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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這一次,劉磐要擴軍,因為中原的局勢越發的明了了,兩個霸主,一個是北方的曹操,一個就是南方的揚州蜀王劉莽了,劉磐想要擴軍以備萬一。因為荊州可是一塊肥肉啊,誰都想要得到荊州的富裕,劉磐想要擴軍除了為了自保意外。也是為了在戰後渾水摸魚啊。
這兩霸相爭必然有一亡的要是兩敗俱傷的話,那就是最好了,那麼他荊州就可以出兵中原了,到時候說不定這個天下還有他劉磐的一份呢。
可是劉磐想得是美好的,現實卻是骨幹的,那邊那個黃家大少爺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敗事這個上面,他黃射說是第二的還真的沒有敢稱呼自己是第一。
黃射直接就一句話徹底的把劉磐的夢想給堵死了「軍師想要造反呼?」
黃射這麼一句話。讓劉磐簡直就是氣不打一出來啊。
你還別說這個日了夠的黃射還真的會說話,因為那邊劉磐的手上已經有八萬兵馬了。加上一些個雜役都快十萬兵馬了,要是再擴軍可真的要威脅到劉表的統治了。
所以這邊黃射的意思那就是,如果你想要擴軍你想幹什麼?一個軍師手上捂著十萬大軍還要擴軍?就算以前的蔡瑁也沒有這般的猖狂啊。
還有就是如果你非要擴軍,好,你把兵權教出來,這個新建的兵馬的兵權不給你劉磐。
這劉磐頓時就不幹了,拼什麼我要擴軍最後這個兵權還要給你啊,這不是平白給你添加了嫁妝嘛。
現在頓時劉磐就糾結了,要是擴軍,那麼這個好處必然要落在黃射的手中,要是不擴軍的話,那麼和他一開始要的也不相符。
最後必然是他劉磐放棄了擴軍計劃。你說這個劉磐能夠不怒火直衝嘛。
所以這個劉磐才一回來就把整個大廳之中能夠摔的東西全都給他丟掉了。
「主公!」那邊修成硬著頭皮走上了前去,因為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告知劉磐啊,不得不上錢啊。
「恩?」劉磐頓時眉頭就是一皺眼睛一瞪「誰讓你進來的,滾,都給我滾!」劉磐說著就把一個茶壺直接朝著那邊的修成丟了過去。
「主公,末將有要事要通知主公啊!」修成對著那邊的劉磐解釋道。
「滾,我現在不想聽,給我滾!」劉磐根本就搭理劉磐。」主公,你聽我說!」
「來人,給我把修成拖出去!」
很快修成就被那邊劉磐的親衛給拖住了「修成將軍對不起了!」幾個親衛對著修成歉意的說道。
「主公,主公,蔡夫人,蔡夫人生了!」修成對著那邊的劉磐吼道。
「生了就生了!」劉磐滿不在乎的說道,突然止住了,他瞪大啦眼睛看著那邊的修成「你說什麼?」
幾個親衛放下了修成,修成對著那邊的劉磐繼續說道「主公,蔡夫人,蔡夫人在襄陽大牢之中生了!」
「不可能!「劉磐不相信這個消息。因為那邊的襄陽大牢不是他們的掌管的地方。蔡夫人不是早就被劉表派人送去了打胎藥了嘛。」這是真的,主公,千真萬確,我們的人呢親眼看到了蔡家的人把產婆給送近了襄陽大牢。產婆出來的時候,被我們拿下了,據產婆交待,的確是進入大牢之中為人接生了,還生下的是一個大胖小子。
聽著修成這般說辭。那麼劉磐不相信也得想想這個消息了。
劉磐皺了皺眉頭,如果蔡夫人又生了一個,在加上那個劉宗的話,他劉磐的地位越發的尷尬了,畢竟他劉磐不是劉表親生的啊,要是一旦劉家的繼承人不是他劉磐的話。那麼就完蛋了。」主公,這可是一個機會啊!』邊上的修成對著劉磐興奮得言語道。
「機會?」劉磐有點不明白這個修成的話語的意思。
「是啊,機會,是能夠讓主公成為這個荊州繼承人的機會啊!」修成對著自己的主公說道。
「怎麼說!」劉磐對修成說得東西產生了興趣。
「主公,你認為這個蔡夫人生下的孩子是荊州牧大人的嘛?」修成笑眯眯的看著劉磐說道。
劉磐眉頭一皺。眼睛眯了起來,他被他的父親召喚會襄陽來,接觸襄陽這個權利忠心的原因之一就是那件事,蔡夫人出軌了,不但出軌了,似乎還懷孕了。
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黃射,說到底,劉磐還要感謝黃射呢。
黃射要知道牽扯出這麼一個劉磐出來。他一定也不願意這麼做吧,不過這個世界之上沒有後悔藥賣了。
「如果這個孩子不是荊州牧大人的,你說州牧大人會怎麼樣呢?」修成笑著問著自己的主公。
「暴怒!」能夠這麼樣呢。是個男人都會承受不住這樣的羞怒的,被戴了綠帽子還喜當爹了,劉表不能幹掉劉莽還是能夠幹掉劉莽的話,早就去做了。
之前這個孩子沒有出生的時候就這樣了,要是知道了這個孽種活下來了,還出生了。可以想像那邊的劉表會氣成什麼樣子。
「州牧大人氣憤蔡夫人,慢慢的就能夠從蔡夫人的身上牽扯到那邊的那邊的小公子劉宗的身上。一旦州牧大人怒火中燒了,主公你認為會發生什麼樣子的事情呢?」修成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主公說道。
人都是多疑的動物啊。一旦劉表知道蔡夫人把那個孽種生下來了,那麼真的是會牽連到那邊的劉宗的,他會懷疑劉宗是不是他生的,進而甚至可能殺了蔡夫人,殺了蔡夫人之後,劉表不可能再選擇劉宗作為繼承人的,因為這樣一來的話,他不怕劉宗在他死後報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