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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樵一聽,眼神眨了眨,旋即明白李惜鸞的意思,心裡感動卻又有些哭笑不得,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剛才在馬車裡,馬車晃動的厲害,她沒坐穩一下子撲到我懷裡,這才留的的味道。再說了,我像那種大白天在馬車裡胡來的人嗎?”
李惜鸞嫵媚的白了衛樵一眼,如果剛才她不反抗,他肯定衛樵會在大白天胡來。
衛樵一見李惜鸞那神色就知道她心裡想什麼,嘴角抽了抽,沒想到剛才說點情話,現在完全成了堵自己嘴的證據了。
李惜鸞見衛樵哭笑不得的神色,玉手輕輕揉了揉他臉龐,抿著嘴淺笑道:“好了,你不想想你現在的身份,一表人才才華橫溢,將來前途又不可限量,有女子喜歡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我這邊你不用擔心,主要還是清寧。
雖然清寧說話少,但我看得出她不是沒有個性的人,而且,我感覺她的眼神似能一下子看透人心。我們之前就有婚約,所以她可以接受我,但是其他人可不一定,你在她面前可要小心一……”
衛樵一聽,還解釋不清楚了,連忙擺手打斷她,苦笑道:“好了我知道了,哎,我說的都是真話,你怎麼就不相信呢?”
李惜鸞見他一副苦大仇深模樣,咬著嘴唇咯咯的笑了起來。衛樵在她面前一直是從容自如,萬事不縈於心,如今見他一臉苦相,心裡不知道怎麼就感覺有些甜甜的滿滿的。
衛樵見李惜鸞脆笑聲迴蕩,笑的花枝亂顫,嫵媚動人,那姣好身材更是不過咫尺,當即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猛然撲了過去,將李惜鸞撲到在床上。
李惜鸞還沒來得及驚呼,櫻唇就被堵了起來。
李惜鸞自然不敢白天跟衛樵在這裡胡鬧,傳出去那像什麼話?不過衛樵已經起了火氣,自然不會輕易饒了她,軟綿綿的情話在她耳邊滾滾而來,李惜鸞俏臉滾燙,耳根紅透,咬著櫻唇拼死反抗。衛樵沒奈何,只好拿出殺手鐧,承諾絕不做最後一步,李惜鸞俏目如水,渾身發燙,在猶豫在中,硬是被衛樵拉進了被子裡。隨之沒多久,嬌喘噓噓,鶯啼婉轉透出被子,輕輕揚揚的蕩漾起來。
在衛樵李惜鸞兩人胡天胡地的時候,洛彤的馬車也回到了禮王府。
洛彤坐在馬車裡,輕輕吐了口氣,整理了下衣服,掀開帘子走了下來。
站在車下,洛彤俏臉漠然的看著大門,道:“今天的事一個字也不准泄露出去,知道嗎?””是。”清秀小婢有些戰慄的答應一聲。
前面一次是洛彤交代的,可後面就是她技術不夠好造成的。
洛彤又理了理衣服,向著大門走去。
清秀小婢有些後怕的輕輕吐了口氣,拍著胸脯,連忙將馬車趕向後面。
“母妃。”洛彤剛剛饒過花園,周泰就急忙迎了過來。
他一臉焦急,神色中帶著惶恐不安。他也已經知道剛才的事情了,他現在心慌意亂,完全六神無主。如果是皇帝親自聽審,知道他卷在裡面,那對他將是天大的事。不要說什麼過繼太子了,能保住現在的地位那就算是皇恩浩蕩了……洛彤回想起剛才自己做的事情,再看著眼前的兒子,心裡忽然泛起一絲委屈。這些年殫心竭力費盡心思的為周泰謀算,但是到如今卻發現一切都是無用功,甚至今天更是破天荒的用出了‘美人計’,她可是堂堂的禮王妃啊!
不過洛彤心裡再怎麼酸楚也不會表現在臉上,淡淡道:“什麼事?”
周泰極力壓著心底的慌亂,神色強制平靜,聲音還是戰慄道:“母妃,我聽說,皇上明天要去金陵府親自聽審?”
洛彤瞥了他一眼,心裡已經生不起多少怒氣,道:“我已經打通好關係了。”說完,抬腳向自己的小院走去。
周泰一聽,心裡的大石轟然落地。本來因為緊張的心情這一刻鬆弛下來,不由得的大口呼吸起來。
看著洛彤的背影,周泰咬牙一拍扇子,滿臉得意的轉身,如果不是洛彤還沒有走遠,他都忍不住的想哈哈大笑三聲。
洛彤走進院子,走進自己的臥室,打發掉所有下人,身體癱軟的坐在鏡子前。目光有些散亂的看著鏡子裡的女人,俏臉如玉,肌膚如水,嬌軀婀娜一如雙十年華,可心底卻已經疲憊至極,不知年歲。
洛彤坐了許久,俏臉漠然的嘆了口氣,站起來向衣櫥走去。拿出一件白色家居服,褪去身上的黑色衣服,換了上來。隨後拿起地上的衣服,忽然間觸手一涼,不由得低頭一看,旋即俏臉微熱,想起馬車了一幕幕,身體忍不住的一陣燥熱。
“來人,打水,我要沐浴。’
她身體很敏感,這個秘密,只有已故的禮王知道。這也是她這些年,為什麼她一直刻意守身如玉不讓一個男人接近的原因。她怕,一旦陷入**的漩渦,將會無可自拔。
而與此同時,金陵也掀起了一陣巨濤。
這件事,雖然比之文正初年那件事差之太多,可除了那件事,文正皇帝登基以來,匈奴一直被擋在塞外,南方偶爾叛亂旋即就背撲滅,因此,金陵一直都是比較太平安定的。如今三衙門圍攻御史台,將大齊所有上層機構都牽扯進去,不管是高高在上的皇室貴胄,還是底層的走卒販夫,現在都恨自己少長了一隻耳朵,少長了一隻眼睛,俱是時時刻刻的豎起耳朵瞪大雙眼,緊盯著御史台。