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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告主公,這龐統龐士元,在主公府邸門外大放厥詞!」這次是管家給通報了。
「他說什麼?!」劉表簡直怒意倍增啊,又是龐士元。又是他龐統。
「主公,我,我,我不敢說」管家雖然是前來通報的,但是對於龐統的話語卻不敢直言。
「說。本荊州恕你無罪!」
「他說,主公你這是取禍之道,說主公將會是亡地之主,必然將不得好死!」管家膽戰心驚的把他聽到的說了出來。
「龐統龐士元你這是在找死!」劉表簡直大怒啊,他不抓龐統,也不把龐統交由揚州劉莽處置,那是因為他龐家的面子上。可是他龐統給臉不要臉,那麼就別怪他劉表不給情面了。
「來人,給我把那龐士元拿下,關入大牢之中擇日審候!」劉表當即就要命人拿下龐統了,關入大牢之中,是準備不給情面了。如果真的要去算的話,他羞辱上官,並且如此的放肆最後的結局好的還是打出荊州,不好的,那可就命喪荊州了。
「是!」邊上的管家也看到劉表是真的生氣了。趕忙就要離開帶著人馬拿下龐統了。
可是卻被邊上的一個宮裝麗人給攔下了「慢著!」:「夫人?!」劉表看著走出來的宮裝麗人,這不是蔡夫人又是誰呢,剛才因為龐統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擾,這個蔡夫人是已然回去了,劉表也準備先去收拾掉這個龐統龐士元了,再去後院找蔡夫人了,可是誰知道這蔡夫人卻自己走了出來。
「夫君,既然這龐統都來了,你就見見他吧!」蔡夫人一開口就是在為龐統求情了。
「嗯?!」劉表皺了皺眉頭,要知道剛才蔡夫人也是對這個龐統不知好歹很是不喜歡,現在卻開口為龐統求情了,這是什麼情況!
蔡夫人也不想,不管是這豫州劉備也好,還是這揚州劉莽也罷,她都不想去攙和,因為這兩家對於她蔡夫人來說都沒有好感,龐家鹿門書院,雖然龐德公不去和蔡家爭,但是他的那些個門生就在和蔡家爭好去討好他的老師龐家,而且這龐家龐德公因為自命清高,對於蔡瑁一直就是愛理不理的,甚至還有鄙夷,這蔡家能和龐家有好感才怪了。
而這揚州劉莽,殺士族,玩招賢令,更是間接的得罪了蔡家,所以說這兩家對於蔡家來說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狗咬狗咬死了才好呢。可是蔡夫人在回去的路途之上遇到了一個人此人是蔡家的探子,這個人送來了一張紙條,卻讓蔡夫人整個人都變了。
「夫君,這不管是這揚州劉莽也好,這豫州劉備也罷,可是一說都是外人,如果夫君把龐統掃地出門關入大牢了,這和劉備可就真的絕交了!我們不去和他們聯盟我們也犯不著和他們為敵啊,再說了,這龐統既然敢如此叫喊,定然是有事情要商談!夫君聽得進去就聽,聽不見去,再把他管入大牢掃地出門也不無不可啊!」蔡夫人井井有條的給劉表分析道,就是一句話,聽龐統說話,他也沒什麼壞處。索性就聽聽。
「好好好,就依夫人的!」劉表點了點頭,蔡夫人的話語對於劉表來說還是很有用的,人老了自然就對身邊的人有了一種依賴。換句話說就是耳根軟了。
「來人,給我把那個龐統龐士元給我帶上來「劉表對著手下人命令道,一個帶字體現出劉表現在的心情。
「是!「管家點了點頭,帶著幾個親衛就朝著府邸門外走了過去。
「劉表,劉景升,你不聽我之言語,必然當亡地之君!「龐統大聲的吼道。
「劉表,劉景升,你不聽我之言語,必然死無葬身之地」
「劉表。劉景升,你不聽我之言語終將不得善終!」
「龐少爺,龐軍師,龐爺爺哎!」邊上荊州親衛軍的頭領,已經快哭了。他怕龐統是不錯啊,但是他更怕劉表啊,要是再這樣鬧下去,非但龐統要出事,他這個親衛隊隊長還能做得下去嗎!可是龐統他又不敢去阻止啊,只能哭喪著個臉指望,這龐統能消停消停。
可是他的一切都是徒勞的。龐統要是能聽他的就好了。
一到荊州州府府邸門外,就聽到龐統在那邊胡亂的大喊著「荊州亡佚,荊州牧亡佚,亡地之主,不得好死啊!」管家可是這荊州劉表門下的管家啊,和這荊州可是息息相關。這要是劉表亡了,他們這些做下人的打工的能有幾個是有好果子吃的,現在他雖然在劉表面前是一個孫子,但是在外面來說大家還是十分給他面子的!宰相門前七品官啊,就算是那些個太守校尉們。見到他這個管家也得打個招呼。甚至這個老管家自己的兒孫也在這荊州紮下根基了,可以說只要他年邁離開了,甚至劉表還能給他們家一個士族做做。
要是劉表亡了,這一切可就全都完了,所以和劉表一樣這個老管家也是一肚子的火。
「劉爺,劉爺,您來了!」荊州親衛隊隊長看到了老管家,當即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趕忙上前打招呼。
可是他舔著個臉面,而這個老管家卻不給他面子。上去兜起來就是一巴掌,直扇得荊州親衛隊隊長臉上出現了五個紅印子,可見這個力道,可是這個荊州親衛隊隊長卻絲毫不敢言語,可見這個老管家在劉表府中的地位。
「幹什麼吃的!一幫酒囊飯袋,讓這麼一個文士在府邸門前如此大放厥詞?!」這個老管家可不是錦州親衛隊長,他是知道這龐統的身份的,不管劉表對龐統怎麼樣,這個龐統的龐家二少爺是不會改變的,老管家可也不想平白無故的去得罪人,但是這心中的怒火也不能不去消除,憋著是會憋出病來的!所以倒霉的就是這個親衛隊隊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