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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認為當嚴懲”秦勻站了出來,沉色道:“社稷高於一切,凡是威脅我大齊穩定的人,都應該嚴厲鎮壓!”
秦勻話音一落,衛樵不禁一怔,眼神忍不住的瞟向方倉。
秦勻是皇帝的人這大家是眾所周知,皇帝與他唱雙簧大家也可以理解,但方倉呢?
抱著與衛樵同樣心思的人,也紛紛將目光投了過去,隨即又轉向了神色始終默然一直閉目不語的傅瀝。
’難道方倉背叛傅閣老投入皇帝一方了?’
眾人看著傅瀝的表情,隱隱覺得有一絲憤怒,忍不住的心裡冒出這個想法。
而方倉哪裡不知道這些眼神的含義,心裡一陣苦笑。
“嗯,”皇帝的聲音又淡淡響起,道:”內閣先拿出意見來,然後樞密院也要拿出意見。”
今天的文正皇帝格外強勢,他說話斷言根本不容他人反駁,絲毫不見以往的謙虛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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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兩百三八章 強勢的皇帝
隨著這三件事的處理,朝堂上的延議也漸漸開始了,一系列事情經過剛才皇帝強勢,現在諸位朝臣俱是心平氣和,言辭斟酌,即便是反對意見也沒有以往的夾槍帶棒,充滿火藥味。!
牛一郎與衛樵對視一眼,默默點頭。
“皇上,臣有本奏。”在正事一件件處理完,衛樵第一個站了出來,抱拳躬身道。
“說。”皇帝的神色露出一絲不耐煩,微微皺眉的著了他一眼淡淡道。
這麼明顯的神色,不僅衛樵,其他朝臣也紛紛心裡暗驚。
衛樵悄悄的看了眼牛一郎,還是道:“啟奏皇上,近日有人在御史台喊冤,稱刑部堂官行賄受賄冤判一案致使一家十幾口被冤殺,臣懇請皇上下令徹查,還昭昭天理!”
衛樵說完,牛一郎也硬著頭皮出列道:
“啟稟皇上,喊冤者敘述詳實臣認為不是惡意栽贓,臣懇請皇上明鑑!”
“臣冤枉”待牛一郎話一結束,常志立即站了出來,大聲抱拳道:“臣主理刑部——……”
“好了,”文正皇帝淡淡的擺手,神色冷冽的看向前面幾個閣老,道:“內閣,這件事內閣先查一查。鄭裘,你來查。
一見皇帝臉色不對,眾人紛紛識趣的閉嘴,不論是牛一郎衛樵還是常志。
鄭裘連忙出列抱拳道:”臣遵旨。“文正皇帝目光淡淡的掃了下面朝臣一眼,道:”近日金陵頗為不太平,即日起,金陵戒嚴,羽林軍巡視金陵!”
聲音堅毅,儼然不容反駁。
殿中朝臣一聽,俱是心裡一驚,皇上這話是不是在暗示著什麼?
但皇帝沒有給朝臣發問的機會,直接站起來道:“退朝。”說完,一甩袖子大步離去,擺明告訴朝臣今天我很不高興。
隨著皇帝的大步離開,眾位朝臣一陣錨愕,這還是文正二十年,皇帝第一次如此強勢不容朝臣表述意見。看出一些情況的紛紛心裡暗驚,而不明所以的則認為是御史台惹怒了皇帝,不少人對牛一郎衛樵投以惱怒的目光。
牛一郎與衛樵並肩走出大殿,一邊走一邊低聲道:“立遠,這次我們可能是蹙到眉頭了。”
雖然衛樵心裡也一陣疑惑,但還是淡笑著道:”大人不必擔心,咱們盡忠職守不愧任何人,所以皇上要怪罪也只能怪罪常志,怪不到我們御史台頭上來。”
牛一郎點了點頭,但皺著眉臉上的擔心之色卻絲毫未減。
“衛立遠。”衛樵剛要再勸,忽然間身後傳來一聲喊叫。
衛樵回頭看去,只見不遠處傅明正正笑著看著他,對著牛一郎說了一句,連忙走了過去。算起來,自從傅明正入閣離開御史台,兩人就極少單獨相處,而且傅明正如此大張旗鼓的叫住衛樵,還屬第一次。
“立遠,陪我走走。”傅明正看了眼出殿的人潮,笑著衛樵道。
衛樵也笑著點頭,跟在傅明正身邊。但離開的眾人卻紛紛忍不住將目光瞥了過來,神色極其深奧。
兩人走出幾步,傅明正看向衛樵道:“立遠,收到任命文書了吧?”
衛樵心裡轉著念頭,神色從容淡笑道:
“收到了,大人也知道我不擅長軍事,所以一直沒有去點卯。”衛樵自然明白傅明正的意思,但話外之音也很明顯了,就是羽林軍我不跟你爭。
傅明正一愣,隨即有些失笑道:“立遠,你還是沒有看到你現在的地位所代表的力量。”
衛樵看向傅明正,道:“還請大人指點。”
傅明正停了下來,看著傅明正道:“立遠,想來你也知道現在的情況了。不僅是皇上在布局,我父親,老師,甚至是晉王都在布局。皇上布局至今二十年,而且地位非常他的局自然最為宏大詭秘,他為的是大齊也為將來的皇帝,所以他不斷的推動我們兩人的身份變化以此帶來各種契機讓完成布局。而我父親為的也是大齊,所以他力推我人閣接替他,也因此現在傅家的力量我全部可以運用。至於老師,他的跟父親基本上是一個心思,只不過他的心思更多是在關外的匈奴身上,但無論是為了大齊穩定還是應付關外匈奴,武家不能散,三將進金陵與其說是朝廷徵召,不如說是讓他們見見你。以你的頭腦,我想你不會不知道這裡面的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