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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輕公子一怔,旋即一臉恍然大悟,道:“對對對,你說的對,只要客官點什麼,我們就上什麼,只要負的起銀子就行!”
年輕公子挺著胸脯,扇子急扇,滿臉的興奮,看著衛樵道:“客官說的真是太好了,給你打五折,你繼續說!”
衛樵嘴角古怪一笑,道”嗯,行。那你聽著,酒樓要注意氣氛,人不能少,一少,來的人就更少,要熱鬧,人都喜歡熱鬧。每個桌上站一個小姐,負責斟酒點菜之類的,另外沒事就搞點打折促銷,真情回報之類的……’
那年輕人聽的極其認真,扇子也停了下來,看著衛樵興奮道:”好好好,客官說的太好了,給你打四折!還有嗎?”
衛樵呵呵一笑,道:“你先把我說的做給我看看。“那年輕公子一愣,旋即道:“好,折已經打了,人多?”忽然轉過頭,指著還站著的家丁道“你,你你們都坐下,都是客人,來吃飯的!”
這六七個一向霸道流氣家丁頓時一愣,齊齊看向他們的少爺,滿臉疑惑。
年輕公子當即一怒,拍著桌子道”讓你們坐,你們就坐,哪那麼多廢話!”
幾個家丁見少爺發怒,連忙就進在桌子上坐了下來,目光卻齊齊看向年輕公子,就好似在說:我沒有說話。
年輕公子見他們坐下,也不管他們目光,又對衛樵道:“小姐嗎?我回府後,讓我娘派十幾個過來,暫時先空著。真情回報之類的牌匾,我回去讓人做,還有其他嗎?”
衛樵看了眼中年人,淡淡一笑,道“那我昵?”
那年輕公子一愣,旋即笑道:“我不是在陪你嗎?”
衛樵搖了搖頭,道:”哪有老闆掌柜陪客的?”
那年輕公子一愣,皺著眉頭思索起來。
而那邊上的中年人卻是眼神一亮,若有所思的看向衛樵。
年輕公子看了眼衛樵,又看了眼中年人,忽然眼神一亮,道:“來人,去柴房把那小子帶過來,讓他陪這位客官吃飯。”是!”當即兩個家丁站了起來,大步向柴房方向走去。
中年人眼神愈奇,一臉好奇的看著衛樵。
剛才衛樵所說那些他都在聽,本來還以為是年輕人異想天開,仔細一琢磨,倒的確是個不錯的招攬生意的招牌,可能還真能吸引不少人。
那年輕公子似乎很佩服衛樵,頭伸過來,滿臉笑容道:”客官你貴姓?家住那裡?”
衛樵看著他,搖了搖頭,道:“我想,你一定不想知道。”
那年輕公子一愣,道:“為什麼?”
中年人心裡猜了個七**,嘴角掛著笑,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你真想知道?”衛樵看著他,道。
年輕公子有些蒙,好奇的點了點頭。
衛樵看著他,笑道”我姓衛。”
中年人一聽,轉頭仔細的看了他一眼,面色有些異樣。
那年輕公子一聽就皺起了眉頭,這個姓跟自己沒有多大關係,自己為什麼不想聽?見中年人面色古怪,便問道:“錢掌柜,你認識這位客官?”
錢掌柜搖了搖頭,道:“不認識。’
那年輕公子撇了撇嘴,沒好氣道:“不認識你那表情幹什麼。”說完又轉向衛樵,疑惑道:”我為什麼不願意知道你姓什麼?”
“老師,你來了。”年輕公子話音一落,東門的傅煬就走了出來,一見是衛樵,當即一喜,旋即臉色一漲,尷尬的抬不起頭。
“老師?”那年輕公子一愣,旋即忽然站起來一桌子:“好啊,原來你們是一夥的!”
他的話音一落,六七家丁立即圍了過來,即便剛剛抱酒出來的一個也立即圍了過來。
傅煬臉色再次一漲,低頭走到衛樵身邊,尷尬的恨不得找個老鼠洞鑽進去。
衛樵淡淡一笑,手裡忽然多了把小刀,看著年輕公子道:“三丈之內,我能扎死一隻蒼蠅,不信你試試。”
那年輕公子臉色一白,連忙用手擋著臉,腿彎曲著坐下來急聲道:“別,別,我不動不動,你刀子收起來,收起來。”
衛樵看著他坐了下來,轉頭看向錢掌柜,笑道”錢掌柜,這是你的酒樓?”
那中年人見衛樵不動聲色的就將這不可一世的二世祖乖乖制服,面色奇異,淡淡笑道:
“讓公子見笑了,這酒樓是當年丁豪的父親離開金陵時候讓我代為照看,實際上,的確是他們丁家的。”
衛樵心裡瞭然,笑著點了點頭。這錢掌柜一看也不像懦弱的人,一個紈絝顯然是不能讓他沉默不語。又瞥了眼這個叫做丁豪二世祖,輕輕搖了搖頭。
傅煬站到衛樵身後,滿臉頹喪道:“老師,對不起。”
衛樵呵呵一笑,道:”這不是你的錯,不過吃一塹長一智,記住教訓就好,其他不要往心裡去。”
那丁豪見衛樵沒有注意他,眼神不停的對著那幾個下人使眼色。這幾個家丁平時狐假虎威的還行,真要對上刀子就不那麼霸氣了。任憑丁豪眼睛使的發酸,動作就是慢的出奇。
錢掌柜也好似沒有注意那丁豪的異動般,看著衛樵好奇道“衛公子當真是這位傅公子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