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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寒!你別信他!”易傾雪也著急了,大聲勸阻道。
易傾寒不可思議的看著姐姐易傾雪焦急的神情,似乎,這件事與其有關……
“大姐你……”他話說了一半停了下來。
“這件事不是大小姐做的,小的可以作證。”湛希趕緊維護,為其辯解。
“湛希,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不是易傾雪做的,是你做的了?”凌城越在一邊煽風點火。
“不……不是……只是……”湛希又開始緊張,語無倫次。
易傾寒看向湛希:“是你做的?”
易傾雪說道:“不是他!”
易傾寒問道:“那是誰?”
易傾雪回道:“不知道,還沒查出來。”
凌城越笑笑,“你又不是沈老闆,你怎麼知道沒查出來?”
易傾雪一頓,“我猜的,這麼快根本不能查出來!”
凌城越說道:“那為什麼剛才沈老闆已經說的那麼詳細了?就連那個年輕男子,”說著看了看湛希,“都能知道。”
易傾雪很明顯的慌了一下,聽他的意思,沈老闆已經快要查出是誰做的了!
“你們在討論什麼?看起來很精彩的樣子!”
沈老闆不知什麼時候結束講話來到了他們旁邊,笑眯眯的問道。
“沈老闆,”凌城越笑嘻嘻的走過去,“這件案子就要破了,沈老闆真是神速!”
“哦?怎麼?凌老闆有話要說?”沈老闆心裡很是詫異,剛剛他說的那番話其實是他隨便編出來的,為的是詐一詐,看是否有人上鉤。至於那個什麼年輕男子、僕人、殺手,是個人都能想得出來,一般做事帶的人無非就是那幾種人,跑不出別人來。
“你說的那個年輕男子,他現在很是緊張呢!”凌城越似笑非笑的看著湛希。易傾雪一直在瞪著凌城越,雙眼兇狠的似乎要冒出火來。
“是嗎!哈哈哈,這麼說這個年輕男子是打算和我沈某來個相會了!久仰久仰,沈某很想知道是哪位高人啊?”說完,沈老闆雙手交疊,行了一個禮,笑道。
凌城越將目光轉向湛希,“怎麼?還不打算承認嗎?”
易傾雪率先反駁:“凌老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湛希做的?若是有什麼證據,我易傾雪心服口服,不然,我反倒要說你誹謗!”
“哈哈哈,”凌城越仰天長笑,“事實已經明了,還需要證據多此一舉?剛才湛希的那些表現,足以證明此。”
“湛希是因為很少來這種場合,又被這件事的嚴重性所驚嚇,才會這樣,那也不能說這件事就是他做的啊!”易傾雪繼續辯駁。
“凌老闆,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是這個叫湛希的做的?”沈老闆看向凌城越。
“沒錯,剛才你說話的時候他的表情就很不正常,雙腿還在抖,這根本是心虛的症狀。”凌城越說道,“而且,這個叫湛希的原來是易家的下人,後來跟著易傾雪一起被趕出了易家,真是一個忠心的好僕人啊!”
沈老闆看著湛希,雖然自己並不知道這個湛希,也不明白這個湛希與自己從未有往來,為什麼要加害於自己,但是既然凌城越已經這麼說了,並且自己還有把柄在其手裡,不得不信,所以自己也就認定這個人是犯案者了。
易傾寒再次問易傾雪:“大姐你說實話,這件事到底是不是湛希做的?”
易傾雪看著易傾寒,有一瞬間的猶豫,然後她說:“不是。”
易傾寒凝視著易傾雪的雙眼,那雙眼睛此刻裡面像是充盈了霧氣一般,看不清楚她的瞳孔。
有的人,若是分離,就算再聚合,也不會回來最初的模樣了。
易傾寒想起年少的時候,易傾雪是家裡的老大,因此有什麼事她都會沖在前面,替弟弟和妹妹做主。若是敢有人欺負易傾琳或是自己,那麼,那個人一定會被易傾雪狠狠收拾一頓,讓他以後再不敢來欺負自己或是易傾琳。
後來,因為母親的緣故,易傾雪一氣之下出國,再回來時,已經修復不了斷了幾年的親情了。現在的她,更像是一個盛氣凌人的大小姐兼對手,而不再是那個強勢的姐姐,永遠保護著他們。
“大姐,你變了。”易傾寒低聲說道。
易傾雪身子一震,“我哪裡變了?容貌?性格?還是什麼?”
“是那份親情。”易傾寒糾正道。
易傾雪沒有說話,她看到易傾寒的眼睛裡竟然有些濕潤。
易傾寒痛苦的將臉側過去不再看她。
“沈老闆,宣布吧,犯案人已經找出來了。”凌城越得意的說道。“至於易少爺你們家的家事,那就留給你們過後自行處理吧。湛希,我看你挺正直的一個人,怎麼就一個沒想通替了這麼一些頭腦不清楚的人做事呢?我知道你是不可能和沈老闆結下冤讎,一定是你主子易傾雪指使你做的。但不管怎樣,你都要受到懲罰。至於易傾雪呢,我看你也乾脆自首好了,免得大家麻煩。”
沈老闆見他已經下定結論,受制於他的自己也只好認定犯案人是湛希和易傾雪。不過他的確很想不通,為什麼這兩個平時根本不和自己往來的人會和自己結下冤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