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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主公!」那邊有傳令兵想要上前叫著袁家兄弟,可是這袁家三兄弟卻不搭理他,弄得這個傳令兵很是尷尬。終於在喊了數遍之後,這袁家三兄弟把頭給轉了過來。
「何事?,沒看到我們這裡正在商談要務嘛!」袁熙這個老好人也開始發怒了。「如果今日不是大事,軍法處置。」
「主,主公!」這個軍法處置讓這個傳令兵嚇了一跳,以前袁家兄弟軍中,軍紀到不嚴厲,可是在袁熙統軍的時候整個軍法就不一樣了,袁熙還成立了督戰隊,如果有退縮的,直接就督戰隊給斬殺了,城中如果發現有將士冒犯百姓觸犯軍法的這些個督戰隊也會出現,直接拉下去軍法處置,所以聽到這個軍法處置的時候傳令兵不由打了一個哆嗦。
「主公,那揚州,揚州來了使者。」傳令兵一下子把自己要說的話全都說了出來。
「哦,來人,拉下…」袁熙下意識的就要把這個傳令兵給拖下去了,可是突然止住了,他看著這個傳令兵「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主公,揚州,揚州蜀王殿下的使者到了范陽要見主公您!」傳令兵有重複了一遍對著袁熙說道。
「此話當真?」邊上的袁尚上前一把抓住了這個傳令兵問道。
「小的怎麼敢說謊話。」傳令兵嚇了一跳,軍中無戲言啊。
「怎麼不早說啊!」得知了這個傳令兵說得是真話,袁家兄弟抱怨了起來,傳令兵冤枉死了。他倒是早說了,可是沒有人搭理人家啊。
「這個揚州的使者現在在何處?」袁熙切入了重點問道。
「剛剛入城,就在鴻臚館之中。」
「快快,帶使者過來見我等。」袁譚就要讓手底下的人去吧這個揚州軍的使者請來了。
「慢!」袁熙卻是阻止了袁譚。
「二弟?這個揚州的使者,二弟你不見嘛?」袁譚疑惑的問道。要知道這個武器盔甲甚至糧草都是人家揚州劉莽賣給你們的,這次派來了使者必定有要事啊。
莫不是?袁譚和袁尚的臉上都有笑容啊,那是因為他們派出的使者已經哭窮過了,難道是那個揚州蜀王劉莽大發慈悲了,準備降價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這袁譚和袁尚兩兄弟就要小笑死了。所以這兩人才爭先恐後的想要見到這個揚州使者。可是現在卻被袁熙給阻止了。
「大哥,三弟!這個揚州使者剛剛才入了我范陽,旅途疲憊,還沒有休息呢,你就讓人家到這個議事的地方來見你。這有失禮儀啊。
「是,是,還是二哥想的周到,我們應該等著這個揚州使者休息過後再召喚於他!「袁尚點了點頭說道。
「哎!」袁熙聽著自己的三弟的話語不由嘆了一口氣啊,這哪裡是等著人家休息好了再召見啊,你要知道這個揚州蜀王劉莽的使者千里迢迢來這個幽州是幹嘛的,必然不是前來遊玩的,肯定是有要事相商。而你又是求著人家的,你這還想著召見人家呢,應該是你自己去見人家啊。
「大哥。三弟,走吧,隨我一同去見見揚州來的使者!」袁熙直接點明了對著自己的大哥和三弟說道。
三人這才點了點頭意見一致了起來,直接朝著鴻臚寺而去了。
「這裡就是幽州啊!」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大人沒有來過幽州嘛?」邊上一個陪伴的幽州官員問道。
「是啊,從出生開始就一直在南方中原一代,北放還真的沒有來過。」這個年輕的男子回答道。
「那麼大人您就應該好好的看看了。這北方啊,才有男人的氣勢。才有氣吞山河的感覺。」邊上陪伴的幽州官員對著年輕男子自豪的說道。
「是嘛!」年輕男子反問了一句,北方。地處寒冷,土地也沒有中原和南方的肥沃,所以能夠在北方活下來的百姓基本上都是健壯的高大的。因為你要肥大的脂肪還抵禦寒冷。
不過南方也絲毫不差,因為地處茂林還有廣大的水域,所以南方人更加注重的是靈活。
南方人去了北方可能不適應他的寒冷,戰鬥力大打折扣,但是同樣要是北方人去了南方,基本上都是旱鴨子更難打,所以一個地方有一個地方的特色,沒有絕對的優勢。
「大人前面就是鴻臚寺了。」幽州的官員指著那邊一個高大的府邸說道,其實這裡根本就不是鴻臚館,因為這個范陽之中的鴻臚館,早就破碎不堪了,常年不用,都快成為廢墟了,而現在的這個鴻臚寺是從以前的一戶大戶人家的房子給重新上牌叫做鴻臚寺的,你總不能讓揚州來的使者寒蟬吧。
「咦!前面有人。」年輕人看著那邊鴻臚寺的方向,一隊隊的將士在兩排站著,中間三個穿著將軍甲的男人似乎在等著什麼人,三人之中倒是長得還算想像。
「主公,大公子,統帥?」這個幽州官員也順著年輕男子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原來那三個穿著將軍甲的不正是這個幽州的三巨頭,袁熙,袁譚和袁尚嘛。
「走吧!」年輕男子也不怯場直接走上了前去,下了戰馬對著那邊的三個穿著將軍甲的人抱拳說道「大漢蜀王殿下麾下長使令見過大將軍,車騎將軍,幽州刺史。」
「你就是蜀王殿下的使者?」袁家兄弟也沒想到沒人給他介紹,立刻這個年輕人就知道了他們三人的身份,這個蜀王殿下派來的使者也太年輕了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