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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上!”帶隊的連長半跪在一輛悍馬旁,據槍吼道。
橫打過車身的高機動車以猛烈的火力掃射著那片最後的抵抗之地,掩護著偵察兵的突擊。
兩輛多功能步兵戰車在他身邊停住,一陣極其粗魯的機炮掃射,飛竄點點的25毫米殺爆彈將地面之上再次的炸得火光沖天。乾脆是以裝甲步兵戰車開道,接連發起衝擊。連機炮排的60毫米迫擊炮對著敵人的陣地便是一陣狂轟。
據守在最後的一片陣地上的政府軍士兵們也是做著最後殊死的抵抗,這些基本上都是中下級軍官的政府軍武裝分子一般來說都是很死硬的,他們都是那場博薩索動亂開始的罪魁禍首,他們是阿威爾最為倚重的基層力量。
這些政府軍分子也知道,就便是投降了,紅警士兵雖然不會把他們怎麼樣,但卻是會將他們這些人送去審判。等待著他們將不會是所謂的‘特赦令’。而是軍事法庭以‘叛國罪’提起的公訴。他們除了被挨個槍斃或者被關進監獄之外,沒有別的下場。
也正是因為這樣,這些政府軍分子是怎麼也不會投降的。面對著洶洶而來的紅警部隊,他們除了抵抗也便是再沒有什麼出路了,因為他們的身後便是碧波洶湧的大海。
“狗日的,火力倒是很兇猛!”看著幾乎被打得開鍋的灘頭,連長狠狠地啐了口唾沫。
不可否認,這些政府軍基層軍官的素質是很不錯,因為他們大都受到過歐洲軍事顧問的訓練,尤其是單兵素質和技戰術上,要比那些臨時抓來充作為士兵的政府軍新兵高多了。
可是就便是這樣,他們面對的可不是一群不會打仗的敵人。而是一支不折不扣的用著之師,儘管不是戰火之中摔打出來的,但是一群真正武裝到了牙齒的惡狼。
“媽的,打掉那個火力點!”連長拍著車頂裝甲,對著探身在車外的偵察兵吼道。
順著連長的手指的方向,正猛烈掃射著前方的車載火力很快的便轉過方向來,40毫米自動榴彈發射器接連將4枚殺爆榴彈砸了出去,轟然的爆裂出漫天飛舞的破片。
“上,幹掉這些咋種!”連長第一個躍身而起,抱著槍飛快的衝上去。
“他娘的,衝上去,別讓偵察連的那幫子傢伙搶先了!”2營營長爬起身來,對著身後的戰士們吼道“消滅敵人,奪得最後的勝利!”在紅警士兵們的怒吼聲中,一輛輛步兵戰車和輪式突擊炮惡狠狠地沿著攻擊直升機開闢出的坦途,向前湧進。
絕望的政府軍士兵們依然徒勞的做著抵抗,他們用機槍猛烈的衝著那些涌過來的中華戰車群掃射,但轉眼之間便被從天而降的炮彈和火箭彈給吞沒在其中。
“打,打死這些狗娘養的!”在悍馬高機動車的半行下,偵察連連長就沒有停下過他手裡的突擊步槍的射擊。瞪著血紅的眼睛,他所親率的偵察兵們如同勢不可擋的鋼流一樣,切入到政府軍武裝那最後抵抗的陣地之中。
狂野掃射的機槍火力之中,很多政府軍士兵都是被殺得血肉橫飛,接連炸起的火球將那些依然在做著抵抗的博薩索政府軍士兵整個的包裹在死亡的烈焰之中。暴喝炸響的“繳槍不殺”聲中,滿是絕望的吶喊和九七式突擊步槍節奏性的點射聲。
朝陽下的海灘滿是裊繞的煙柱和刺目綻放兒開的火球。近臨在灘頭的海水都是一片赤紅之色,那泛著泡沫的猩紅一次又一次的衝上灘頭,刷去那令人為之傷懷的血污。
不過,就在看似戰局已經明朗的時候,幾十輛T-64和T-72出現在港口東面,仰起的坦克炮,朝著紅警士兵怒吼著,戰鬥並未結束。
第135章 阿威爾最後的算盤
“不要跟我說,你在哪,也不要說你在幹什麼,我聽想聽到一句話,我們在進攻!我們在不斷的進攻!”
這句話是當年二戰名將巴頓的名言,李嵐也堅信,一支無論在順境還是在逆境,都處於進攻狀態的軍隊,是無敵的!
這樣的軍隊,就好比一把鋒利無比的斧頭,一但從敵人的防線上突破一點,便不斷的前進,快如閃電,打出排山倒海“勢如破竹”的氣勢,讓敵人來不及組織起任何有效的防禦,讓敵人的指揮體系沒等建立起來,就重新被攻破。
此時李嵐的指揮藝術,就好比是一個高明的樂隊指揮家,爐火純青達到了“藝術”的顛峰。李嵐的軍隊,如同一支交響樂隊,只要一開始,便牢牢的把握住戰爭的節奏。李嵐不僅能指揮我方軍隊,還能指揮敵人的軍隊,敵我雙方的軍隊都在他的指揮下,翩翩起舞,一直跳到決出勝負!
在這過程當中,李嵐指揮下的軍隊,好比跟上節奏的舞林高手,越跳越興奮,各種高難度的技術動作不斷的湧出:殲滅戰、飛彈雨、陸軍進攻、步坦協同、炮兵遮斷、圍點打援、攻堅拔寨……如行雲流水般的想到即做到。
以我之長擊敵之短,每一招下去,總能將便宜擴到最大。而敵軍,如同一個跟不上節奏的蹩腳樂盲,在不由自主不得不跟著李嵐的節奏的同時,又總是慢上半拍,結果越跳,損失就越大。跳到最後,精疲力竭,不得不舉起白旗。
當然,想要奏出最雄渾最壯美的戰爭交響樂,光有一位出色的指揮家是不夠的,必須要有一支全球最優秀的交響樂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