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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吻又摸,兩個人親熱了一番,孟有田伸手去解柳鳳的褲帶,這回可真沒得逞,柳鳳抓得牢靠用力。
“不行,不能那個。不能…”柳鳳瞪著一隻大眼睛,表情不象是在做戲。
“咋不行,你。你——”孟有田同樣瞪大了眼睛,疑惑地問道。
“那個,俺。俺有了。”柳鳳推開孟有田,幽怨地說道。
孟有田愣住了,半天才遲疑地問道:“不是吧,哪有那麼准?阿秀和俺都那麼長時間,才造出個小人兒來。..”
“俺的肚子厲害唄!”柳鳳翻了翻眼睛,揶揄道:“再說,你不是神槍手嘛,打得准呀!”
孟有田的表情很怪異,呲牙咧嘴,抓耳撓腮。最後很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有些悻悻地一頭躺在炕上,望著天棚發呆。
見孟有田收了手,柳鳳卻又湊了過來,盯著孟有田的臉。左右端詳,帶著一絲狡黠的笑意說道:“咋啦,泄氣了?怎麼沒勁頭了?”
孟有田咧了咧嘴,埋怨道:“有了是好事兒,俺剛進門的時候你就說呀,非弄得人家火大了才澆冷水。你這丫頭。學壞了,真學壞了。”
“學壞也是跟你學的。”柳鳳輕輕撫著孟有田的臉,額頭,頭髮,眼中滿是柔情。
“拜託啊,大姐,你別離俺這麼近好不?”孟有田捏著柳鳳的下巴,戲謔道:“惹火燒身懂不,後悔藥可沒地方買。”
“不後悔。”柳鳳輕輕搖了搖頭,挑逗道:“來呀,燒我呀!”
“不燒,俺還是很有自制力的。”孟有田嘴硬著堅持道。
柳鳳坐起身,瞟了一眼孟有田下面的“帳篷”,再看看孟有田強作正經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越笑越開心,倒在孟有田的身上,斷斷續續地說道:“傻,傻蛋,我騙,騙你的,真以為自己有,有那麼厲害呀?呵呵,呵呵。”
孟有田眯起了眼睛,猛地一翻身,把柳鳳壓在下面,看著笑不可抑的柳鳳咬牙道:“壞丫頭,騙我是吧,看我怎麼收拾你,今兒非打得你落花流水,連聲求饒不可。”
“嗯,可等著你大顯威風呢!”柳鳳媚眼如織,似乎要流出水來。
孟有田兩手齊動,柳鳳的上衣已經被徹底的解開,高聳挺拔的玉峰在他的眼前顯現,豐腴白嫩的誘人大腿赫然呈露,柳鳳的肌膚細膩光滑得如同象牙一般,孟有田撲了上去,兩具滾燙的身體緊緊的結合在一起。
…………
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電影電視劇中的描寫並不真實。特別是在四一年或四二年之前,只有鬼子特別重視的平原地區,才會傾注重兵。象山區、半山區,掃蕩也多在春季、秋季或冬季,甚至有的地方連鬼子都沒有見過。
一九三九年,鬼子在對太行山區發動的夏季掃蕩失利後,便沒有再有大規模的進攻。縣城的木村與河野當然對據點丟失耿耿於懷,但沒有增援的兵力,甚至還被抽調走了部分兵力參與冀南第二次九路圍攻和冀中冬季掃蕩。面對這種捉襟見肘的局面,他們也只能暫時忍耐,以守為主,維護現有的據點和公路。
在戰爭年月里,閒暇時也顯出幾分緊張,因為誰也不知道敵人啥時會來。也就是說,戰鬥不是經常的,準備卻是不能鬆懈的。特別是孟有田,因為知道rì後的艱難和殘酷,便更加的努力。
地道在村子下面不斷拓展,向野外不斷延伸。鬼子以公路為鎖鏈,孟有田便要以地道為縛索。在他的建議和推動下,再有秦憐芳等人的支持,全區各個村的地道工作都開始抓緊挖掘,不斷完善。
一個村子再厲害,也抵擋不住敵人的大舉進攻。只有多個村子都成為戰鬥堡壘,土門村才有足夠的緩衝,才能更加的安全。而土門村最可靠的前哨陣地——十里村,孟有田也付出了相當多的精力。
土木作業自古就有,熱兵器時代土工作業(挖坑道、修掩體這些)的創始人是法國的沃邦元帥。他開創了土工作業的新時代,把以往用來守備的土工作業與火炮運用結合,把坑道挖到敵人跟前。自從沃邦之後。土工作業就成為陸軍軍校必修的科目,二戰各國都大量使用,運用較好的戰例便是rì軍的松山守備以及硫黃島大血戰。
但歷史上把土木作業發揮到極致,還要數中國人民志願軍在朝鮮與美軍的作戰。從部隊創造xìng地將兩個加深的防炮洞連在一起,成為馬蹄形的小坑道開始,志願軍大規模構築坑道工事及所進行的坑道作戰,使防禦的穩定xìng大為增強。
坑道工事有利於保存有生力量。有利於在一點或數點上與敵反覆爭奪,從而大量消耗敵人有生力量;不僅解決了防禦作戰中守住陣地的問題,而且有利於實施陣地進攻作戰。對取得戰爭的勝利具有重要意義。志願軍的坑道作戰,把陣地戰提高到了一個新水平,豐富了軍事學術的內容。
如果說別的村子實行坑道作戰是不切實際的想法。那十里村卻有著得天獨厚的條件。孟有田的這個想法由來已久,並做了一些前期的工作,那就是在南山背的粗略堪察。現成的曲折礦洞,加以改造拓展,無疑便成了牽制並殺傷敵人的堅固陣地。
一種新的設想或理論的產生,有時就象發明創造一樣,當深入研究問題的人對某個難點長久地百思不得其解,長久地寢食皆廢,天天“山重水複疑無路”的時候,就很可能在一個特定的場合和時刻。發覺那個問題和困惑,與當前的事件有些雷同或相似,二者存在著某種邏輯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