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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們幾個人,在這裡過的是天王老子般的生活,每天的花銷自然由越南人民軍支付,一切費用根本不需要他操心。有酒,有賭局,還有女人,絕對比在國內每天領著那一點點薪水好過多了。
五個人剛從街子口拐過來,朝賭場這裡來,突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三個人來,象鬼魂一樣迅速貼了上來。這次戰狼他們的目標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戰狼一個過頂摔,扔在了地上,差一點兒背過氣去,戰狼快步上去,用膝蓋抵住他的後腰,把他的兩隻胳膊扭到背後,掏出手銬把目標的雙手銬了起來,然後對微型話筒說:“9號,把車開過。”
王鳳才和五號也同時把目標身後的兩個手下打翻在地上,後面另外兩個警衛,見狀撒腿就跑,王鳳才迅速從身後摸出一把飛刀,把手一揚,一道白光從王鳳才的手裡飛出,瞬間插入了一個警衛的後背里,只見他一頭就撲倒在地上,王鳳才已經掏出了第二把飛刀,但是最後一個警衛已經拐進了街口裡,他把肩上的AK-47抄在了手裡,對著天空就打了一梭子,嘴裡沒命的嚎叫:“快來人啊,殺人了。”
這時候,九號已經把車開了過來,戰狼喊了一聲:“不要管他了,快走。”
王鳳才和五號順手把地上兩個人的脖子扭斷了,然後架起目標把他塞進車裡。
戰狼對9號喊了一聲:“我來駕駛。”他跳到駕駛員位上,親自開著越野車,朝寨子的北門急馳而去。
獵人3號和4號坐在距離北邊的山小鎮出口二十多米遠的商鋪里,與老闆在閒聊,突然聽到街子裡傳來的槍聲,知道裡面打起來了,馬上從地上放著的包裹里抽出兩隻衝鋒鎗,沖了出來。
小鎮出口口的幾個哨兵也聽到槍聲,立刻轉身去關小鎮出口,沒跑幾步,獵人3號和4號的衝鋒鎗從他們背後響了起來,同時把幾個哨兵消滅了,倆人三五步就竄到小鎮門口,他們相互看了一眼,各掏出一個手雷,拔出拉環,嘴裡喊了一聲:“1,2,3扔。”一揚手扔了上去,然後倆人閃身躲藏進小鎮出口的過道里,只聽到上面兩聲巨響,連人帶槍從上面飛了下來,門樓的上部都炸塌了。
這時,豐田越野車飛快地到了山寨的門口,他倆跳上車,汽車快速竄出了山寨,沿著崎嶇的山路朝北逃竄,背後的山寨里槍聲響成了一片,不一會幾輛裝甲車從枯木鎮開了出來,朝戰狼他們逃跑的方向追來。
出了山寨有四五里路,越野車的速度明顯降了下來,汽車在劇烈地顛簸中行進,把人不時地從座位上拋起來,然後再重重摔下來。開過硬石路後,緊接著是土路,被雨水侵泡了十多天的路面,軟的象稀泥,車輪陷入後,只打轉不朝前走。後面追擊的裝甲車越來越近,車上的機槍突突地響了起來,子彈象雨點般打在車子周圍的山上。
雖然還沒有到達預定的地點,戰狼只好命令下車,“趕快下車,向右面的山林里撤,王鳳才和5號負責看押目標,4號和9號在前面開路,我和3號負責斷後。大家動作快一點。”
後面追擊的人很有耐心,因為他們知道前面的人逃不出他們的包圍,前面孟庫據點的守軍已經接到這邊的通知,做好阻截的準備。兩邊是原始森林,在這種季節進入森林,無疑是自尋死路。
突擊隊員們在戰狼的帶領下,已經進入了森林的深處,這裡到處生長著上百年、上千年的大樹,茂密的樹冠連成一片,密密麻麻的樹葉遮住了天空,透不進一絲光線。本來天已經黑了下來,再加上樹葉的遮擋,森林裡已經是伸手不見五指,看不清腳下的路,只能靠著手電的亮光深一腳淺一腳的摸索著前進。
戰狼把在前面開路的任務交給了9號,9號是戰狼的老隊員了,雖然年輕,但對森林的熟悉卻沒有隊員能比的過9號,在漆黑一團的森林裡,失去了參照物,一般人都沒有了方位感,9號憑藉多年在森林裡的生活,可以本能地判斷方向,其準確性超過任何儀器。
在這個團隊內,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專長,就好像王鳳才,是一個多面手,能說會道,還十分會演戲,所以,刺探情況的工作,一般都是落在他的身上。
雨越下越大,不時地有悶雷在頭頂響起,在這樣惡劣的天氣里,野獸都躲藏了起來,沒有出來覓食的,只有最令人討厭的森林吸血鬼趴在樹葉上,一條條仰著頭,等待著獵物的出現。
這些森林螞蝗頭上雖然只長著嘴巴,但對外界的感覺卻異常地靈敏,稍有風吹草動,立刻爬過來,速度快的驚人,而且能準確的找到人們裸露的皮膚,一旦貼上就決不撒嘴。隊員們邊走邊拍打著這些可惡的粘糊糊蟲子。
突然,走在前面的9號停了下來,順著他的手電照在樹林裡的亮光,隱隱約約看見前面是一條山溝。戰狼來到了前面,“怎麼了9號?為什麼不走了?”
“等一會,讓我仔細看看。”9號用手電筒照著溝邊的草和灌木仔細地看著。只見溝里的草象是被水衝過一樣,都歪象一邊,而且非常整齊,戰狼借著亮光看了一下,山溝有三四十米寬,溝底也有十多米寬,沒有水,斜斜的溝沿上長滿了草叢和灌木,有七八米深,看樣要通過去並不十分困難。
獵人3號來到前面,見9號在猶豫不決,說了聲:“讓我先過去。”說著就要下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