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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作何事情還需要爾等告誡嘛!」公孫康這是鐵了心的要做曹操的狗腿子了,任憑誰說都沒有用,再加上這幫個門客越是勸解公孫康就越是犯噁心。
「中書大人,還是別讓武威將軍為難吧!」那邊何平繼續充當他的好好先生了。
「還不給我速速退下!」公孫康又羞又怒,這個何平是曹操派來的,曹操直接派人和公孫康宣旨的還沒有告訴公孫度,讓公孫度很是享受,因為這是曹操在乎自己啊,還把自己當成了是遼東的主事人,而不是什麼都找他的父親,他只是一個背著父親光環的官二代。折讓公孫康很有挫敗感,再加上這個公孫度便宜父親還沒有讀過什麼書,在公孫康看來那就是一個莽夫。所以他天生的就對自己的父親有點蔑視。
現在何平這麼一問,更是讓公孫康不舒服了,這是看不上他的能力啊,或者說是質疑他在遼東的能力。
都是這幫該死的門客多嘴。
「大公子,不可啊,中書令雖位居九卿,但是現在早已經不是昔日漢武文帝的時代了,九卿者曹操之走狗也,想之即烹之,厭之即殺之啊!望大公子三思啊!」一個平日一來給公孫康還真的提出了不少的好建議的門客一下子跪倒在了公孫康的面前,對著公孫康勸阻道。
「大公子,這就是您的麾下門客嘛?」何平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這個門客可是在指桑罵槐呢,什麼叫做曹操之走狗,這就是在罵人的話,和走狗在一起的那不就是秦獸嘛。
「該死的東西,還不給滾出去!」公孫康好歹也算是斯文人,所以不會被這種話語一激動就立刻殺人。但是公孫康也是怒不可耐了。拿起了座椅上的酒樽直接就砸了過去。
「啪!」酒樽都是銅製的。銅雖然軟,但是那是在和其他金屬相比來說,和人肉相比,那可真的是硬不可耐了。
這一個銅製的酒樽直接就呼腦袋上了,頓時這個門客額頭之上從髮髻之中滾滾的鮮血止不住的流淌了出來。
「還不給我滾!」公孫康怒不可言,按著道理來說這個門客也應該知道公孫康此事的怒火了,本應該知難而退,可還真的就碰到了一個執著的人。額頭之上還在冒著鮮血,卻還是對著公孫康磕頭道「大公子,切完不可執迷不悟啊,武威將軍都是在為大公子所計劃啊,百年之後遼東大業還要教給大公子你的,切不可自悟啊,即便是破屋爛瓦的主人也比去豪門朱戶之中當狗來得強啊!」這個門客死諫道。
「滾,滾!」公孫康按耐不住,大聲的吼著,可是這個門客嗓門比他還大啊。一直在那重複著。
「原來這就是大公子你的態度嘛?如此何平告辭,這就回去告知丞相。大公子您的大志了!」何平也是臉色不好看,他可是曹操的人啊,你罵了曹操不就等同於罵了他何平嘛、「別啊,別啊,何兄,何兄留步!」公孫康可不會讓何平走的,好不容易搭上了曹操這條道子,要是讓曹操再對自己有了不好的影響那可就完蛋了,他的三公九卿可就沒了。
可是何平似乎沒有聽到公孫康所言一樣。
「該死!」公孫康的心中窩火啊「來人啊,給我把這個該死的殺才拖出去砍了!」公孫康為了表現出自己的忠心耿耿了,這個為他好的門客,在他的耳邊卻成為了逆耳的言語。
「大大公子!」親衛門也是疑惑的看著公孫康。
「沒聽到我說的話嘛?給我把此人拖出去砍了!」公孫康揮了揮手說道。
「是!」
「大公子,你今日不聽我所言,他日必敗亡!」這個門客希望自己的言語能夠打動公孫康,卻不知道公孫康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了。
「拖出去!」
「公孫康,你不得好死,聽不見良言,遼東必然要敗在你的手中!」這個門客被公孫康的侍衛抓起來的時候大呼大叫著,突然又狂笑了起來「哈哈,公孫康,你今日不聽我所言,我在下面等著你!哈哈,哈哈,哈哈!」
「狂徒,狂徒,給我把他頭顱砍了,再把他剁碎城肉片,我要他餵狗!」公孫康也是怒不可恕了,對著那邊大吼大叫道。
看著公孫康的怒火中燒,邊上的何平卻是笑口常開啊,他還真的不怕公孫康憤怒,他還就怕公孫康安靜得聽下去了,現在殺了那個門客,何平一眼望過去,其他的門客都在膽戰心驚著,誰還敢提出這樣的逆耳的忠言啊,還是自己的小命要緊,至於這個公孫家,大不了換一個東家便是,這個年代真正的捨己為人的僕人少了。
「看樣子是何某冤枉中書令大人了,大人必然是心繫我大漢,是忠於丞相的!我必然會書信一份高知丞相中書令大人的忠臣!」頓時這個何平就又把公孫康的稱呼從大公子變成了中書令大人了,這個變臉的速度可見一般讓人吃驚、「啊!」屋外傳來了死亡的慘叫聲,一個親衛走了進來對著公孫康言語到「回稟大,不,中書令大人,狂徒已經就法!」
「把他的頭顱給我拿進來,誰人在言語分毫,定斬不赦!」公孫康和何平也不嫌棄這個人頭森人,拿了進來放在了那邊的顯眼的位置之上,這個門客死不瞑目,眼睛都是在瞪著的。
兩人繼續喝酒言歡,一個負責情報消息的門客,收到了一份書信,看了起來,頓時臉色就變掉了。
「大公子!」這個一心急之下頓時又忘了剛才的稱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