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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勻呵啊一笑,又端起茶喝了一口,看著衛樵微帶肅然道“晉王的野心路人皆知,拒絕他自然是對的。大考之後,以你的身份肯定是要進入朝堂的,到時候切莫衝動,不要被一腔熱血沖昏頭腦茫然無知的做了別人的馬前卒。”
秦勻這樣說,神色也複雜起來,顯然他就是有著血的教訓的。
衛樵對二十年前的事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笑著點了點頭。
秦勻吐了口氣,又笑著道“再一個,就是禮王妃的事。”
衛樵精神一怔,抬頭看向秦勻。這個女人他有些猜不透,對於她的過去也是一知半解。
秦勻見衛樵露出好奇之色,若有深意道:”禮王妃,她比較特別。她…比傅閣老還長了一輩,跟傅家關係比較特殊。與皇后親如姐妹,皇后也的確有過繼周泰的意思,在宗室內,她的氣勢很足。”
秦勻說的比較含蓄,但衛樵還是能夠聽懂一些,空穴來風未必無因,秦勻說的含糊,那就是說這位禮王妃所用的手段不太好明說。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秦勻神色微微肅然,道:“最重要的是,當初晉王有心染指她,結果差點被她毒死!”
衛樵眉頭一挑,驚異道:“毒死?”
秦勻點了點頭,眼神了光芒閃動,沉聲道:“不錯,就差一點!本來兩人一直貌合神離的合作,但是晉王卻對禮王妃露出了淫念。
禮王妃看似柔弱,其實性格卻頗為堅毅,手段狠辣,也很瘋狂。當時整個太醫院都被驚動,在晉王府折騰了整整三天三夜,才將一隻腳踏入閻王殿的晉王給拉了回來。”
衛樵心裡驚駭莫名,連皇上部拿他沒轍的晉王,竟然差點被那個禮王妃給毒死?衛樵心裡一陣後怕,那夭傷了周泰,還好沒有在她家喝過什麼,不然說不準她就給自己下了什麼藥!
看著奈勻靜靜的坐在那裡,眼神里光芒涌動,衛樵眼神若有所思。估摸著秦勻是有些可惜懊惱吧,懊惱晉王那個時候怎麼沒被毒死。
兩人沉默許久,衛樵淡淡一笑道“下面是不是應該說說鄭王了?“那天他本以為鄭王世子是個人物,故意試探一下,可惜,有點失望。只是他還有一個疑惑,就是那天在三樓觀察他的人到底是不是鄭王?如果一直低調的鄭王都露面找他了,那就表示他真的被所有人注意到了。
秦勻一愣收斂了恍惚的神色,笑呵呵道:”嗯,的確該說鄭王了。鄭王,當年西北民變,加上西域叛亂,鄭王率軍十五萬大軍平叛。用時三年時間平定了西北叛亂也掃平了西域,那個時候又恰逢先帝去世。鄭王也是有野心的,不過等他回師的時候,金陵已經基本穩定,皇上也坐穩了皇位,而且還在鄭王入金陵的必經之路擺上了三十萬大軍!鄭王見無機可乘便放棄兵權,人金陵做了閒散王爺。“衛樵點了點頭,又是一個功高震主的人物。
秦勻眼神里閃過一道厲色,道”別看鄭王平時很低調,不顯山不露水。如果不是晉王跋扈頂在前面,使人們忽略了鄭王。到時候一旦鄭王的勢力暴露出來,我敢肯定,足夠讓所有人震驚!”
衛樵端起茶杯,淡淡的的喝了一口。心裡卻在感嘆:本來朝堂就足夠複雜了,如今看來還只是冰山一角。
秦勻說完淡淡吐了口氣,看著衛樵笑著道:“小友無論才華還是心思都是青年翹楚,將來前途自是不可限量。不過我有一句話要送給小友:進入朝堂,多聽多看,少說少問!”
衛樵一愣,放下茶杯,抱拳道:“多謝秦大人提醒,衛樵記住了。”這可是明哲保身的金玉良言,說不定還是秦勻一輩子宦海浮沉得出的經驗教訓。
秦勻點頭一笑,低頭沉吟一陣,看著衛樵猶豫半晌,將到喉嚨里的話又咽了回去。站起來笑呵呵道“嗯,要說的就這些。小友如果有什麼疑問只管去我府上便是,切莫生分。”
衛樵笑著起身,道:“好,我送秦大人。”
秦勻笑著,隨著衛樵出門去。
秦勻臨上轎,忽又轉身,道:”小友,不妨與印空大師多走動走動。”
衛樵一愣,旋即淡淡一笑,道:“好。”
秦勻這才點了點頭,轉身上了轎。轎夫立即起身,抬著轎子晃晃悠悠的走了。
衛樵看著秦勻的轎子消失在轉角,嘴角划起一絲古怪笑意,道:“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我便宜老丈人派來的?”
(未完待續)
第一百四八章 拜訪傅閣老(一)
繁星如野,月光盈盈。!
粉紅的羅帳還在輕輕搖曳,道道波浪從上向下緩緩蕩漾,起伏。大床那絲絲啞啞的聲響還在輕輕迴蕩,一股醉人的幽香瀰漫。
李惜鸞如瀑布般的青絲撒在光滑的玉背的上,俏臉紅暈未退的伏在衛樵胸前,睫毛輕輕眨動,好似猶在回味剛剛的驚心動魄的佘韻。
一條薄薄的錦被蓋在兩人身上,露出李惜鸞圓潤雪膩的香肩與衛樵結實的胸膛。
衛樵頭枕著床框,一隻手在錦被裡撫摸著李惜鸞妖嬈嬌軀,一隻手墊在頭下。微閉著眼睛,神情極其愜意,胸口起伏著,隱隱感覺好像還少了點什麼。
李惜鸞小嘴微張,俏臉如潮,酥胸猶自輕輕起伏。一條潔白如藕的玉臂橫在衛樵胸前,那如玉的小手指還在輕輕打著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