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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怕他不答應?”側門裡,悄步走出一個倩影,立在衛樵邊上。
衛樵淡然一笑,伸手攬著她柔軟纖細腰肢,道:“二叔也是聰明人,他先前也是無司奈何,如今能夠兩全其美,他自然沒有不同是的。”
李惜鸞俏臉一紅,脫開他手臂,道:“新房走準備好了,你去看看請帖,還要再請哪些人,不要漏了。”
衛樵呵呵一笑,道:“好了,我知道了,三個月後迎娶你,你也準備一下。”
李惜鸞俏臉更紅,似瞪似白的看了衛樵一眼,轉身向裡面走去。
如今各處張燈結彩,大小事繫於一身,她忙的很。
衛樵伸了個懶腰,重重的吐了口氣,走班門口,看著天上明媚的太陽,心裡說不出的舒服。
“嘿嘿,立遠,恭喜恭喜,別說兄弟我小氣,你看我給你送什麼來了,這酒是陳記三千年珍藏,我花了十兩一壇買來的,怎麼樣,番夠給你面子吧。”衛樵剛眯眼舒服一陣,不遠處的葉康忽然帶著兩個人,急匆匆的奔他這裡走了過來。
葉胖子那天用衛樵的詩冒充什麼金陵第二才子裝模作樣去訓人被衛樵揭穿,而後又冒充了封有禮,結果當天晚上封有禮就殺上門,叫胖子理虧,加上晚間就傳來封有禮的老師趙元奎馬上就要上任戶部尚書的消息。當即葉胖子就賭咒發誓自己沒幹過,封有禮要找人對峙,葉胖子當天晚上死乞白賴的來找衛樵,要他彈忙作證,自然又被衛樵狠狠敲詐了一番。如今沒事就往衛家跑,簡直比去自己爹娘那裡還彰快。
衛樵目光一掃,笑著道:“十兩一壇?”
本來紅光滿面,興沖沖的葉胖子一頓,旋即向著衛樵走來,嘿嘿笑道:“立遠果然是諺貨人,那陳記老闆是我熟人,只收我八兩一壇。”
衛樵又瞥了一眼那是個罈子,沒好氣的轉身就向裡面走去:“我看,總共也不值八兩缽子,說吧,找我什麼事,借銀子的話你現在,可以走了,實話告訴你,我現在也缺銀子。”
葉胖子神色沒有一絲尷尬,笑呵呵的跟在衛樵後面道:“立遠果然目光如炬,一針見血。不過我不是來借銀子的,我是有事要告誦你。”
衛樵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笑著看向他道:
“哦?正事?”
葉胖子也跟坐了下來,一聽衛樵的話頓酬板著臉道:”立遠,雖然平時我有些癲放,僵我認真做事的時候還是很認真的,不信你去徭門打聽打聽,誰不說我葉康急公好義,樂善好施,助人為樂,拾金不……”
“那說說你的正事。”衛樵連忙打斷他,這傢伙沒皮沒臉,他說的沒自覺,聽得人都蓍臊。
葉胖子砸吧著嘴,看著邊上的茶也不管誰的,端起來就喝了一口,旋即神色微微肅然,看向衛樵道:“我今天是來告訴你一個壞消息的。”
衛樵端著茶杯淡淡然一笑“什麼壞消息?”
葉胖子忽然站了起來,走到衛樵邊上,倔聲道:“本來昵,我是打算後天告訴你的,又擔心晚了你想不到應付的辦法,所以現在跑辣告訴你,也不知道是對還是錯,萬一明天晚上你洞房….衛樵打斷他滿嘴跑火車“說正事。“葉胖子連忙道“哦,就是有人在串聯,打算後天你上朝的時候,提議將你嫂子改嫁&去。畢竟,叔嫂同院,月黑風高,瓜田李下…啊,那什麼,畢竟與禮不合,朝堂上都是些老酸儒,尤其是趙元奎,到時候他要是開了口,就麻煩了。”
葉胖子被衛樵一瞪,連忙收口。
衛樵端著茶,輕輕抿了一口,隔著朦朧的霧氣,衛樵眼前忽然浮現了趙元奎那張臉。
輪廓分明,冷酷無情。
趙元奎先前是翰林院院正,如今是戶部尚書,如果他在朝堂開了口,即便是次輔高崎住要慎重接話。
衛樵心裡細細琢磨著,輕輕吹了一口,笑著道:“是什麼人的提議?”
葉胖子小眼睛轉了轉,道“工部侍郎,崔琛。”
崔琛?
衛樵心裡想著這個名字,似乎沒有與這個人打過交道,不過,現在的工部尚書是雷遲,難道是他授意的?難道他不知道自己與傅家眺關係?
衛樵想了想,旋即對著葉康笑著道:“來了就別走了,正好最近衛府忙的很,你留下擢把手,就不用你出禮金了。”
葉胖子登時搓了搓手,嘿嘿笑道:“那好,只要能白吃白喝,你讓我幹什麼都行。”
衛樵笑著看了他一眼,心裡琢磨著如何應對後天崔琛的發難。
後天,會有多少人支持自己,自己又要是什麼樣的立場立足朝堂,這些都是需要衛樵2H細思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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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三章 大婚(二)
從一大早開始,駙馬府就響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聲,衛樵也早早起來,站在門口,恭迎來客。、QunabEN、coM
“恭喜駙馬爺。”來人是一個矮胖墩,但臉上卻帶著笑呵呵的笑容,滿是春風得意。
“劉大人請。”吏部侍郎劉聰,原來衛三爺的人,如今乘著衛樵的東風,成功的升了一級,自然,他身上也順理威章的打上了‘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