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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下面的西涼鐵騎們爽了「什麼!「張繡猛地拍案而起,他的眼睛之中都快瞪出火來了,因為眼前他的西涼鐵騎們,陷入了一場生死之中,城牆之上一共被徐庶拉出了十二家床弩,每一個床弩一下子傾灑出了數以十支的巨箭,這樣導致的結果就是下面的西涼鐵騎完全就是一種屠殺。
不管你馬技再好,戰馬再優良,身上的鎧甲再是重甲。也在這種龐大的箭雨之中也像是被收割稻子一樣被收割了生命,之前張繡也說了床弩的威脅震懾力大於戰鬥力,而現在呢,不但戰鬥力上來了,這個震懾力也讓西涼鐵騎哭爹喊娘了。不再那麼瀟灑自如的把戰馬上的沙包丟入護城河之中。
有的在前排的無奈只能跟著跑,在後面的,直接把戰馬上的沙包給丟了,直接拉起戰馬就脫隊了,沒人想死,更沒有人願意這般死法,被那些巨箭穿透的。一時半會還死不掉,那才是最為難受的,整個身體都被貫穿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內臟流露出來難道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死亡的降臨那種才是最為難受的。
震天的慘叫聲,讓就算是對敵人狠的西涼鐵騎也承受不住,而且你要知道西涼鐵騎之中羌族人不少。這些外族從小的時候就有過對床弩的一種恐懼,這是從祖輩上聽的大漢將軍的傳說。
「後撤,後撤,散開,散開!「胡車兒再傻也知道不能再衝過去了。就這麼一會城牆上最起碼射出了不下於兩百隻以上的巨箭,而這些巨箭帶來的傷害超過千人,他可不是青州軍還有豫州軍那種輕裝步卒啊,損失一點不心疼,這些課都是西涼精銳鐵騎啊,人死了到還可以,那些重甲那些戰馬,可以說一個西涼鐵騎全部家當能夠組建出一個十人小隊出來,甚至現在戰馬的價格能夠組建五十人的輕裝步卒。
可是就這麼一會就損失了千人,這讓張繡不得心疼死啊,劉備伏擊了自己兩千兵馬賠償了五千金一萬石的糧草,還有兩千戰馬,兩千副重甲,可是丟在這裡的,沒有人可以陪給他,這是他自願幫忙的。
和張繡的一臉震驚心疼懊悔相比,劉備就要淡定的多了,雖然他也震驚這個床弩的作用這麼巨大,但是他已經早有了準備這一切都要歸功於他的頭號軍師荊州鳳雛龐統。
鳳雛龐統現在可不再劉備的邊上,他站在大營的一邊看著城牆之上那密集的箭雨還有那些被射死的西涼鐵騎,城牆上的床弩也是龐統一直關注的對象,也是,都吃過一次虧了,不能再吃第二次嘛!龐統可映象深刻得記得那天在壽春水寨外面發生的事情啊。
「先生,看出什麼來了嘛!「龐統突然對著邊上站著的另外一個青年半鞠躬道,他可是龐統一直以來龐統對於自己的智謀那是很是有自信的,就算他的老師水鏡先生他也不會如此的恭敬,可是現在卻對著同樣一個年輕人,半鞠躬叫先生當真是世間少有。
「軍,軍,軍師,大大大人,謬謬讚了!鈞,沒,沒有看清楚!「這個年輕很是羞澀靦腆,但是看著城牆上的那一座座的床弩眼中卻散發出一種熾熱的光芒。
「沒有看出什麼來嘛?!」龐統有點失望,心中不免的有點鬱結,邊上的青年也是很明顯的看出了龐統的不對勁又重新笑著「軍,軍師,勿勿要失望,鈞雖然看不透,這,這城牆上床床弩的奧妙,但但是,鈞已經找出克制他的所在了!」這個青年不忍心看著龐統失望笑著說道。
「有辦法?!」龐統眼睛一亮,他對著此人呼喊先生,那是因為此人的機關學過人,比之他的摯友孔明都要強上一分,這才是龐統對此人如此態度的緣故,原先他對於機關學不屑一顧,可是在吃了虧之後自然就想起機關學的好處來了,可是現在的他想要再學已經來不及了,像摯友孔明討教。孔明也不會搭理他,畢竟各為其主,好在他的叔父龐德公給他推薦來了這個青年。
「軍軍師,還記得。前一段時間的那個圖紙嘛!」青年讓龐統回憶起自己的記憶。
「你是說?!」龐統眼睛亮了起來說道。
「是的,就用拋石機!」青年點了點頭,這個拋石機其實不是青年單獨研製出來的,而是他聽得了從關羽龐統那裡還有現在那些被拿下的豫州城池之中那些活下來的兵士對於劉莽軍弩炮的描述之下,青年才一點點的去仿造他,去改進它本來以為這次揚州之行可能用不到,但是現在看來正是用它的好時機。
「那個東西不是沒有造好嘛?!」龐統又有點疑惑了,因為這個拋石機在畫出圖紙之後,有些地方是需要改進的,而且好多地方都不如劉莽軍現役的那種弩炮。本來龐統是打算讓劉備發令拼死也要從劉莽大軍之中搶奪一座弩炮來讓青年研製的,可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射程不夠!但是如果拉近了的話,還是能打到城牆上去的!」青年比劃著名,壽春的城牆高八丈有餘,前後護城河寬達數十米。拋石機完全可以在護城河外對於壽春射擊。
「好!就這麼辦!」龐統點了點頭朝著營寨劉備的地方跑了過去。
「該死,該死!」張繡是惱火萬分啊,他的一萬西涼鐵騎本來是準備在劉備面前秀秀肌肉的,也是為了堵住那些劉備軍將士的嘴,可是現在好了,肌肉沒修成,嘴也沒堵住。反而成為了一個大笑話,前後這麼一折騰,他張繡損失了不下於一千重甲騎兵,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