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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文丑的重甲騎兵還在渤海郡之中,一旦南城門打開了,范陽距離敗亡就不遠了。
「如果夏侯淵將軍信我,那麼這個南城門就立刻打開,如果夏侯淵將軍不信任我,那麼就把我斬殺了吧!」這個年輕男子倒也乾脆,反而要是完不成任務,他也無臉再回去面對自己的主子了。
「我要看到南城門打開,不然我的大軍是不會行動的!「夏侯淵糾結了許久這才給了這個年輕男子答覆。他要這個年輕男子先拿出誠意來把南城門給他打開,不然夏侯淵是不會動的。
「我知道了!「這個年輕男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個這個夏侯淵將軍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人物。
「夏侯淵將軍,這是我的信物,只要將軍派人帶著他們送到南城門之下,就自然有人會幫助你們開南城門!「這個年輕男子對著夏侯淵說道。
「你不親自回去?「邊上的夏侯淳問著這個年輕男子?
「呵呵,如果我回去了,夏侯淵將軍會放心嘛?「年輕男子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本來這個夏侯淵就是小心謹慎的代表人物,要是他再回去的話,恐怕夏侯淵就真的不願意出兵了。
而他現在著急著讓曹操軍的士卒沖入城中攪亂局面呢。
夏侯淵點了點頭「來人,送這位先生前去休息!」很快就有親衛來對著年輕男子說著請。名義上是請這個年輕男子前去休息實際上就是監視了,如果有絲毫不對勁,那麼就是被斬殺的貨色。
很快,夏侯淵就派出的人,騎著戰馬跑到了南城門之下。本來還想著試探一番呢,可是那城上自己人廝殺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在意這麼一個小騎兵呢。
這個小騎兵,很快就把那個信物放在了城門之下,吊打了城門叫喚著,那個年輕男子告訴他的暗號。
很快。在這個曹操軍的騎兵離去的時候那邊城門縫隙之處,很快就把那個信物給他拖拽了出去。
「怎麼樣?「夏侯淵問著這個回來的騎兵將校。
這個曹操軍的騎兵將校搖了搖頭「整個范陽城似乎不設防一般!」這個曹操軍的騎兵就像是娉婷散步,直接就到了城門之下。
「一騎可以過,不代表著其他人可以進去!」夏侯淵已經把整個留守的大將都給喊來了,有人發表著反對的意見。他們是不求無功但求無過!這雖然攻入了范陽城之中有很大的功勞,可要是失敗了呢,那可就是大敗了,這樣的後果他們承受不住。
「是啊,是啊!吳將軍說得對,我們不能聽信一個敵我未辨的奸細的話語!」
「哼!一幫膽小如鼠的東西,你們要是這麼怕死,還來當什麼兵?」一個鄙視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就在眾人大怒。就要看看這個惹眾怒的是誰的時候,這一看才知道是夏侯淳,一個個又把這個怒火給他憋了回去。
誰不知道夏侯家就是曹家啊。都是曹操的親人,夏侯淳可是個渾人啊,要是得罪了他他給你兩拳頭你都不知道該該找誰哭泣去。
所以這個夏侯淳在軍中就是小霸王一樣的人物啊。
「要我說,只要這個城門大開,我等就能夠衝殺進去,我夏侯淳打頭陣。至於你們這幫縮頭烏龜,我夏侯淳索性大方一點。你們在後面看熱鬧就好了,這個功勞也分你們一點!」夏侯淳對著這幫手底下的將校絲毫面子不給的嘲諷道。
現在曹操的家大業大的起來。所以原先那些個不怕死的人,也變得怕死了起來,以前是光腳的,所以光腳不怕穿鞋了,現在條件好了,一個個變成了穿鞋的了,所以變得怕死了。
「誰說我們怕死了!」有人惱羞成怒了,這被人指著鼻子罵了,再忍下去就真的變成縮頭烏龜了。
「你不怕,你上啊,吳將軍你帶著你麾下五千人打前鋒好不好!」夏侯淳對著這個吳將軍笑眯眯的說道。
「我!」這個吳將軍差一點就要答應,可是被邊上的袍澤拉了一把這才反應了過來,好險好險,現在敵我為分,要是貿然答應,這衝進去可就沒有活路了。
但是又不能直接說我不敢,那麼就要像一些個藉口來了。
這個世界最不少的就是藉口了。立刻這個吳將軍張口就來。
「要說衝殺敵陣,我吳某人自然敢,只不過夏侯將軍也說了,那城門開了,打頭陣,現在的城門都沒有開難道要我吳某人用血肉之軀去衝撞城門,看看哪一個更硬嘛?」這個吳將軍說起來頭頭是道啊,你說城門打開了打頭陣,可是現在城門沒有開,你總不能讓我吳某帶著手底下五千人去送死吧。
「噢?如果城門開咯,那麼吳將軍就要打頭陣做先鋒咯?」夏侯淳玩味的問道。
『這個自然!「這個吳將軍是背對著那邊城門的,看不到范陽城下的場景也看不到夏侯淳那玩味的笑容、在這個吳將軍的眼中,這個范陽城會打開?別白日做夢吧,要是打開早就打開了,也不會到現在了,所以他吳某人是不會做這個先鋒的、「吳將軍,吳將軍!「邊上的幾個袍澤對著吳將軍使著眼色,可都是被這個吳將軍給無視了,他以為是這些個袍澤,讓他忍忍的呢,可是他就是要嗆聲這個夏侯淳。就是要噁心死他。
「那麼就請吳將軍帶著手下袍澤沖陣吧!「夏侯淳對著這個吳將軍抱拳說道。
這個吳將軍反過頭一看,這徹底的傻眼了,那邊的范陽城的城門當真是打開了,四開八敞的打開了,不單單是一個城門。范陽城是整個幽州的治所,所以他的城門是由六面組成的,這六面城門竟然打開了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