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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理各國事務舞門亂了手腳,只好悲憤的向逞東駐防八旗下達抵抗諭令。
遼東的局勢瞬間糜爛起來,過不了多久,剛剛接到抵抗諭令的恭鏗便毫不猶豫的帶著人逃了,逃向了吉林,俄國人兵不血刃的拿下了黑龍江城,之後,又將目光落在了墨爾根副都統轄區,整個逞東仿佛如不設防一般,在俄軍的驟然攻勢之下,摧枯拉朽的引了全線潰散,甚至旗人老爺們連戰線都沒有拉起來,就給打的滿地找牙了,無數的旗人攜帶者家眷開始奔逃,蒙古旗兵倒是作出了一番抵抗地模樣,卻絕沒有對遼東滿洲旗兵有一點兒拉滿州兄弟一把的心思,開玩笑,仗打到這份上,能明哲保身就是功,自個兒顧自個兒吧。
雪片般的救急摺子飛往北京城,關內震動,卻拿不出可行的法子來,俄軍開始時還極為謹慎。到了後來,看到這些八旗子弟的破落模樣,便開始肆無忌憚了,一支支哥薩克騎兵開始不斷的包抄、奇襲,處處都是烽火,爭先逃亡的旗人哪裡還逃得脫,被哥薩克追上便是一陣濫殺,隨後搶掠一番又呼嘯而去,不到半個月的功夫,黑龍江、墨爾根上千平米的土地,這也算是人類世界的一大奇觀,當然也少不得要歸功於旗人風聲鶴唳的“反擊”幾乎是一小隊哥薩克旗兵便可以兵不血刃的拿下一座集鎮,幾十個斥候就能追著數百名敗兵肆意砍殺。
俄國人顯然被這偉大的勝利沖昏了腦袋,尼古拉二世公然聲稱:“俄國無疑必須領有終年通行無阻的港口,此一港口必須與我們以前領有的地帶相連,我們不需要掩飾,目標就是朝鮮。
這無疑是篤定的認為遼東即將到手,指示俄國人儘快結束遼東的戰役,對朝鮮尋覓戰機了。不凍港口,也只有朝鮮最為合適。俄國6軍大臣庫羅帕特金公然叫嚷:“我們將把滿洲變成第二個布哈拉。”隨後,沙皇宣布成立遠東總督區,任命阿列克塞耶夫為總督。此時的俄國,已經將遼東視為它的領土範圍了,就像他們祖先經常做的一樣。
第二章送到
第一百四十章招安
…“二嶺堡。數百米長的邊牆裡外到處一座座營盤,明代智沙嶺驛,滿人入關之後,由於不許漢人出關的政策,使得這裡長達上百年棄之不用,逐漸的荒廢下來。而後闖關東的漢人曾將此地作為落腳點,也逐漸對這裡做了一些修聳了,如今吳辰三大主力團在此地布防,架設電報線、挖掘壕溝、搭起營帳、派出斥候,一切都顯得緊緊有條。
一封封的戰報傳至吳辰手裡,電報在案頭堆得老高,有各地求援的告急,有朝廷催促的諭令,有各國的“建議”有欽差總辦榮祿從山海關傳來的軍令,還有俄軍的情報,這些信息由電報員分類隨後再撿些重要的送到吳辰手裡,請吳辰過目。
俄軍來的實在太快,吳辰都有些吃不消,在不知道俄軍軍力配屬的情況下,貿然開戰絕對不是個好主意,他只下令部隊在盛京城附近駐紮,令人四處打探消息,英國人方面對情報上對吳辰的支持不留餘地,吳辰總算是胸有成竹,了解了俄國人大致的實力。
俄國自克里米亞戰爭之後蟄伏已久,此時6軍常備軍總兵力約 傷萬人,後備役軍人達奶萬人。其中將 的兵力部署在西部地區,在遠東只有正規6軍部隊愕萬餘人,這個數字看上去似乎嚇人,其實西伯利亞的俄軍武器仍然停留在原始水平,近十萬正規6軍居然只配置了火炮九十一門,遠遠低於同期的歐洲水平,甚至落後於此時的淮軍,而且大多數還是淘汰下來的加農炮,這些玩意兒只有在拿破崙時期才用的上,至於現在,
令吳辰感到慶幸的是。尼古拉二世為了實現他對遠東的野心,很早之前就開始著手西伯利亞鐵路的修建,可惜由於投資巨大,且障礙重重,至今為止,鐵路並沒有全線開通,也既是說,就算和俄國人進行一場戰爭,俄國人也不可能將西部的優勢兵力大量投入到遠東來,否則吳辰別說來遼東,早就龜縮在朝鮮高吼武裝保衛樂浪了,整個北韓就算走進行最徹底的動員也不可能湊齊二十萬人,而俄國人的正規兵力是他的五倍,還有近四百萬人的預備役,一旦投入到遼東、朝鮮,沒有人能夠阻擋其鋒芒。
現在吳辰面對的只是十萬俄軍,而且大多是西線淘汰下來的二線部隊,武器、裝備明顯處於劣勢,這就讓吳辰有了決戰的希望,他仔細分析了雙方的優劣,雖不至自信滿滿,也多少有了些計較。
現在當務之急的是趁著俄軍沒有進入奉天之前迅的解決調盛京的 亂黨”榮祿早已不耐煩的催促了七八遍,見吳辰沒有動作,在山海關差點兒急得跺腳,偏偏對這個愣頭青他是鞭長莫及,也沒有出關的膽量,只能派出幾個人來傳話,好說歹說,非逼著吳辰儘快攻克盛京。
許多黑龍江、奉天的滿人也紛紛朝這個不起眼的地兒開始聚攏,不管如何,這裡怎麼也有兵護著,不至於丟了性命,這些個旗人有了藏身之處,便一改從前的風聲鶴唳和逃亡的悽慘又開始悠閒起來,在大營附近搭起了茅棚暫且住下。又開始擺起了譜,成天溜到大營外抱著手冷眼瞧著裡頭操練的新軍,插科打禪,時不時幾句冷言論語的議論,嘴角多半還帶著點嘲諷。
裡頭的士兵瞅著不順眼,有一次還生了口角,幾十個兵湧上去狠狠揍了一個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傢伙,那些個旗人便先是一下子炸開了鍋,紛紛說漢兵打旗人啦,這天要變啦,吳辰要反啦,結果吳辰帶著兵直接將那幾個囂叫的傢伙抓起來在堡子外的小河邊兒狠狠抽了幾鞭子,這天寒地凍的幾個旗人被錄乾淨了衣服,被打的皮開肉綻,有一個嘴硬的一邊抽一邊還在叫:“怎麼著?知道爺是誰嗎?瞎了眼的狗東西,你打,爺今個兒倒要瞧瞧,”哎喲,,你還真的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