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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暴怒中的索馬利亞聯邦,以色列官方沒有辦法,里夫林也只能把行程改為前往美國,此次事件極有可能帶來戰爭的後果,以色列軍方已經準備緊急動員起來。
對上暴怒的索馬利亞,在調查還未全部出結果的時候,以色列也只能做好迎接戰爭的準備。而面對索馬利亞在中東不斷加強的軍事力量,以色列也開始把希望寄予美以同盟的關係,希望藉助美國來決解此次危機。
這場危機繼續醞釀,國際社會自然呼籲和平為先,但有心也明白,如此局勢下,戰爭沒有立即爆發,已經是很少見的一幕了。
而就在李嵐遇襲事件發生一個禮拜之後,李嵐再次出現的公眾面前,並且是以全國電視講話的形式,出現在索馬利亞聯邦和整個網際網路上。
站在講台上,李嵐精神明顯恢復了不少,身上的繃帶也不見了,只是行走之中還有幾分的不便,在他身邊還有專門的醫療人員陪同。
“今天,我們站在這裡,站在索馬利亞人的土地上,站在八卦城,這塊我們祖先用鮮血和尊嚴澆灌的土地上,我的身後,是象徵國家榮譽的國旗和國徽,它們代表了我們國家的尊嚴。
我的面前,站著的是一個民族,一個在屈辱中呻吟的民族!數千年來,我們這個民族的驕傲就沒有了,那些戰勝者們騎在我們的脖子上作威作福,他們隨意踐踏我們的尊嚴,用你們每一個人的民族尊嚴,告訴我,你們是選擇去做一個自由的鬥士,還是一個奴隸?
你們或許要說:總統先生,我需要一個工作,一塊麵包。是地,你的說法很對,生命實在是太重要了。但是我要告訴你們,這世界上還有一種東西比生命更重要,那是自由!那就是尊嚴!
只要世界依舊用階級觀念來試圖統治我們,我們的尊嚴就不存在。只要這個叫索馬利亞的國家四分五裂積弱不堪,我們的尊嚴就不存在。只要其他國家的人,在聊天的時候說到索馬利亞這個字眼的時候會發出一聲輕蔑的笑聲,我們的尊嚴就不存在。
我們需要的,不是一塊麵包,而是一個生存空間,一個民族地生存空間,這生存空間,不是靠乞求和抗議來實現的,而是靠鐵和血來實現的。
別人欺辱我們,哪怕是最弱小的民族也來踐踏我們,我們只會叫著:我們表示強烈的憤慨和抗議,這樣的人,是沒有骨頭的,這樣的人,是低賤的。
我們應該用大炮地震耳欲聾聲讓敵人顫抖。我們應該碾壓他們的尊嚴、生命,讓他們知道我們不是一群只知道抗議的懦夫。
你們要記住,一個只懂得抗議的國家,是一個沒有骨頭的國家。一個只懂得抗議的政府,是一個沒有骨頭的政府。當我們地尊嚴、領土、生存地空間都遭受踐踏的時候,還不知羞恥地抗議地政府,我們是不需要的,你們最後也會拋棄它們的。
我很驕傲,在你們這些人中。這樣沒有骨頭的人,少之又少。我的面前,是一個留著千年不屈血液的軍團。這血液,曾經在我們祖先的血管裡面流淌過,他們沒有屈服過,現在,它們在我們的身體裡面汩汩奔涌,你們告訴我。你們願意它冷卻嗎?
能夠團結的人們,有兩件東西:共同的理想和共同的犯罪。我們有雕刻在聯邦旗幟上面的偉大理想,我們會為這理想流盡我們的最後一滴血!在今天的索馬利亞。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拯救我們的祖國,只有這理想。
如果有那麼一天,我,李嵐,會舉著屬於我們聯邦的大旗沖在最前方。哪怕是戰死,我也會微笑著進入天國。
我們不為奴役而戰,我們為自由而戰,我們不是機器,不是牛馬,我們是人,是從來沒有屈服過的民族。
曾經我們以自由的名義團結起來,為一個新的、公平的世界而戰。我們為人人有工作而戰,為那些奴役我們的人滾出索馬利亞人的土地而戰,為我們不需要整天喊著抗議而戰,為我們的尊嚴而戰,為我們的諾言而戰,為解放這個國家而戰……”
站在無數的攝像機面前,李嵐揮舞著略顯僵硬的手臂,對著全國上下兩億多的觀眾和無數的網際網路網民,慷慨激昂的演講著:“然而到了今天,我們的努力還不夠,我們用雙手一步步努力起來的成果讓世界忌憚,依然有大量的敵人環伺周邊,恨不得讓聯邦回到曾經那種戰亂割據的時代,讓每一個聯邦公民回到當初食不果腹、戰亂下流離失所的日子,你們願意回到當初那種日子嗎?
我相信你們的回答肯定無比的堅定:總統先生,我們不願意。
你們不願意,我更加不願意,我們的軍隊也不會願意,所以我們必須繼續鬥爭下去,將一切想要粉碎我們的陰謀徹底瓦解,我們不願意成為伊拉克、阿富汗,更不願意成為敘利亞,我們將會用我們的拳頭告訴陰謀家,千萬不要再打我們的主意,否則一定會被我們打得頭破血流。
一直以來,我也希望和平下去,不希望看到戰爭給你們和世界人民帶來傷痛,但事到臨頭,卻容不得我們仁慈,打倒陰謀和敵人,最有力的手段就是用徹底粉碎陰謀者。
從現在開始,我不會繼續忍受下去,也不應該繼續忍受下去。我們不會講廢話,也不會繼續用耐心去使用和平手段決解問題。我們要的是勢如破竹,要的是摧枯拉朽,用實際行動告訴全世界,我們捍衛自己的決心有多麼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