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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曾,你又怎麼能枉定結論,難道張成先生這麼想我荊州處於戰端之中,這麼想我軍為他豫州劉備平白的做嫁衣嘛!」蒯良直接駁斥得張成無話可說,連帶著劉備的名字都直呼出來了。
「你。你!」張成指著蒯良的鼻子說不出話來。
「哎!」另外一人把張成給攔了下來,這次換成黃家的文士了「子柔先生,我們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是唐雲的屍體在那裡,而且還在唐雲的屍體身旁發現了後將軍袁的制式武器,敢問子柔先生,這種制式武器又有何人擁有呢!」古時候人們對於武器的製造還是有著限制的,比如袁術的兵馬就是擁有者的武器上面都克著後將軍袁的式樣,這也是為了打贏戰爭之後清算所用。而現在袁術已經被消滅了,而可以說繼承袁術的那就只有劉莽軍了。不說之前袁術還在的時候,呂布軍好多武器都是袁術所送。這之後劉莽更是成為了袁術的女婿,這袁術的府庫之中的戰甲武器帶不走的可都被劉莽哪來裝備了起來。
「一件武器能說明什麼!」蒯良繼續反駁道「別說這只是一把袁公路時期的武器,就算是上面書寫著蜀王劉,那也不過是一把武器罷了,用武器的是人,不是武器本身,我的府邸之中也有當初楊弘兄贈送的劉莽軍的武器,難道我蒯良就是兇手嗎!」
連年征戰,必定有贏有輸,自家的武器出現在敵人的手中那也是很正常的。
「還有黃廣,你見過有殺人的會把武器丟在殺人現場的嘛!還是有著標誌的武器!」蒯良冷笑道。
「這更說明了純屬是偽王劉莽抱,他根本不把主公不把我荊州放在眼中,所以才會在地面之上留下武器,主公必須出兵,不然我軍定然會為天下人恥笑,笑我偌大的一個荊州竟然怕了一個黃口小兒!」這個黃廣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啊,剛剛蒯良說這是敵人的障眼法,為的就是想要讓劉表誤會是劉莽殺掉的唐雲,可是這邊黃廣就直接說,這只不過是劉莽看不起劉表的表現罷了,連掩飾都不掩飾了。
「蜀王劉莽定然不是這樣的人物「蒯良出使廬江的時候就曾經和劉莽見過面,劉莽表現出的一種熱情,還有一種就是一種崇拜的神色,處處的誇耀蒯良啊,讓蒯良都不好意思了,劉莽可是知道這荊州蒯氏兩兄弟的,知道這兩人才是真正的荊州的大腦,如果劉表真的聽這兩人的話,也不會最後落得一個荊州被人吞併兩個兒子都是死於非命的結果了。
懂得稱讚別人,懂得欣賞別人的人,又怎麼會是一個狂妄之人呢。
「如果不是這樣的人,為何要發兵,兵迫我荊州?還占據了義陽棗陽兩郡之地!」黃廣咄咄逼人了起來。這本來就是荊州理虧在前,劉莽被三家圍攻的時候劉表不但不幫,而且還坐山觀虎鬥,劉莽一怒之下才拿下了義陽棗陽作為利息,劉表也是點頭默認了,可是現在卻變成了劉莽狂傲的理由了。
「那是有些人,做錯在先吧,如果不是你們作壁上觀,那麼這蜀王劉莽會拿下義陽棗陽嗎!能和世仇孫策達成協議,你們也當真是可以的!就不怕與虎謀皮,最後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下!「既然這黃廣如此咄咄逼人,蒯良也索性給撕扯下了臉皮,當初雖然是蒯越定策,但是這其中就沒有這荊州士族的傾軋嗎!劉莽的一封招賢令是真正的打了這些士族的臉皮了,侵犯到了他們最根本的利益了,所以一個個都是義憤填膺的,更何況劉莽還有屠殺了皖城士族的先例在呢,說個不好聽的。恐怕劉表真的被消滅了。他們一個個也能活得很是滋潤。因為孫策不是劉莽,他是不可能得罪士族的,最多這些士族低調一點就好,有著做官的特權待遇,還怕日後家族不崛起嗎。
「而且你們真的做好了得罪蜀王劉莽的打算了嗎!可不要後悔啊,如果江東孫策拿下了荊州你們還有一條活路,可是得罪了這個蜀王劉莽,那麼你們還有你們身後的家族真的有活路嘛!「蒯良譏諷道。劉莽是讓他們氣憤,但是同樣劉莽也讓他們感覺到恐怖啊,這可是一個劊子手啊,皖城一戰那可是殺了數萬人的,幾十家的士族都被斬殺了,完全就是一個殺神。二愣子!
他們之前是氣憤,現在思考了一下,卻有了一絲的恐懼了,三家聯合都沒有能把劉莽幹掉,這要是荊州和豫州劉備一起也沒打得過劉莽。那麼最後的結局,他們這些荊州士族都不敢想像了。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在人群之中的龐統眉頭一皺,他沒想到這個蒯良,蒯子柔這麼能說,竟然讓這些文士們,無話可反駁,就要站出來,突然太守府外傳來了樂聲。
這是一種哀樂,伴隨著這哀樂的還有高揚的哭聲,就算在劉表的太守府很大,但是還是能聽到聲音。
「何人發喪?!」議事大廳之中正在議事呢,可是這太守府門前卻又喪樂,這不是找事嗎!而且要是路過的話,也就一會就結束了,可是這卻聲音越來越大了,劉表眉頭一皺就要發怒。
「快快,出去看看,看看!」邊上的親衛長趕忙打發幾個兵士出去探查,不一會兵士回來了,跪倒在了劉表的面前回稟道「稟告主公,這太守府外是唐家在發喪!」
「唐家?!」劉表愣了一下,這唐家應該就是唐雲了,唐雲的唐家不就是一個小的士族嘛,家主還是唐雲,唐雲死了,又有誰能出來主事呢?發喪發到太守府門前來,這可得要點魄力啊,一般人還真的做不出來。就算一般人有這個魄力,到達了太守府門口也會被人趕出去的,太守府門口的那些荊州軍也不是吃素的。能夠哀樂經久不衰,說明這個人還是有點地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