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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我們的刺史大人嗎!」有人眼尖一眼就看出來了中年文士的身份,大聲的呼喊道。
「是啊,那真的是刺史大人,你看,他的左邊不是太守大人嗎!」
「還真的是啊,不單單有刺史大人,還有別駕呢!」
廣陵的一些個消息靈通之人,自然認出了中年文士等人的身份。
一州之刺史,這可以說是省長級別了,可是這樣的一個人卻是朝著樓內的一個青年跪拜了下去,這個青年的身份。
「刺史大人叫他為殿下?莫不是?」有人隱隱約約猜測了出來。
「元龍兄長,你何必這麼見外呢!」樓中一個無奈的聲音響了起來,只見一個穿著王袍的男子走了出來對著那邊的徐州刺史言語道。
「啊,真的漢王殿下!」劉莽的出鏡率在揚州之中可以算得上是很高的,上道那些個士大夫士族,下到黎明百姓,只要是各行各業的代表人物,那都是見過劉莽的,劉莽也很親民,多次下得田地在收穫或者播種的季節,與民同樂。
而這個徐州刺史也不是陌生人,正是原先的呂布軍的老班底,我們的陳登陳元龍先生。
陳登眼睛複雜的看著眼前的這個被稱呼為漢王殿下的男子,這才幾年啊,整個天下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在幾年前,就在這片徐州的土地之上,他陳登陳元龍還帶著手底下的數萬兵馬對著眼前的青年和那些個呂布的殘兵敗將進行圍追堵截呢。
差一點就讓呂布軍在這個大漢的天下之中變成一種歷史了。
不過也正是從哪一次之後,他陳登陳元龍,這才上了呂布軍的戰船,再後來就是呂布軍改變,變成了現在的揚州軍了,他陳登陳元龍也能夠重新回到了顧里,從一開始的廣陵太守,現在變成了徐州刺史。
劉莽手下不過才幾個州,這外放出去的徐州刺史的地位也多重要就足以看出來了。
陳登這麼一想之下就愣神了,連邊上劉莽的喊話也是忘記了聽了。」大膽!」劉莽身邊的兩個門神不幹了,特別是管亥。
現在的管亥那完全的就是已經把保護劉莽當做第一要旨了,十分精忠的做好了他的狗腿子的職能。
這揚州境內,如何有人可以無視漢王殿下的話語呢。
就是這個徐州刺史也不行。
「哎!」劉莽擺了擺手阻止了管亥,陳登可是原先呂布軍的老人啊,為呂布軍也算是立下汗馬功勞的,他的廣陵軍曾經就是他劉莽城管軍的前身。
「啊!」陳登這才反應了過來「還請殿下恕罪,臣剛剛走神了!」
「哈哈,我們的刺史大人,難道是想那一家姑娘了,這可不行啊,我可是要去告訴嫂夫人的!」劉莽打著哈哈說道。
這尷尬的氣氛一掃而過。
劉莽讓陳登上座,他們此般前來的目的都是一樣了,那就是等著那些個出海歸來的勇士們回歸到揚州這片土地之上來。
大海之上本就是多風暴,所以路程自然和計劃之上的完全不答應。
原本前方回來報信的船隻說按著水程的話,昨日晚上這些個出海的船隻就應該回來了,不過卻一直拖延到了今日卻是依然看不到任何的船隻。
百無聊賴,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
高樓之上,這個茶水都換了一壺又一壺了,劉莽自己都上了好幾次廁所了。
「殿下,要不,就暫且先回去吧!」陳登對著劉莽恭敬的說道。
劉莽搖了搖頭,他看著陳登,世事無常啊,一切都已經變了,當初的陳登,那可是一身的白衣,胸中有溝壑,戰場之上那是胸有成足啊,而且陳登的武藝還不弱,比之劉莽這個二流巔峰還要強上一份。
當初的他是不吭不卑啊,儒將風采展現得凌厲精緻。
可是此般見面之後,卻是少了以前的那種親近,反而多出了一種恭敬出來了。
劉莽即便是早有準備,可是心中也在苦笑啊,高處不勝寒嗎!揚州之中就已經發生了,現在這個徐州也發生了。
以前劉莽還能叫楊弘一聲弘叔呢,可是現在楊弘卻打死不願意答應了。以前還能夠和成雨還有黃敘等人打成一片呢,可是現在一見面那都是殿下前殿下後的。好不難受。
這些個人之中唯一沒怎麼變得也就是諸葛亮徐庶等人,不過他們一個還遠在西涼,一個呢,卻是忙得都脫不開閒了。
「好吃,好吃!」就在劉莽感慨的時候那邊一個吃貨的聲音傳了過來。
劉莽的嘴角在抽搐,如果還要算得話,他劉麼倒是真的忘了一個人,那就是周倉這個坑了,人家都說吃一塹長一智,可是這個周倉完全就是反面教材。
因為他的多嘴,劉莽都給他多少懲罰了,比如說去廚房幫忙,只需看不許吃,比如說去馬廄幫忙。
各種各樣的懲罰,可是這個周倉卻還是那種無所謂一樣。
你懲罰你的,我做我的,讓劉莽氣得牙痒痒啊。
「元龍,此般徐州的收成如何?」劉莽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那邊的陳登聊著天。
「回稟殿下,徐州今年是一個大豐收!」陳登的臉上有了一絲的紅光,徐州在他的手下可謂是蒸蒸日上的。劉莽也是點了點頭,徐州今年的糧草供應,都快比得上揚州了。
「只是!」陳登說了一句。
「只是什麼!」劉莽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