意相信張松背叛了自己,畢竟當日要不是張松,他劉璋早就當傀儡被人除掉了。
很快筆墨紙硯就來了。
張松拿起了毛筆,一氣呵成寫在了紙張之上。」大兄,你的那封是不是和這封是一樣的?「張松拿出了一個書信對著那邊的張肅問道。
張松本就是有過目不忘的本事。當初張松出使兗州,曹操在張松的面前顯擺拿出了自己編撰的孟德新書給張松看,想要整整這個鄉巴佬,卻沒有想到,張松看了一遍立刻就過目不忘,反而嘲諷曹操了起來。
說曹操的這個孟德新書是抄寫的前人無名氏的作品。而這個作品他張松早就看過了,不稀奇。
最後張松一一背出了這個猛地新書。讓曹老大,氣得把自己的兵書給燒掉了。
從這裡就可以看出張松的博聞廣記了。
現在那邊也是一樣,那個冒充他張松的字跡寫的背叛書,同樣在張松的手中洋洋灑灑的顯露了出來。
兩個書信一模一樣。
「就是這個!哼,張松你還說你沒有背叛之意,竟然可以寫得如此的順手!這就是你的筆記!「張肅冷笑的著說道。
「那麼這封書信就代表著大兄,你也背叛了主公投降了劉備咯!」說著邊上的張松又拿出了一個書信,遞交給了那邊的張肅。
這第二封書信之上,和第一封差不多的格式,只不過,那裡面的張松變成了張肅罷了。
而且這還是模仿的張肅的筆記,簡直一模一樣,讓人難以辨別真假。
「你,你,你!」張肅指著那邊的張松說不出話來。
「我?張肅,你說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於我,居心何在?」張松換了一個面孔對著張肅大聲的怒吼道。
「主公,明察啊!」扎張肅跪倒在了那邊的劉璋的面前。
劉璋也是冷哼了一聲。也是相信了這是張肅要誣陷張松的意思。
「來人啊,給我把張肅拖下去!」劉璋厭惡得命令道。
「是!」
「主公饒命,主公饒命啊!」
「呵呵!「張松的心中終於舒緩了一口氣,他看著自己的大哥,絲毫沒有同情的意思,不由得冷笑著,若不是他今日機智善變,可能今日就載了。
就在張松以為高枕無憂的時候,最關鍵的一刀來了。
「慢!」那邊的法正站了出來,擋在了就要把張肅給拖出去益州軍親衛。
「主公,張肅將軍不是陷害張松別駕!」法正對著台上的劉璋說道「而是確有其事!」
「什麼!」
張松看著法正,難道法正也背叛了自己了嘛?
「張松大人,若是筆跡可以幫人代寫,但是這個指紋印章 卻是不可以複製吧!」說著法正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了一封書信來。
張松的眼眶都崩裂了。
那封書信?!張松下意識的就要去搶奪那封書信,卻是被法正阻止了。
「主公,我這裡還有一封書信還請主公過目!」說著便讓邊上的人給遞交了過去。
這封書信之上寫的不是其他,就是張松對法正的一個推薦信,這言辭舉止之中多是對法正的讚賞,還有一種就是對劉備的效忠。
那邊的張肅拿出來的書信可能是筆跡造價,但是這個手印和印章 卻是一查就出來了。
「末將受到張松蠱惑,說要推薦法正去荊州入劉備劉玄德麾下,末將假意答應,這張松別駕這才書寫了這封推薦信,還請主公明察!」法正一字不落的把那邊的張松賣了一個精光。
「哈哈,我就說吧,這個張松他早就有狼子野心,他早就背叛了主公,他投靠了那荊州劉備,我說得不假吧!」張肅簡直就是山窮水晶疑無路啊,柳暗花明又一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