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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化有一計能夠幫助將軍逃得升天!」廖化也冷靜了下來,他現在和劉辟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不管怎麼樣,劉辟死了,他廖化也逃不了,廖化死了,劉辟也得陪著自己,所以廖化在小命面前還是選擇了冷靜下來,冷靜對待。
「什麼計策快說,快說!」都要玩命了,等會可能就要死了,現在有保命計自然就抓著不放了。
「森林!」廖化指著官道一邊的森林的說道。
「逃進森林之中?!」這是一個主意,但是這個森林能逃幾個人呢?劉辟就算逃得性命,這麾下七八千人全都死光了,他劉辟也就成光杆司令了,因為光州一戰就死了五千多。剛才又死在了自己人手中數千,再加上攻打合肥死的,這五千人再丟了他劉辟就別玩了,直接做光杆司令去吧!
在這個亂世之中有兵馬才能夠有低位,劉備之所以給劉辟申請了一個豫州牧。除了因為劉辟讓了豫州之外還有就是因為劉辟麾下的兩萬精銳豫州黃巾軍啊。丟了這數千人馬他劉辟還混什麼呢!
「不是逃近森林,而是埋伏起來!」廖化搖了搖頭對著劉辟說道。
「埋伏?你想幹什麼?!」劉辟看著廖化不敢置信。
「既然他們想要我們的命,我們就只有兩條路可以走,第一就是逃得升天,第二就是先殺了他們先先手為強了!」廖化也咬起了牙關,他也怒了。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廝殺,自然也不會再留手了。
逃得升天就不要想了,因為人跑得再快也跑不過戰馬,那麼就只剩下玩命了,殺了他們先下手為強!「廖化對著劉辟說道,劉辟臉上陰晴不定。不敢下定決心。
「渠帥,再不這樣就真的來不及了!到時候你和我都得死在了這裡,別說去主公那裡了,直接就見閻王爺了!你怕得罪張繡,可是人家張繡卻不怕得罪你啊!」廖化循循善誘道。
劉辟還想遲疑,可是地面上的震動越來越近了,再不執行那就全部完蛋了「拼了就拼了!媽的。張繡不給老子面子,想要老子命,老子就先把他給宰殺了!」劉辟是曾經的黃巾賊寇啊,是一方渠帥,當年也是衝鋒陷陣的,那個時候張角還在,張良張寶也還活著,渠帥就相當於一個戰將罷了,所以劉辟也是玩命的人物。只不過後來劉辟占據了豫州,錦衣玉食過慣了。反而變得怕死了,這就是所謂的穿鞋的怕光腳的,不過現在有人想要他劉辟的命了,他自然就要還擊了,原先的那種黃巾賊寇的嗜血的本性又回來了「好。一切都聽你的,老子和他張繡拼了,出了事情全都老子承擔!」現在還有什麼出事不出事的呢!再不拼,可能死的就是他劉辟了,死了之後什麼事情都和他無關了。
「來人把那些運糧車全都分散起來放到四周!把糧食全都給我放到地面上去」廖化開始命令起來那些劉辟軍的豫州士卒,這些豫州黃巾軍也知道敵人就要迫近了,可能都是來要他們小命的,自然也一個個速度很快,把這些運糧車分散到了四處,基本上五步一兩,而且還把那些米糧全都撕扯了開來,讓這些糧草散落在了地面之上,把好好的官道搞得到處都是糧食。
「好了,大家全都隱蔽起來,聽我命令,我命令一下全軍出擊!」廖化對著這些士卒喊道。可是這些士卒卻沒有聽廖化的話語,因為這裡還有一個比廖化更大的老大在,廖化也發現自己越權了,這在軍中是大忌,主將在還直接越過主將發號時令這是不把主公看在眼裡啊,但是現在的劉辟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小命要緊「廖將軍的話就是我的話,全軍聽廖將軍的!」劉辟對著士卒們大聲的喊道。
「是!謹遵廖將軍的命令!」一個個的劉辟軍士卒開始找隱藏的地方了,有的找了灌木叢,有的在大樹之上,還有的躲入了草叢之中,數千人全都隱藏了起來,就像之前廖化伏擊呂布軍從廬江運到壽春的運糧隊一般。
……
在數千米遠處的一個山坡之上,這個自稱是趙龍的人手裡拿著一個圓筒的東西正朝著廖化和劉辟等人的方向看了過去,沒錯趙龍手上的東西叫做望遠鏡,而這個趙龍不是旁人,正是趙雲趙子龍,他的麾下白馬從義兩百重甲騎兵一個不少一個不差全都在這裡。
「這個劉辟看樣子也不是浪得虛名嘛!還是很有頭路的!「趙雲從望遠鏡之中自然看得到劉辟等人在幹嘛,他們把運糧車分散四周這是想要讓騎兵無法形成規模,他們把地上之上放上糧食為的就是使得地面之上不再那麼的一馬平川那麼的平滑,有著哪些糧食鋪地,戰馬衝鋒起來這個腳步就有可能被限制,無法形成爆發力度,沒有了戰馬的幫助,重甲騎兵也不過就是普通的重甲步卒罷了,而且你要知道重甲騎兵對於上半身的護甲很厚,下半身的護甲卻沒有那麼多,一旦下了戰馬還不如步卒呢,頭重腳輕。
「將軍,我們的戲演完了,自然就需要正牌西涼鐵騎出來繼續演下去了!」邊上的副將對著趙雲說道,但是他的目標看著的卻是趙雲手中的望遠鏡露出了一種羨慕的神色。
「來來來你們都來看看!」趙雲怎麼可能看不出這個副將的心思呢,望遠鏡這個東西因為造價的問題現在只分發到主將級別自然副將是沒有的,副將當然很羨慕了,他們叫這個不叫望遠鏡而叫神眼!意思就是天神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