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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轉身離去。
你不合作,那麼這件事我自己來!
凌城越是我眼中釘肉中刺,一日不除,我難得一日安寧。
沈側策劃了一場暗殺,並為此準備著。
他的內心無比的焦急,想殺死凌城越的心情愈發的強烈。
他僱傭了幾個人,帶著刀,埋伏在他事先考察好的凌城越必經之路上,準備伺機發起進攻。
最近,公司因為那場沉船事件鬧得不得安寧。
易傾寒派來調查的人三天兩頭的來搜查或是詢問,並不管不顧的四處盤查,態度很是無禮。
易傾寒也很著急,只有二十天的時間,時間很短,若是查不到真兇,自己失去了這個位置,就怎麼會有能力和黃凌騫抗爭呢?
凌城越最近因為這件事很是心煩意亂,他也暗中盤查,爭取銷毀掉所有相關的證據和證明,那件事是自己做的,那其中的步驟有一些要隱瞞或是銷毀的就必須要處理的乾乾淨淨,不然留下馬腳,就會帶來很大麻煩。
晚上,他累極了,就去了一個舞廳放鬆一下。
阿泓帶了人跟著,被他驅趕了出去,他說他需要片刻的安靜,不希望這些人包括自己的那些手下再來打攪他。
很晚時候,凌城越走出舞廳,準備回家。
阿泓並不知道凌城越已經結束了跳舞準備回家,等他覺得時間過晚了還不見凌城越出來時,一詢問才知道他早已離去,便趕緊帶著人急匆匆的循著他大概的路徑追了上去。
凌城越喝了些酒,有些頭暈,走路也有些搖搖晃晃。但是他就是貪圖這樣輕鬆愉悅的感覺,在酒精的催眠下暫時不去思考那些惱人的世事,只是這樣的放鬆著自己。
路上的人越來越稀少,時間已經很晚了,並沒有叫車來接的他一步步朝著家的方向走著。
不多時,忽然從路邊衝出幾個人,個個手裡拿著尖刀,就向著凌城越刺去。
凌城越大驚,四處躲藏,勉強躲過了幾刀,就在他驚魂未定之時,又一刀刺來,他胡亂用手臂一擋,尖刀刺入,鮮血湧出,他的左臂被刺了一刀。
他的酒意剎時間醒了,立即向前跑去,那些人在後面窮追不捨。
他被逼到一個死角,他左右看了看,發現距離自己最近的逃跑路徑也離自己幾步之遙,而那些殺手近在眼前。
絕望之意涌了上來,他在想是不是自己氣數已盡。
他用背抵住牆,滿臉堆笑:“幾位大哥,為何要殺我啊?是奉了哪位老闆之命啊?方便透露嗎?對於我這種即將被你們殺死之人。”
那幾人之中為首的一人獰笑道:“你也別問了,問不出什麼的,我們都是拿錢辦事,也都是身不由己。”
凌城越的笑容僵在臉上,他看到那些人拿著尖刀一步步朝著自己走來。
他閉上了眼睛,等待著那即將到來的刺痛和死亡的召喚。
那些人的身後突然衝出幾個人,與他們廝打在一起,凌城越難以置信的睜開眼睛,阿泓他們帶了人正與那些人搏鬥著。
原來是阿泓他們終於帶著人追到凌城越,卻見到了這一刻,便連忙上前護住自己的老闆。
凌城越看著阿泓他們廝打的狀態,自己趁機從角落裡逃脫,向外面奔去。
“阿泓!別打了,快走!”凌城越跑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便趕緊叫了阿泓,避免出現更多的傷亡。
阿泓聽後一個格擋,擋住了迎面而來的一擊,然後叫上剩下的人趕緊向著凌城越的方向跑去。
他們一行人一路奔跑,直到回了凌家。
看到事態已經暫時平息,他們才舒了一口氣,凌城越也是第一次體會到了在鬼門關走一遭的感覺,他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凌老闆,怎麼會有人要刺殺你?會是誰呢?”阿泓問道。
“易傾寒!”凌城越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這個名字。
“會是他!”阿泓說道。
“絕對是他,他現在肯定恨死了我,不知道他有沒有調查出那件事的真相,只不過我和他之間現在已經是水火不相容的狀態了。”凌城越惡狠狠的說道。
“若是他的話,那麼我們可就要好好的復仇了。”阿泓也兇狠的說道。
“可是,我覺得那個為首的男人很是眼熟,我像是在哪裡見過一樣。”阿泓身後一個小嘍羅說道。
“眼熟?誰啊?”阿泓問道。
“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我絕對見過,但是我就是想不起來他是誰,但是應該不是易家人,不會是易傾寒。”那個小嘍羅說道。
“胡說,不是他還是誰?”阿泓怒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應該不會是易傾寒,若是易家人我應該會認出來。”那個小嘍羅說道。
“你哪裡就能認出來?你才來多久?你就敢說你認識易家所有人?”阿泓有些惱怒,“耽誤了事情,你負得起責任嗎?”
“是小的不對。”那個人只好乖乖的閉了嘴。
“不管怎樣,這件事我一定要徹查清楚!”凌城越怒道。
第五十二章 歇斯底里
易傾寒很是惱火,眼看著二十天的期限越來越近,自己卻一點線索都沒有。去了那家公司調查了幾次,收穫甚微,似乎是有人將一切證據都洗清或是隱藏,什麼都沒有表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